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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厚厚的地毯上摩擦走動的聲音、熱水倒入浴桶的聲音,盛初初耐不住低聲央求。燕賾咬住她的耳垂,輕輕舔著上面的珊瑚珠子,“誰讓你今天穿成這樣,看著就想讓人弄死你……”低襟寬腰的長裙,飄帶系在胸口那里,是如今很常見的女裙樣式,她穿起來卻是,燕賾想到三年前第一次看見她的那個初春的早晨,少女像小鹿一樣從氤氳著春霧的林子里跑出來,寬寬的衣裙偶爾隨著春風(fēng)勾勒出纖細(xì)的腰肢,微微鼓起來的羽毛一樣的胸脯。越是這樣想就越不能自制,好在如今美人已經(jīng)入彀,握住她的細(xì)腰提起,讓她坐到樟木柜子上仰起頭接受他的親吻。大手隔著衣裙不斷在身上撫摸著,初初驚慌中帶著疼痛,不住想往后縮,她害怕皇帝在這方面顯現(xiàn)的純男性的貪婪和力道,可是卻不得不承認(rèn)一部分的自己其實被他吸引,虛慌軟弱中帶著麻癢的燥意,暈眩著不斷下墜,直到退無可退,靠到背后的墻面上。兩個人面面相對,美人的雙頰酡紅,被迫著的,卻也動了情。燕賾壓下來想再吻她,初初略躲避過了,他便尋著她嘴唇逗弄,喉嚨中發(fā)出性感的低笑,唇與唇之間交換的氣息熱辣干燥,呼吸之中帶著甜絲絲的男女勾纏的氣息,稍時間美人的臉更紅,肌膚上很快氳出溫?zé)岬暮挂狻?/br>皇帝貼在她鬢邊廝磨吮吻,牙齒輕輕咬著柔嫩的耳廓,舌頭鉆到里面,初初頓時身子麻了半邊兒,聽著他誘哄著道,“以后這樣的裙子只能單單兒穿給我看,你那腰在里面裙子蕩來蕩去的,太浪?!?/br>他說著就吻住她,滑嫩的小舌頭被捉著糾纏,嘴里的口水含也含不住,咽下去,流出來。胸部也被握住了,指尖仿佛是不經(jīng)意得隔著裙子劃過頂峰凸起的花蕊,美人兒立刻像是被電到,挺起身子去就他,然后意識到自己在做什么,懊惱得想要后縮著撤回。皇帝握住她的腰,命令她仰著,那雙眼睛亮的驚人,“還是不習(xí)慣這樣被人摸嗎?”看著她紅著臉蹙眉,知道她是痛的,但心里頭那施虐的心思和快感就越重,邊摸邊下作著道,“就是那么招人掐的小玩意,嗲死了……”初初兩條手臂軟軟地?fù)沃渥樱怨捌鸺绨蜓鲋^與他親吻,裙子的飄帶早被解開了,粉嫩的圓在皇帝的掌握中時而聚攏,時而沉重地蕩開,雙峰被揪弄的痛麻的想哭,她只能在他濕濕熱熱的吻中低吟。須臾,感覺到他游弋在身上的大手繼續(xù)往下摸,直到抬起她一條腿兒,初初很怕他就在這里要了她,“皇上,”“嗯?”“三郎,三郎!”喊著他喜歡聽的,嬌聲求他,“不要在這里!”主動抱住他的肩膀想要跳下箱子,皇帝重將她抱個滿懷,從裙子里面,深綠色鑲著珍珠和金翅的鳳履露了出來,皇帝握住一只軟足,除去鞋襪,那雪白的小點驚跳著想逃開,瞬間就被大力捉住了,初初啊的一聲歪倒在箱子上,燕賾握著她雪白的小丫兒在自己褲子上已經(jīng)緊繃挺立的東西上磨蹭,一條腿蹬上木箱居高臨下得睨著她,“還想往哪兒逃?再亂動信不信讓她們進來把你綁上。”初初不敢再動。