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賢妃一愣,答道,“不過是上次先蠶禮之事,我已和皇后賠過罪,她也說了不再追究。父親不必再惦念此事了?!?/br>方秀清搖頭,“不對,你可還做過什么?往大處想?!?/br>賢妃搖頭道,“我可一直都遠(yuǎn)著她呢,父親為何問這些?可是有人在您面前說了什么閑話?”方秀清只得說道,“皇上讓我好好管教你。”賢妃有些疑惑,“這話……這話是什么意思?”“還能是什么意思,你做了讓他反感的事,他看著我這張老臉,才這么說,才讓你回來省親。你與我說實話,最近坊間流傳的關(guān)于皇后娘娘的謠言,可與你有半分瓜葛?”賢妃連忙答道,“沒有,那都是太后吩咐人做的?!?/br>方秀清面色一肅,“太后吩咐人做的,你如何得知?”“我……”方秀清沉聲道,“你到底有沒有渾水摸魚,做過其他事情?”“我……”“都這時候了你還不愿與我說實話?!”☆、第71章懲戒(下)賢妃見父親生怒,垂頭說道,“我不過是出了些主意,打頭的都是太后的人,與我不相干。即便事發(fā),也算不到我頭上?!?/br>“怎么可能與你不相干,怎么可能算不到你頭上!”方秀清氣得用手指指她,“你以為你做的事情皇上不知?他是個什么樣的人物!就算是我,與他打交道時都要時時提著心,不敢有半分松懈,你想在他眼前弄鬼,可得仔細(xì)掂量著!”賢妃好久沒被人這么罵過,此時她便有些惱,板起臉答道,“父親是不是忘了,是您把我送進宮去,也是您,讓我想辦法廢后的。我想盡辦法按照您的意思做,現(xiàn)如今您又說這樣的話,如此,置我于何地?”方秀清便收回手,搖頭嘆氣道,“罷了罷了,當(dāng)初是我昏了頭,才做出這樣的決定。你現(xiàn)在先不要去想廢后不廢后的了,先顧好自己的后路吧?!?/br>能讓紀(jì)無咎說出那種話,賢妃以后得寵的幾率很小,他現(xiàn)在只希望女兒不要一錯再錯,枉送性命。當(dāng)初是他要把女兒送進宮的,說到底,錯在他先。賢妃聽他如此說,冷笑道,“現(xiàn)在可由不得我了,我不與皇后爭,皇后未必能放過我?!?/br>“流月,你到現(xiàn)在還不知道?你得罪的不只是皇后,還有皇上。皇上要料理許氏是遲早的事,你現(xiàn)在和太后攪在一起,是自尋死路。不止你,甚至整個方家,都可能因此受牽連。你明白嗎?”“我不明白?!碧笫羌o(jì)無咎的親娘,紀(jì)無咎能把她怎樣?方秀清便有些無力,“不明白也沒有關(guān)系,你只需記住一點:遠(yuǎn)離太后,能離多遠(yuǎn)離多遠(yuǎn)。這些,你能做到嗎?”賢妃低頭不語。方秀清便突然跪倒,“我以方氏一族之長的名義請求你,請你一定要做到?!?/br>賢妃連忙去扶他,“父親,您快起來,女兒怎么受得起?!?/br>方秀清視線落在正前方,也不去看她,也不起身,“你是妃子,我是臣子,跪一跪,自是本分?!?/br>“父親!您這樣說,實在令女兒無地自容。”“既然你還認(rèn)我這個父親,那么父親就懇求女兒,懇求女兒一定要做到此事,行嗎?”他說著,抬眼看賢妃。賢妃只得說道,“我答應(yīng)您便是了,您快快起來。”方秀清便起身,理了一下衣服,說道,“我這樣做,真的是為你好?!?/br>賢妃點頭道,“女兒知道?!?/br>“至于皇后……我知道你胸有遠(yuǎn)志,但無論如何現(xiàn)在不是時候。皇后現(xiàn)在正得皇上的信賴,你則已經(jīng)受到皇上的警告。你現(xiàn)在要做的是避其鋒芒,韜光養(yǎng)晦,先消除皇上對你的反感。倘若日后還有機會,再圖他想。人這一生很長,你還有機會,不急在這一時。再有,后位雖好,卻也是燙手的東西,能圖則圖,如若不能,也不要有過多執(zhí)念才好。我當(dāng)初一心想和葉修名爭鋒,這才一時沖動,錯把你送進皇宮。如今看來,倒不如早把你嫁給一個青年才俊,讓你好好地做個當(dāng)家主母,自然也能享一世尊榮。這是我的錯。我現(xiàn)在只希望你在宮中能夠平平安安便好?!?/br>賢妃被他一番話說得掉下眼淚,她一邊拭著眼淚一邊說道,“父親不必?fù)?dān)憂,女兒自會萬分小心。還有,入宮一事,本也是我自愿,我不怪你,也不后悔?!?/br>父女二人把話說開了,各自神色都緩和下來。賢妃于是又對方秀清說了另一個驚天大秘密:皇上他不能孕育子嗣。方秀清嚇了一跳,“此話當(dāng)真?”“我怎么敢拿這種事情開玩笑,現(xiàn)如今滿皇宮的人都知道此事,只因涉及到鼎祚大業(yè),多數(shù)人又不知道內(nèi)情,是以不敢外傳。要不然父親以為皇上這好幾個月為何只專寵皇后一人?太后也不勸他,是因為知道他……我之前之所以親近太后,也是因為覺得萬一譚寄執(zhí)掌了江山,咱們方家也有個靠頭,不至于像葉家一樣成為俎上魚rou?!?/br>“你呀你,你呀你,”方秀清無奈地?fù)u搖頭,“你的眼光,該長的時候不長,該短的時候不短。現(xiàn)在你就應(yīng)該只顧眼前。儲君這種事情,根本不是咱們敢想的,你一點心思也不要動才好。就算皇上真的不能孕育子嗣,離江山易主也還得幾十年?;噬辖衲瓴哦粴q,身體也好,誰能保證熬過他?是太后是葉修名還是方秀清?就算你能熬,可是一旦你惦記上‘儲君’這兩個字,皇上又豈能容得下你?你要記住,伴君如伴虎,無論你站在多高的位置,都首先要有自知之明,不該動的心思,想都別想。”賢妃點頭稱是。方秀清也不知她聽進去多少。他現(xiàn)在無比后悔把這個女兒送入宮中。也不知是不是和太后待久了近墨者黑,他總覺得女兒不如以往聰明了,尤其是在面對關(guān)系到身家性命的大事上,她總?cè)菀琢嗖磺?。而且,也越來越急躁,不如以往在家時冷靜。其實想一想也可以理解,后宮實在是個鍛煉人的地方,自己女兒年紀(jì)輕不經(jīng)事,總要經(jīng)過一番歷練才能成熟。想到這里,方秀清又覺得不服氣,怎么葉修名的孫女,在后宮混得就越來越風(fēng)生水起了呢?按理說,她應(yīng)該是既不討皇上喜歡,又受太后的壓制,只有一個后位朝不保夕,應(yīng)該處處掣肘才是,卻沒想到不到一年時間,她愣是把這個皇后當(dāng)?shù)梅€(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磥泶伺邮莻€狠角色。反觀自己的女兒。什么都別說了……***賢妃回家省親,恩寵隆盛,許多人把它當(dāng)做一個信號,配合著之前關(guān)于皇后的謠言,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