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秒就要被尤連城捏碎了,疼得讓她不住的吸氣,一吸氣眼淚就掉下來了。這個人,到底是什么意思?嫉妒?意難平?還是一廂情愿的認(rèn)為自己用過的女人被別的男人用過了而表現(xiàn)出來的不爽。特別是這個女人在騙了他八年讓讓他經(jīng)歷了一段恥辱性的回憶,以尤連城的邏輯,像她這樣的女人理所當(dāng)然的要過得不幸,這樣的女人不配得到幸福,這樣的女人應(yīng)該生活得像下水道里永遠(yuǎn)見不到天日的菌。可是就是這樣的女人竟然敢去觸摸那些明亮的東西,比如不錯的房子以及有很好工作的男友。淚水從眼角里滑落下來滲進(jìn)了尤連城的指縫里,有點冰冷如這個近在咫尺的女人充滿了薄涼。看樣子,她應(yīng)該過得很好,她竟然敢過得很好,好得堂而皇之的讓男人住進(jìn)了她的房子了,還有……目光從落在了她的唇上。林慕梅的唇永遠(yuǎn)紅艷艷的,仿佛隨時隨刻的等待著男人們的親吻,趙錦書也親吻了她的唇了嗎?唇下面是秀氣的頸部,林慕梅的后頸猶為的好看,特別是當(dāng)她把頭發(fā)盤在了頭上低著頭親吻他的時刻,如小貓兒,先是會舔著他的喉結(jié)再然后一點點的往下在自己胸前會做片刻的停留,情趣好的時候她會用她靈巧的舌尖去逗弄他胸前凸起的地方,情趣更好的時候她還會讓她的唇往下,一直一直往下…第一次她那樣做的時候尤連城是慌張且害羞的,害怕又渴望,好奇又尷尬,像是看穿了他的心思,她抬起頭來對他微笑,自然純真。然后,他放開了他的手。任憑她的花瓣一般的唇貼上了他最為躁動僵硬的所在。尤連城從來不知道在他感覺里那般難以啟齒那般晦澀的事情林慕梅可以把它做得如詩如畫。尤連城從來都不知道還有那么一種美妙的時刻,最局限的,像要燃燒起來一般的,讓你為了那樣的時刻粉身碎骨也甘之如飴。尤連城從來不知道人生還有那樣的一種旅程,她僅僅用那么一秒的瞬間就讓他攀到了云端,讓他在云端上看著盛世的煙花。是不是?是不是趙錦書也…尤連城沒有勇氣再想下去,有抽髓般的疼痛,手更為的用力了,很疼吧?林慕梅?應(yīng)該很疼的!尤連城想讓她更加的疼!在他最為艱辛的時刻里,她卻已然和別的男人海角天涯,在他想把她當(dāng)成遠(yuǎn)去的夢時,她卻用如此的姿態(tài)出現(xiàn)在她面前,而且和別的男人共筑愛巢。更大顆的淚水從她的眼眶里從眼角邊滑落了下來,尤連城松開了手。掙脫開框固的慕梅一個踉蹌側(cè)身的靠在了門框上,下顎的疼痛麻痹了她所有的思緒,靠在了門框上,慕梅觸到了自己滿面的淚水,真是的,真窩囊,這個年紀(jì)了還會為rou體承受到的疼痛掉眼淚,又不是小孩子。從這個角度看,尤連城看到的是側(cè)著四十五度身體的林慕梅,肩膀微微的抖著,深紫色的胸衣把她的胸型襯托得十分撩人,幾秒后,尤連城別開臉去,拿起了手機(jī),很好,趙錦書。尤連城會有一百種方法讓趙錦書認(rèn)識到他犯的錯誤有多么的不可饒恕的。還沒有等尤連城撥出號碼,一雙手就擋下了他的電話。“連城…”從口中吐出了這個名字,這個名字如龜裂了的土地,卡在了喉嚨里,萬般的干澀。和這個男人相處太久了,從他的一個眼神一次斂眉間慕梅就可以猜出了他的心思。