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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采納有獎,呵呵。廢話完畢,鞠躬退走。后記——歐陽番外把結局傳上去之后,才看到大家的留言,汗,我以為大家都盼著我結局,沒想到都在勸阻——不過覆水難收,結局已經(jīng)丟上去了。其實整個故事的構架,確實只有一半,下一半,本是寫歐陽近乎瘋狂的報復的,然后被塑造成一個徹頭徹尾的反面角色,和溫如狼狽為jian,然后,韓玄飛大展神威……不過,如果我真的這么寫,估計會被很多挺歐陽的讀者打得滿地找牙,在這里戛然結束,其實也未嘗不好,至少兌現(xiàn)了我從前的諾言——不會太悲劇,大團圓結局!。。從文具店里走出來的時候,那女孩還沒有走遠。剛才說“不可以”時那么理直氣壯,氣勢洶洶,可是走了幾步,卻透過街對面的鏡子偷偷看我。這個小動作很可愛。可愛的女孩。有一雙漂亮的眼睛。那眼睛讓人心頭微悸。正想著,電話響了,我接起電話,又是mama。催著我速速回S市。從醫(yī)院醒來之后,我被告知在車禍中喪失了長達四年的記憶,無論怎么回想,總是空白。可是喪失記憶,并不代表我年少了四歲,她這樣總是緊張的樣子,老實說,覺得很累。敷衍了幾句,答應她周末回S市。然后循著女孩消失的方向,快走了幾步。身影渺然,已消失在人海之中。不知為何,突然覺得落寞。若有所失。回到旅店,將新買的CD插入音響,一遍一遍聽著披頭士的“yesterday”,那種若有所失的感覺越來越濃,心幾乎疼了起來。那女孩的眼睛,揮之不去。在床上躺了半天,終于煩躁地坐起身,打電話叫石軒,約他出去打桌球。石軒是S市娛樂界的大頭,失去記憶后,還留在印象中的朋友,他便是其中一個。他欣然答應,我掛斷電話,然后走下樓去。街上已是華燈初上時分。石軒正開車趕來,我在路邊等了一會,百無聊賴地望著一路街燈閃爍。也是在這時,我再次看見她。她開著一輛敞篷車,從右邊的拐角處駛了過來。風揚起她微卷的發(fā),將那雙漂亮得讓人挪不開眼神的眼睛掩藏在發(fā)絲后,卻更添風情。剛才還陰郁的心情突然一閃而空,我記住了她的車牌號。女孩還未完全駛過,她目不斜視,并沒有看見我。正在我失神間,左邊也傳來了汽車的鳴笛聲,回頭一看,確實駕車而來的石軒。他們擦身而過。石軒漫不經(jīng)心地掃了她一眼,然后猛地踩住了剎車。女孩還是無所察覺,她的車轉到了街角處。“朱可可!”石軒失聲喊了出來。這三個字如重錘一樣打在我的心臟上,只覺得全身冰涼,莫名其妙。石軒回過頭,看見我,臉色也突然變了。過了好半天,他才訕訕地說:“是從前在我的酒吧工作過的一個職員,我們去打桌球去吧?!?/br>我很想問他,我以前是不是認識她。可有一種畏懼,讓我莫名地止住了話題。晚上的情緒又是低落到無以復加,石軒顯然也注意到了,大家毫無興致地玩了幾盤,他提議說,送我回旅館。我同意了,一路上,總是想著朱可可的名字,好像什么被勾了出來,又好像什么都沒有。心底一片蒼茫。回到旅館,第一件事情,就是打電話讓底下的人幫我查那個車牌號主人的住址——歐家的生意轉白后,黑道勢力已經(jīng)大不如前,但是查這樣的資料,還是易如反掌的。他們很快報給我一個地址。就在附近的一個郊區(qū),很簡單的小區(qū),那里居住的都是普通的白領。這也復合石軒說的身份,從前在酒吧做招待。按理說,我不應該認識她。可是仍然有種不得不去見一見她的沖動,好像,如果錯失了這一次,一輩子都會徒留遺憾一樣。一晚上,輾轉無眠。第二天一大清早,我自己開車,循著別人給我的地址找了過去。映入眼簾的,卻是一間普普通通的庭院,滿園黃葉飄揚,樹下有秋千,有畫架,長椅茶桌,很怡然自得的樣子。然后,我看到了她。她似乎剛剛睡醒,穿著一間大大的T恤,揉著眼睛走了出來,手放下的時候,我看到了她慵懶的眼波,怦然心動。動到疼痛。手放在車門上,我?guī)缀醮蛩阕呦氯チ?,從屋里又走出了一個人。一個極英俊的男子,眉眼恬淡,緩緩地走到她身后,然后環(huán)住她的腰。朱可可展顏一笑,她笑的時候,連初升的朝陽,都黯淡了不少。陽光碎在了她的笑里,也碎在了,男子的眼中。般配的兩人,絕美的畫卷。我把手挪在方向盤上,靜靜地,看了良久。惘然有之,落寞有之,更多的,卻是一種塵埃落定后的痛。記住了她的眼,她的笑,還有“朱可可”三個字。駕車離去。這個插曲,從此不再想。周末回到了S市,mama告訴我溫如與阿南的婚事,我備了件大禮,心底是高興的。只是mama的表情看上去有點不快,忍了忍,最終只是嘆了一聲,“也好。女人嘛,找一個愛她的,比勉強和一個自己愛的人在一起,還是好很多。溫如是對的?!?/br>這句話,我不是很懂,溫如是世家的meimei。她結婚,是喜事。不過,最近聽說刑警盯得很緊,只希望婚禮途中不要出事才好。我一邊漫漫地想,一邊扭頭看向窗外。一片落葉巧巧地落了下來,在風了旋了一旋,落在泥土之中。歲月無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