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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么大的動靜,難怪這場宴席到現(xiàn)在也沒見到“SZ”號的熟人呢,原來都被關(guān)起來再教育了!郝靚再也維持不住面上的平靜,眼睛里顯現(xiàn)出茫然無措,難道,是自己的多事害了他們?那個脾氣火爆的艦長以及溫和有禮的指導員,還有那一船的官兵。劉沙繼續(xù)說著催人心肝的話:“SZ號作為重中之重,船上裝有多處實時拍攝像頭?!?/br>單爾信聞言額頭青筋暴起,他嘶啞的聲音經(jīng)過壓抑之后更加低沉:“既然如此,那么多的遙控炸彈和炸藥是怎么帶上船去的?”劉沙還是微笑,笑而不語,老狐貍般微微瞇起眼睛,似乎在問:你說呢?這下郝靚的臉色也變了,假的,居然是假的!原來一切竟然是演習中的演習,郝靚如鯁在喉不吐不快,想也不想便問道:“那艦長和指導員,他們知道嗎?還有李閩,他……”李閩當時的絕望和瘋狂,以及瘋狂褪去之后的茫然和悲哀,如果都是演戲,那郝靚堅決支持他當選金馬影帝。劉沙眉頭一挑,似乎由于她的敏銳而再次感到驚訝,這次他不笑了,輕輕搖頭:“都不知道,包括李閩在內(nèi),李閩的情況隊里早有察覺,通過心理師的誘導讓他按照設(shè)計好的劇本走了下去,當然,那些炸彈和綁在他身上的炸藥都是無效的,可惜的是,”劉沙說到這里臉上顯現(xiàn)出一絲凝重和難過“如果沒有你們兩個碰巧被邀上船,這次演習就徹頭徹尾地失敗了?!?/br>這次不是如鯁在喉了,郝靚心里翻江倒海,像是有一萬頭神獸草泥馬在奔騰,她再也無法維持哪怕一絲絲的平靜,她猛地站了起來,幾乎是咬牙切齒地怒視著劉沙:“這個缺德的劇本是哪個缺德的龜孫子想出來的?!”剛才還被稱為“真正的大家閨秀”的人,忽然拍桌子站起來罵粗話,可真是讓人大開眼界了,單爾信雖然也是聽故事聽的面孔扭曲,卻也還沒忘去制止郝靚的失控,他努力對劉沙扯了絲笑容:“劉,劉伯伯,她當時嚇壞了,所以有點失態(tài),您別計較……”劉沙搖著頭打斷單爾信的辯解,臉上卻并沒有生氣的樣子,還是招牌的微笑:“無情未必真英雄,她這樣很好,沒什么不對的。想到攻心為上用感情去打動對手的人,本身就肯定是性情中人,單小子,你有福了,好好珍惜!”說完拍拍單爾信的肩膀。而當郝靚從勇猛的發(fā)飆狀態(tài)回歸時,意識到自己做了什么,已經(jīng)顧不上對劉沙的話有所反映了,她又怒又囧,幾乎無地自容,正在這時,先前帶他們進來的上尉軍官又進來了,說很多人都醉倒被送回營區(qū)了,請示劉沙是否準備結(jié)束宴席。劉沙以手勢示意稍后,又對郝靚介紹道:“就是他,我們N艦隊的多面手,機要處的參謀兼翻譯兼心理師孫沄,也是這次‘SZ’號事件的導演兼編劇?!?/br>原來是你這孫子!郝靚和單爾信難得的合拍,不約而同的對他怒目而視外加咬牙切齒。而孫沄卻一臉茫然,不明白剛才還很和氣的美女同行怎么忽然就變了臉色。66孫沄雖說是多面手,又是參謀又是心理師的,其實他的正職還是翻譯,因此在耳聞目睹出現(xiàn)了個驚采絕艷的同行,并且這同行還是個絕色美女時,那心情簡直無法形容,而當這個美女同行用看仇人的目光看向他時,他心里瞬間就酸甜苦辣咸五味俱全了。