“不要…”慕梅搖著頭,沒有躲避尤連城的目光:“連城,沒有,錦書他沒有,昨晚…他只是住在這里…我和錦書沒有…”低下頭看著自己身上那些趙錦書留下的印記,澀澀的解釋著:“昨晚,他只是喝多了…最后…我們沒有…而且…我和他沒有…我和他從來沒有上床。”她害怕了,害怕趙錦書受到一丁點的傷害!是不是因為這樣她又對他撒謊了?尤連城仔仔細(xì)細(xì)的看著林慕梅的臉,看著她臉上的每一縷情緒的波動。想必,尤連城在懷疑她了?也難怪,論撒謊,誰都沒有比她厲害,慘淡一笑,慕梅舉起了手。“我…”想用什么發(fā)誓呢?一無所有的林慕梅可以拿什么發(fā)誓呢?幾乎在眨眼之間手就被尤連城拍下了,僅僅的幾秒之間尤連城的眼里充斥著陰翳,暴怒,惶恐。“林慕梅,你和趙錦書有沒有上床和我沒有關(guān)系,上一千次,一萬次都和我沒有關(guān)系?!?/br>手緩緩的垂下了,慕梅覺得自己有點傻,怎么會這么愚蠢呢,自始至終他表示出什么都是自己在說,都是自己在解釋。說什么害怕他傷害錦書,其實,應(yīng)該更害怕的是他對于她的誤會吧!從地上撿起了被他撕裂的衣服擋在了胸前,低著頭注視著他的鞋,灰藍(lán)色的,很曖昧的顏色,灰不像灰藍(lán)不像藍(lán)。“為什么要這樣對我?為什么還要出現(xiàn)在我面前?”慕梅問。此時此刻,慕梅不想自己變成了他皮鞋的顏色,不清不楚。心里還是愛他的,在知道他mama不在后那種愛變得無望以及卑微了起來,只要可以,只要能,可以是。可以是只要能呆在他身邊即使他不對她好只要能讓她對他好也是好的!心流浪久了也就明白了,在這大千的世界里心里頭要是能裝著一個人已經(jīng)是上帝對你的恩寵了,咖啡的香氣能讓你想到他,抬頭昂望藍(lán)天的時候你能想到他,迎著風(fēng)走在有著充足陽光的街頭你能想到他……慕梅沒有等來尤連城的回答,只等來他耳畔淺淺的笑聲,這種笑聲慕梅很久很久以前偶爾會聽到。住在尤公館里的尤爵爺家的公子在每一個季度都會接見來自最為貧困地區(qū)的代表,他以尤家繼承人的身份給那些代表開支票,當(dāng)那些代表拿著支票不住的表達(dá)感謝的時候尤連城都會像現(xiàn)在這樣的笑著,只有慕梅知道尤連城的笑更多的代表的是一種施舍,一種輕蔑,甚至于侮辱。私底下,尤連城嘲笑那些人不懂得變通,他覺得那些人更應(yīng)該做的是在等待施舍的這些時間里用自己的手用勞動力去換取可以填飽自己肚子的面包才是最正確的,他嘲笑那些人貧窮讓他們變得愚蠢甚至于麻木。就像,此時此刻,自己問的問題在他眼里是再愚蠢不過的事情。“其實,林慕梅,原本,我是可以放過你的,是你和趙錦書先撞到我的槍口來的,還讓我第一次領(lǐng)教到在警察局里做筆錄的滋味了,新帳老帳加在一起已經(jīng)足以讓我陪你玩玩了,現(xiàn)在,我覺得你最應(yīng)該做的是向上帝禱告,禱告我天天心情好,這樣一來放了你只是在我的一念之間。”尤連城用很溫柔的口氣和慕梅說著這些話,他的手指穿到了她的后頸,逗弄著她的發(fā)腳,唇從她的耳際擦過,在她的耳后逗留騙刻,輕生呢語,乖,就在這里好好的給我呆著,那里也不許去。這樣的口氣讓慕梅又想起了尤公館里的那幾只極討尤連城喜歡的波斯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