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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種莫名的空虛和不管不顧的渴望,羞于啟齒,卻真實存在,忍不住就又偎向他。“那你嫁給我,我們回去就打結婚報告,好嗎?”這句話則將郝靚所有的綺念打散,她立刻冷靜了下來,慢慢退開身,用依舊有些沙啞的嗓音道:“婚姻的事沒有那么簡單,要從長計議?!?/br>單爾信的嗓音也是沙啞,卻冰冷:“是從長計議還是沒有計議?郝靚,我從來不知道你竟是這么開放的人,管殺不管埋,只想上床不想結婚嗎?”這話說的難聽,郝靚皺起眉頭看他,也顧不上再害羞:“是你把我哄上床的,難道你不是一樣?我們一開始的相處,似乎就充斥著‘性’的意味?!豹q記得當年軍訓時的那個晚上,他抱著她的沖動,還有在單家的登堂入室,以及后來急吼吼地要把她“辦了”,他才是只會用下半身思考的人形野獸好不好!而且她是女人,這種事發(fā)生了,難道不是她比較吃虧嗎?難道哭著喊著要求負責的,不應該是她扮演的角色?從僅有的幾個男性朋友來看,從各種社會新聞來看,男人的理想狀態(tài)不就是女人愿意和他們上床又不要求負責任嗎?那么單爾信現在這是怎么了?單爾信的確很異常,他微笑著,眼睛里卻滿滿的都是執(zhí)拗和冰冷,他握住郝靚的雙臂將她從自己身上推開,他一下一下地點著頭道:“郝靚,算你狠!不過你還別不信,你一天不答應嫁給我,我還就不上你了!你就饑渴著吧!”62被一個男人當面說這樣的話,郝靚覺得自己沒有羞憤致死還真是臉皮夠厚了。此時的她怒火中燒外焦里嫩,不過看單爾信的心情也絕對不好,憤怒和倔強的神色里生生被她看出了一絲緊繃的可憐,郝靚倒不知道該說什么。和他理論?她口才雖好,但這家伙慣于歪纏,又極其不要臉,還真不一定能饒得過他;哄他兩句?又沒那心情,剩下能做的事情只有悶頭走開。單爾信跟在她后面,保持著不遠不近的距離,臨分開之前道:“明晚老時間老地方,我繼續(xù)給你輔導?!?/br>郝靚扭頭看他,滿臉的無奈和不解,單爾信倒是鎮(zhèn)定:“我只說不和你上床了,咱們還是男女朋友啊,我哪能看自己女朋友被人欺負啊,”頓了頓,帶些不懷好意地問:“難道只有上了床你才承認我們的關系?”“滾蛋!”郝靚被氣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覺得自己真是腦袋被驢踢才有了剛才那一絲絲的心軟,忍不住爆了粗口,扭頭就走,后面?zhèn)鱽韱螤栃艕瀽灥男β?,他的心情,似乎好了一些?/br>N艦隊海軍陸戰(zhàn)隊籌備已久的軍事演習快要開始了,這次A大隊和D大隊的人員,打散了派到各個崗位的都有人,因此大家都在忙著熟悉工作,張英子和劉苗苗也都有自己的任務,單爾信和他信息支隊的下屬們就更忙了,只有林爽和郝靚作為翻譯是最清閑的,她們作為信息支隊的編內人員,卻只能做些打雜的工作。籌備工作進行到演習前的設備檢查和通訊檢測以及武器的調試階段。清晨的海面上,一排排戰(zhàn)艦整齊待發(fā),看得圍觀的人,包括郝靚這樣的外行都熱血沸騰。位于南中國海的N艦隊,相比較國內的另外幾個艦隊,是近年來才逐步完善和武裝起來的。建國初期,當權者并未考慮到后來南海權益會有那么大的爭議,但是后來七十年代的西沙之戰(zhàn)和八十年代的南沙之戰(zhàn),打破了人們原本的觀念,N艦隊的存在意義,也由防止國民黨海軍對東南沿海的滲透和sao擾,變成了維護我國領土領海的安定,以及為了國家的利益,去收回被占領的屬于我國版圖的島嶼。近年來N艦隊的裝備擴充,可以用鳥槍換炮來形容。作為N艦隊的成員,這些軍人們無疑也是驕傲和自豪的。大家都在緊張卻有條不紊地忙碌著,A大隊臨時征用的指揮室卻忽然來了一個人,一個個子不高的中年人,經自我介紹,他自稱是負責艦載武器系統(tǒng)維修與管理的艦載系統(tǒng)處處長。涼爽的清晨,他卻滿頭都是汗,快速解釋著到來的原因。原來剛才檢查出有一艘潛艇的聲吶出現故障,收不到聲波信號,不僅水下魚雷攻擊的精確度受到影響,而且危及潛艇航行安全,故障不能及時排除,潛艇就無法準時參加演習。但是承擔臨搶修任務的部隊修理隊,只有三名聲吶技術人員的修理隊,此時人員全在外地執(zhí)行搶修任務,遠水解不了近渴,不得已,處長大人只得到處詢問,人才匯聚的此地有沒有專業(yè)人員。他是本著死馬當做活馬醫(yī)的精神來問了這么一圈,因為現場從外地調技術人員,勢必會耽誤演習的出航。單爾信是信息支隊的負責人,自然第一個出面接待處長同志,他仔細詢問了艦艇的型號和聲吶設備的標號,最后點頭:“可以試試。”處長滿臉的驚喜,都快要喜極而泣了,耽誤了出航,他最少也要落個口頭批評,幾個月的準備工作都沒了功勞,連苦勞都不一定有人承認,本在置之死地的時候有了一線生機,怎能不讓他激動萬分。處長立刻就問:“是哪位專家?咱們請他趕緊過去吧?!?/br>單爾信一貫的地面無表情:“對不起,我們支隊只有我會使用和修理聲音導航與測距系統(tǒng),我還有一位師姐,不過她不主修水聲學,順便說一句,我們的導師是方羅明?!?/br>程處長同志就算不精通,也是半個專業(yè)人員,“方羅明”三個字一出,先就服了三分,立刻恭敬而又欣喜地迎著單爾信要走。郝靚正一臉驚奇地準備和旁邊的張英子打聽一下他們的導師“方羅明”同志到底是何方神圣,卻見單爾信對處長做了個稍等的手勢,回頭往她這個方向示意:“你,一起去當我助手?!?/br>郝靚沒有動,她覺得理解錯了,單爾信喊的肯定是師姐張英子,沒想到他接下來就點名:“郝靚,你過來,咱們支隊就你得空了,你水性也好。”郝靚瞪大了眼,這跟水性好有個毛關系???潛艇是要下水的東西,但也不至于所有相關人員都識水性吧?而且,他怎么知道自己水性好?再而且,林爽也很閑好不好!然而這里是部隊,而她現在的身份是軍人,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到了修理車間,里面的技術人員看到處長帶了一對年輕男女進來,都感到很詫異。并且這倆人男的英武俊美,女的清麗逼人,普通的海洋藍作訓服愣是被人家穿出了閃亮的感覺,讓灰撲撲的,充斥著機油味的車間內,瞬間明亮不少。處長先是向此次修理任務的負責人介紹了兩人的身份,介紹單爾信的時候,著重強調了他的導師,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