事實上三年前出宮前的那一晚,他便是讓宮娥們把她綁在了御床,然后肆意罰撻。眸光閃動,只得扶額做嬌弱狀細(xì)細(xì)得道,“我的發(fā)飾太重了,這樣子頭好暈。”美人兒抿著嘴的樣子,眼睛里的水光快要流出來,衣裙凌亂得像剛被人虐過,一只小腳丫還光著被自己拿在手里猥褻著,連燕賾都覺得,自己好像欺負(fù)得她有些過了。剛有這么一瞬的遲疑,美人握在他手心里的腳丫便猛得收起,踹到他心口,燕賾不妨被踹了個正中,蹬蹬退后兩步,初初忙推開他跳下箱子,一只腳穿著鞋,一只腳光著就要往外面跑。剛跑到屏風(fēng)架子那里,被一雙大手重新捉住,強健的胳膊勒在腰間,初初嚇的輕叫,感覺到男人粗重的呼吸噴到自己頸后,大腿貼上迫著她分開雙腿并翹起,那熱燙粗魯?shù)臇|西抵著就要弄進來,剛才兩個人的廝磨,那里已經(jīng)有些兒濕潤了,若是進來都不用怎么費力氣,初初緊張得指甲掐到皇帝的手臂里,“三郎,三郎!”她急促得求著,兩個耳墜子嬌滴滴得亂顫,細(xì)細(xì)的聲音帶了哭音,“求求你,等她們都出去了再……”“你怎么補償我?”初初僵著身子不敢動,感覺到那東西的頂端就在自己入口處,要進不進的亂蹭,緊緊漲漲的快要難受死了。“說!”猛得被嵌入一個頭,她嚇的身子往前一撲,差點兒推倒屏風(fēng)。“皇上,娘娘?”一個不識趣的宮人聽到聲音,下意識回頭問道。兩個交疊的身影投在藕荷色的屏風(fēng)上面,甚至可以看見皇帝正大手往上攥握住女人的胸部——外面頃刻間比方才更是靜默,初初忍恥咽下嬌吟,底下卻不由箍著他彈跳痙攣,忍過了這一陣鉆心的小高|潮,發(fā)現(xiàn)自己前襟也扯開了,雪白的豐盈上滿是紅紅的指痕,頂端翹著在男人的指尖像是撒嬌一樣,卻被搓的痛極。理智便又回來了些。皇帝捏著她的下巴讓她回過頭,“等一會出去再含?”見她輕顫著點頭,又道,“用你的嘴。”作者有話要說:晚啦晚啦,真不好意思晚啦家里老人小孩一大堆,迎來送往吃吃喝喝,我是逮一會就摸一會電腦啊,555過年好累的縮第81章饕餮——————————————幽溪鹿過苔還靜,深樹云來鳥不知—————————————初初看著妝臺銅鏡里自己的臉,室內(nèi)燭光又被吹暗幾許,暫時離開了男人的鉗制,熱意卻仍在身上燃燒。素素想去解方才屏風(fēng)后面匆忙系上的胸前的飄帶,被涼涼的玉手止住了,她便只為妃子卸下發(fā)髻釵環(huán),有一些長簪鳳釵的插頭在剛才的糾纏中纏在了發(fā)絲上,美人不禁痛的淚盈盈的,看不得鏡子里面女子的那等媚態(tài),初初逃避一般的閉上眼。不知道什么時候侍女離開了,再一會兒,身子被籠罩在一大片熱源之下,那人帶來的威壓——初初喉頭立刻像浮上一團腫塊,過電一樣的酸和軟弱的無力感在全身蔓延,修長干燥的手指在她嘴唇上撫摸流連了一會,輕輕往下,經(jīng)過頸前的時候她不禁干澀得吞咽了一下,喉嚨里卻好像更腫了——襟前的綢帶被重新解開。裙子像水一樣得流下去,被光潔纖細(xì)的手臂徒勞地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