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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而易舉。而她想反抗他,只會讓自己受更多的折磨。她好恨他!雖然她從來沒表現(xiàn)出來,可是她真的恨他。她的性命,捏在他手中。她的貞潔,也毀在他手中。自己順?biāo)囊?,只為了讓自己好過些。葉鸞伸出軟滑小舌,輕輕舔著他塞到自己嘴里的手指。傅明夏一頓,呼吸重了些,噴在她面上。葉鸞便知,如此大概取悅了他。她在他懷中仰頭,看到他幽黑的眼睛,那里面有一把火在燒著。他的手指模仿著某種男女之間的動作,在她口中進(jìn)出。葉鸞努力地配合他,舔著他的指腹,貝齒輕輕擦過。銀色唾液,從她嬌艷水潤的唇間滑下,順著下巴、脖頸、胸口,一路往小腹滑下去。傅明夏追隨的目光更加熱烈了,看在葉鸞的眼中,瘋狂無比。兩人的身體都guntang無比,葉鸞自己的身上布滿了一層薄薄的粉紅色,腹處有一種難以滿足的渴望在叫囂著,讓她不禁夾緊他在自己雙腿之間的手,軟軟蹭伏。葉鸞不知道傅明夏是不是和自己一樣,她只知道他噴在自己面上的氣息灼熱無比,自己靠著的他的胸腔已經(jīng)硬成了石頭。傅明夏似終于受不了,沒在她口中的手拔出,箍住懷中少女的纖腰。葉鸞正茫然間,見傅明夏低下頭,吻住了她的雙唇,舌頭伸到口腔里,動蕩著里面的氣息,也扯得她的舌根生疼。前世加此世,葉鸞只被他欺負(fù)過,這更是自己的第一次親吻,又是送到了他跟前。葉鸞伸手,緊緊抱住他的脖頸,他竟也沒有反對。她被他吻得頭暈眼花,呼吸滯得胸口難受。男人熾烈的氣息和溫度,裹覆著她。葉鸞瞪大眼,看到他眼中的自己——嫵媚又陌生,青澀又勾人。還是好恨這個人?。?/br>但同時,葉鸞已經(jīng)放下了心。傅明夏這個人,好像有點兒毛病,活在一個自我的世界里。前一世,他那樣折辱她,卻只是用手指,根本就沒碰她的身體。而現(xiàn)在,她抱他的脖頸,他不反對;她戲耍他,他順勢吻她……這起碼代表一件事:傅明夏這一次,是真的沒打算殺掉她。可是,他到底有沒有認(rèn)出來自己呢?葉鸞恍惚著,想著自己該是重生到了被傅明夏殺死之后的時間段了。因為傅明夏看著比那時候要大一些,氣勢強硬一些……只是到底是之后多少年,她卻不清楚。心中只酸楚,原來自己,本該死亡。漸漸攀上潮高,刺激堆到極處,身體卻突然被放空,葉鸞被重新推到了水里,他還松開了手。葉鸞踉蹌幾步,跌坐在水里,狼狽地抹把臉,看到傅明夏神色冷淡地看著自己,甩一甩手,對她說,“那天我讓你等我,你卻敢逃跑,那我便不滿足你——葉鸞,這是對你當(dāng)天所做事的懲罰。”“……”葉鸞真想破口大罵,尤其是看到他得意笑了一下、心情頗好的樣子。傅明夏你果然有病!傅明夏眉眼舒展,轉(zhuǎn)過視線,不看她那牽動自己心神的身體,哼笑一聲,披了件衣衫,便轉(zhuǎn)身出了帳篷。而葉鸞坐在已經(jīng)涼了的水中,狠狠一拍水面,捂著臉抽抽搭搭:兩回!兩回都是到潮高的時候就把她丟下了!傅明夏你可以再討厭一點么?我真是倒霉死了才次次碰到你!還有你身體真的不難受嗎?你真行啊。葉鸞木著臉收拾了自己,出了木桶找自己的衣裳時,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被剛才他們的大動作淋濕了。葉鸞愁眉苦臉半天,再次在心里把傅明夏拳打腳踢,千刀萬剮。但衣服都濕透了,她得解決問題啊。最后沒辦法,葉鸞把心一橫,在帳篷里翻到了傅明夏的中衣,胡亂先包裹住自己的身子。只是他的衣服好長,過了腳踝,還繼續(xù)拖曳著。傅明夏再次進(jìn)來時,就見到少女穿著他的衣服,在那里低著頭擺弄著過長的袖口。他的衣服對她來說太大了,空落落的,更襯得少女的小腰不盈一握。看著她安靜的側(cè)臉,傅明夏心口倏地就蕩了一下,生出一種她是屬于自己的感覺。傅明夏眉棱骨跳動,自己怎么會這樣想?葉鸞當(dāng)然是屬于自己的,她是自己找到的啊。她敢逃,自己一定會讓她付出代價。葉鸞察覺到氣氛似乎不對,回頭看時,就見傅明夏又開始盯著自己,目光陰沉沉的,不知道在想什么。他可不能再想了,自己經(jīng)受不起他的折騰!葉鸞趕緊湊過去,把過長的袖子往他眼皮下一伸,鼓起勇氣,“我不是故意要穿你的衣服啊,誰讓你把我衣服弄濕了。還有你袖子這么長……”傅明夏眉頭一跳,在葉鸞忐忑的目光中,竟然伸出手,幫她挽好了袖子,唇角翹起,“好了。”葉鸞出神地看著他俊逸嚴(yán)肅的臉,眉眼深邃,鼻子挺直,唇淡紅,整張臉的線條都干凈利索,好看得很。然后他突然發(fā)笑,讓端正的面容添了暖意,眉目舒展,生動了很多。直到聽到他的聲音,葉鸞才反應(yīng)過來,臉微微紅了。不過傅明夏他還是她討厭的人,這一點不會改變。就他那神經(jīng)兮兮的行為,非把葉鸞逼瘋不可。葉鸞還要找弟弟呢,才不想陪他耗在這里。逃跑的計劃,還是要的,只是她得再想一想。到了睡覺時間,葉鸞瞅著一張單薄的木床,有些發(fā)怵:不是還要和他一起睡吧?雖然說都到了這一步了,她貞潔也沒了,臉皮也被訓(xùn)練得厚了,似乎還有了一個“傅明夏的妻子”的名分,但她還是對傅明夏這個人挺害怕的。萬一他半夜睡著睡著,突然失心瘋,想起她是他的仇人什么的,把她給結(jié)果了怎么辦?葉鸞捂著小心口,嘆息:果然和這個人在一起,一點兒都不放心。傅明夏卻說,“你睡吧,我還要批改公務(wù)?!?/br>“好的?!比~鸞立即道。傅明夏已經(jīng)坐到了案前,聽到她愉快的聲音,猛地抬頭,沉著臉看去,“你很開心?”目光在她臉上掃一圈,再想了想,便明白了,嗤笑一聲,“自作多情?!?/br>“……”葉鸞漲紅著臉,是被氣的。如果不考慮生命的安危問題,旁邊有把刀的話,她一定毫不猶豫地砍向他。她雖然不識字,可她知道“自作多情”是什么意思!可實際上,葉鸞只能忍著一肚子氣,爬上了床,用被子蒙住了頭。過一會兒,少女又被憋得難受,尤其是被子里全是某個人的味道,這么曖·昧,讓她一把掀開了被子,氣鼓鼓地盤腿坐了起來。一晚上擔(dān)驚受怕,心情起起伏伏的,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