到底是修過心理學的人,盡管有暫時的茫然,孫沄在略作思考之后也明白郝靚發(fā)怒的原因了,苦悶就苦悶在,這事兒還真不能怪他,領(lǐng)導有指使他敢不從嗎?就算具體的陰損細節(jié)是他敲定的,可缺德的大方針還是頭頭腦腦們決定的啊,他一個小小的上尉軍官,哪里有那么大的能力忽悠那么一大船人!因此孫沄感覺自己很無辜,越發(fā)纏著郝靚想把誤會澄清,卻只換來對方冷冷的一瞥和敷衍了事的答話,而此時此刻,標榜自己從不“遷怒”的單爾信,見了他也沒好臉色,趕雞趕鴨地往外轟他,禁止他出現(xiàn)在己方一公里之內(nèi)。演習結(jié)束之后郝靚很是消沉了一段時間,看著在面前跳來跳去的單爾信都有些厭煩,那時存亡關(guān)頭的生死與共和情不自禁,現(xiàn)在看起來更像個笑話,她憂郁了。察覺到她的情緒,單爾信也不淡定了,他揪著她質(zhì)問:“你不會想反悔吧?演習是假的,當了這么多年兵這事兒我早習慣了,可咱們的感情可是真的,你答應我,哦,不是,是你請求我的事兒,必須辦了!”郝靚看著他,連反駁的力氣都沒有,眼睛里都是疲憊和無奈,單爾信看的心里一軟復又一跳,左右一看沒有人注意,手就伸了過去,先在她腦袋上呼嚕了一下,然后滑下她柔嫩的臉蛋,然后停留在她下撇的嘴角,拇指揉了揉,道:“別那么沮喪,部隊這種BT的地方你待的時間還不長,慢慢就習慣了?!?/br>光天化日之下,郝靚側(cè)側(cè)頭躲開他的sao擾,情緒仍然低落,她看向港灣里停泊著的一排排灰白色的戰(zhàn)艦,目光沒有焦距,聲音嘶啞低沉:“李閩會怎么處理?”單爾信收回手插進寬松的作訓服口袋,也順著她的目光看去,如實回答:“轉(zhuǎn)業(yè)是最好的結(jié)果,不過他家在福建漁村,所以,嗯,不會有太好的工作?!边€是以這樣的不光彩形式離開部隊,郝靚那種如鯁在喉的感覺更加強烈了,她抬頭看單爾信:“你說的,要給我買東西的那張卡,還在嗎?”單爾信愣了一下才道:“在啊,你要的話我現(xiàn)在去拿,不過這地方鳥不拉屎你能買什么???”接下來的幾天孫沄仍是有事沒事就往A大隊這邊的營地跑,可惜郝靚不是避而不見,就是橫眉冷對,次數(shù)多了,倒把單爾信火氣跑了出來,因為大家明里暗里都在打眉眼官司,暗示孫沄在追郝靚。單爾信氣結(jié),現(xiàn)成的一個緋聞對象,哦,不,是真實的對象在這里擺著呢,都閃瞎了你們的狗眼嗎?郝靚一看見孫沄就想咬他的樣子,哪里像是有jian情了?不對,“咬”這個詞本身就充滿jian情,咱還是用踹的吧!一個兀自沮喪,一個暗自運氣,于是某一天兩人一起被拎到了朱海峰的辦公室。老朱是扮慣黑臉的,這次仍然橫眉怒目,郝靚有些莫名其妙,單爾信卻貌似心虛地低下了頭,莫非這廝又惹是生非了?郝靚默默地想。“我說你有完沒完!還準備鬧多長時間的情緒?。俊崩现煲簧蟻韰s對郝靚開火,吼得她莫名其妙,愣了一會兒才意識到說的還是那樁事。郝靚也拉下了臉:“那事是他們辦的不地道。”“你還要怎么地道?那個叛徒作為傷殘軍人轉(zhuǎn)業(yè),拿著國家津貼,你還要怎么地道?弄個危險分子在艦隊里不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