分卷閱讀69
還好,就是有點累?!?/br>然后想起實驗時的那些苦楚,覺得心有余悸。“很多人昨晚實驗后都出現(xiàn)神經(jīng)崩潰的現(xiàn)象,你是唯一特殊的?!币辽卣f:“可我還是沒辦法找出原因……這部機器,可能真的用不了了?!?/br>“那還有其它的辦法嗎?”我焦急地問:“除了挖掘機,應該還有其它方法治好玄飛的吧?”“沒有了,只能用藥物控制?!币辽悬c沮喪地說:“我們已經(jīng)交代了蓮,讓她取一點天使塵的原料來研究,但是希望并不大——可可,如果玄飛以后都這樣,冷淡、憂郁,喜怒不定,你愿意一直照顧他,對他不離不棄嗎?”“你覺得,這個問題還需要回答嗎?”我淺淺一笑,神色坦然。早已做好最壞的打算,而只要哥還在身邊,其實也沒有什么壞的。“我們再試幾次,如果再不行,就等天使塵的原料回來后,再行研究?!币辽⌒汴幚涞难壑械谝淮伍W過溫暖的痕跡,他關(guān)上儀器的按鈕,抬腕看了看時間:“又快天亮了,先回旅館吧,你要引起玄飛的疑心?!?/br>我點點頭,平息了一下不適的感覺,正準備起身,一個穿著酒店服務員的男子慌慌張張地跑了過來,還未完全跑進門,他便喊出聲道:“伊森,韓先生不見了?!?/br>我和伊森同時一怔,然后不約而同地問了一句,“怎么回事?”“不知道,我只是按照之前吩咐的,到了時間進房間看一看,結(jié)果……床是空的,我檢查了一下韓先生的行李,行李很完整,只丟失了一臺運動衫,然后,錢包也不見了,我當時還以為他只是提前醒過來,因為沒看見可可小姐,所以自己獨自出去了,可就在我準備離開房間的時候,我在桌上發(fā)現(xiàn)了這個”,說著,那個人伸手遞過來一張紙條,“你看看。”伊森連忙接了過來,略略地掃過之后,臉色變得極其難看,他沉吟了一下,又默默地將紙條遞給了我。我慌忙接了過來:紙上是屬于哥哥的字體,清秀挺拔,收尾時帶著一股子飄逸的韻味,漂亮的鋼筆字。上面的言語很簡單,寥寥數(shù)字,內(nèi)容卻讓我五雷轟頂。“可可,很感謝你對我做的犧牲,也由此更厭惡自己,我不會放棄,但是,也不想再麻煩你們,相信我,勿找,我會回來?!?/br>“他知道了?”無力地垂下手,我喃喃自語。“是,他知道了。”伊森頹喪地應了一句,然后猛地錘了一下桌面:“我太笨了,怎么讓你給他服用鎮(zhèn)定劑呢!”是啊,韓玄飛是特工里的精英,辨別藥物本是他其中一向技能。何況,是那么明顯的鎮(zhèn)定劑。“也就是說,他昨晚根本沒有喝那杯牛奶,而只是用嘴含著?”我有點失魂落魄。當哥知道我也和伊森在一起瞞著他的時候,心里又該如何的失望?可是他什么都沒表現(xiàn)出來,在我哄他上床,為他掖好被角的時候,他到底是什么樣的心情呢?“應該是,而且,一定在你離開旅館沒多久,他就跟了過去……”說到這里,伊森頓住話題,有點惱怒地看著那個前來通風報信的人,“你們的工作都是怎么做的?韓先生離開酒單,為什么你們都沒發(fā)現(xiàn)?”那個人有點惶恐,怔怔地說不出話來。等了一會,伊森又自己收斂了怒氣,有點無力地道歉道:“算了,也怪不得你們,如果是玄飛自己要離開,無論你們怎么防范,都不會看到他的蹤跡的。是我疏忽了?!?/br>因為韓玄飛的病情,我們將他當成了一個病人,而不是讓許多人聞風喪膽的特工組組長,所以,才會犯那么低級的錯誤!“可是,他會去哪里呢?”伊森方才的那些話,我都沒有聽清楚,滿腦子都想著哥,想著他怎么看著我躡手躡腳的走出去,一路跟蹤,發(fā)現(xiàn)真相,絕望,自厭……然后……然后,他決定離開。可是,他能去哪里呢?回法國,回總部,回金新月,還是一轉(zhuǎn)身,便消失在茫茫人海,從此再也不能相見?“我派人去搜,他應該沒有走遠?!币辽敊C立斷,也來不及寬慰我,與來人一起,大步走了出去。我仍然留在原地,茫然地站在床邊,不知所措。為什么總是要離別?如果讓我再找到你,我一定要一遍一遍重申:不準再不告而別,這已經(jīng)讓我崩潰!正在我恍惚之際,基地外面,傳來一聲悶悶的爆炸聲。(八)襲擊正在我恍惚之際,基地外面,傳來一聲悶悶的爆炸聲。剛剛走出去的伊森再次轉(zhuǎn)了回來,腳一退進實驗室,他便按下右邊的按鈕,只聽到一陣齒輪的轟鳴聲,在實驗室與走廊間,一扇巨大堅固的鐵門緩緩地落了下來,將實驗室嚴嚴實實地封住。“怎么了?”我問。“實驗室被襲擊了?!币辽潇o地解釋道。“怎么……”我的話還沒問完,外面又是一陣凌厲的爆炸聲。陣陣轟鳴聲,直錘耳膜,這樣強勁的火力,顯然不是小規(guī)模的襲擊,而是大范圍,有計劃有組織的圍剿。敵人的實力與火力顯然都不容小覷,可是,會是誰呢?“等下再說。我們從安全通道撤退。”伊森來不及細講,一把拉住我,匆忙地向?qū)嶒炇业牧硪粋€方向走去。走到房間盡頭,他又按下墻上的一個按鈕,密封的墻壁慢慢地抬了上去,露出一條陰暗的隧道出來。轟鳴聲越來越近,幾乎已經(jīng)在房門外了。“銷毀機器,不能讓他們得到數(shù)據(jù)?!币辽喍痰姆愿懒艘宦暎赃叺娜肆⒖淘诮锹淅锇仓昧硕〞r炸彈,我們剛進去密道沒走多久,就聽到了后門的一聲悶響。實驗室被銷毀了,數(shù)據(jù)并沒有丟失。同時也意味著,我們只有繼續(xù)向前走,退路已經(jīng)被瓦礫封鎖。甬道綿長,兩旁都是濕潤的泥土,空氣也越來越稀薄,nongnong的土腥味,壓得人快無法呼吸。“前面還有多遠?”我終于忍不住問。“到了?!币辽敃r并沒有回答,而是等了等,又走了一會,然后站定。我也停了下來,看著四周依舊如故的墻壁,粗糙的泥土泛著一股潮濕的霉氣??傻任艺嬲察o下來的時候,這才注意到,除了景色外,耳邊還傳來陣陣海濤拍打巖石的聲音——原來這個地道的出口,就在海邊。或者說,直通海里。伊森側(cè)耳聽了一會,這才重新抬步,帶著我們又轉(zhuǎn)了一個長長的彎,面前出現(xiàn)了一個簡易的滑輪,滑輪的一側(cè)是僅容一人的小箱,另一側(cè)則是一個供認抓拉的繩結(jié)。伊森讓我進了小箱,然后抓住繩結(jié),將我向上方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