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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都有了笑意,問:“現(xiàn)在有理由了?”“嗯,我該承擔(dān)自己的責(zé)任了?!眴螤栃旁捯怀隹冢驹戮托幕ㄅ?,只聽他看了郝靚一眼,接著又道:“也該成家了。”聽了他老氣橫秋的話,郝靚險些被自己口水嗆到,季月也哈哈大笑一拳砸向單爾信:“你就裝!臭小子?!?/br>表情不變的只有單爾信,他繼續(xù)對季月道:“我?guī)ъn靚回單家并不是覺得單家比季家重要,而是因為女方為大,我去單家見她母親?!?/br>直到坐在車?yán)?,郝靚才有機會認(rèn)真問單爾信:“你真的要轉(zhuǎn)業(yè)?轉(zhuǎn)哪兒?”單爾信單手熟練地打著方向盤,另一手拉住郝靚的手慢慢摸索,郝靚的手腳都屬于看起來不大,但骨架纖細(xì),摸起來rou呼呼的那種,單爾信一摸之下就有些上癮,大白天總不能脫鞋,就拉住手不放。郝靚掙扎幾次無效之后只得由他,只在被他捏的發(fā)疼時才采用暴力手段抗議,比如踢他一腳,或用另一只手揪他的頭發(fā)或耳朵,奇怪的是他居然安然受之,有時甚至是故意用力引發(fā)郝靚打他。于是,繼懷疑他有“性躁狂癥”之后,郝靚難免又多想了些,這家伙不會有“M”傾向?問題是,她沒有“S”傾向?。∵@事兒也怪頭疼的……“要不我轉(zhuǎn)你們公安局去。”單爾信的回答打破了郝靚的思考,她白了他一眼:“你去做什么?網(wǎng)偵?看黃網(wǎng)站倒是挺方便的,都不帶屏蔽的,哎呦……”手被他緊緊握了一下,單爾信閃著森森地白牙問她:“你看過?”郝靚努力把手抽出來,呼呼地吹氣,這家伙手勁太大了,容易誤傷。心里卻無比懊惱,怎么跟流氓在一起,自己越來越女流氓了呢?因為單爾信的鄭重其事,單家三個平常難得碰面的人在家里齊聚一堂等著二人的到來。單勇看起來最淡定,單爾雅照例是面無表情,只眉頭微微皺起,梁青則顯得有些坐立不安了,不過這種現(xiàn)況在單爾信和郝靚手拉手進(jìn)門的時候被打破。饒是單勇從政多年,已經(jīng)養(yǎng)成泰山崩于頂而不動色的氣度,此刻臉上也難掩驚訝,單爾雅眉頭皺的更深,嘴唇緊緊抿著,緊緊地盯著兩人交握的手,確切地說,是單爾信緊緊包裹著郝靚的手。至于梁青,則是騰地一下就站了起來,幾步?jīng)_向還在玄關(guān)換鞋的二人,臉上紫白青紅交錯一片,張口似要大喊,卻又無法開口的樣子,似乎一開口便坐實了兩人的關(guān)系。她緊緊盯著郝靚,用眼神逼問她,郝靚微微合睫,再抬眼的時候眼睛清亮卻篤定,并微微點了下頭。梁青心底一陣絕望,腦袋一片空白,想也不想便一巴掌揮了過去。“啪”的一聲,把所有人都驚住了,原本低頭換鞋的單爾信迅速回身,一下子制住梁青尚未來得及收回的手臂,梁青只感到一陣鉆心的疼痛傳來,冷汗滑落,卻死死咬住嘴唇不發(fā)出聲音,她根本不理會單爾信,只盯著郝靚,含著一絲冷笑,似乎在說:看,看,這就是你選的男人,急了連你媽都能打,你肯定他將來不會打你?郝靚先是捂著發(fā)麻的臉頰,又被現(xiàn)在的狀況弄得有些發(fā)急,梁青養(yǎng)尊處優(yōu),年紀(jì)又已經(jīng)偏大,可禁不起單爾信任何的動作!“住手!”隨著氣急敗壞的聲音,單勇和單爾雅也快速跑了過來,不過以他們的速度,根本來不及阻止單爾信的任何動作。就在郝靚考慮用哪一招拯救梁青的時候,單爾信自己松了手,盡管他的臉色仍是黑的像是要殺人,他只是瞪著梁青:“你有什么資格打她?”每一個字都像是從齒縫里擠出,帶著陰冷的氣息。被他渾身上下散發(fā)出的殺氣所迫,梁青瑟縮了一下,不過很快便又冷笑道:“不管怎么樣我是她母親,不會眼睜睜看著她和一個不合適的人糾纏不清?!彪m然近年來日子順心,讓她皮rou變得嬌貴起來,現(xiàn)在被他隨手一握的手臂還一陣陣地抽著疼,但梁青從來不是容易妥協(xié)的人,她微微抬著頭,用倔強的眼神看著單爾信,嘴角仍噙著冷笑,絲毫沒有退一步的打算。單爾信被她這種態(tài)度激怒了,他抬眼看了一眼自己的父親,發(fā)現(xiàn)他滿眼只有梁青一個,正伸手打算查看她手臂的傷勢,頭上熱血一涌,想也不想便針鋒相對地還了一句話:“我覺得我們再合適不過了,我們男未婚女未嫁,彼此也沒牽掛,不會在生了孩子之后離婚去找老情人!”郝靚聞言一拍額頭呻吟了一聲:大哥,你真是來見家長的嗎?你不是來踢館的!七十章單爾信此言一出,整個屋子瞬間安靜地能聽到針落地的聲音,而真的也有東西落地,不是針,而是眼淚,“啪嗒”“啪嗒”地砸在玄關(guān)處的大理石地面上。梁青并不是一個愛哭的人,郝靚記憶中最近的兩次,一次是她和父親郝敬離婚前的那晚,一次是上回摔斷腿那天,都哭的淚眼磅礡不能自已,再有就是現(xiàn)在了。不過這次卻是無聲的掉淚,其哀傷絕望的情緒瞬間彌漫在周圍,別說單勇,連剛剛挨打的郝靚都開始懷疑她是不是真的很委屈。單家兄弟不敢再開口,再開口的是單勇,他不是懷疑,而是真的認(rèn)定梁青委屈,輕輕拍了下她的肩膀,順勢將她摟在懷里安慰著。于是,幾個小輩瞬間尷尬起來,包括剛剛語出驚人的單爾信,他繃著臉將頭扭到一旁。不過好在單勇很快招來保姆,示意她將梁青扶上樓休息,梁青還要掙扎,單勇溫柔卻堅定地阻止她:“這事交給我來處理?!?/br>盡管兩人的相處,看在外人眼里一向是單勇對梁青諸多遷就,但他真堅持什么意見的時候,梁青毫無意外都會乖乖順從,盡到一個做妻子的本分,剛剛還暴跳如雷的梁青低著頭乖乖上樓了。單家兄弟看在眼里,不約而同對視了一眼,雙胞胎的默契讓他們瞬間領(lǐng)會了彼此目光中的含義:如果他們的母親季蘭,能給予單勇哪怕一半于此的尊嚴(yán)和柔順,他們也不會以那樣的慘劇結(jié)尾吧。不同的人有不同的立場,這情形看在郝靚眼里含義又有不同,她從來沒覺得梁青是以夫為天的小女人,起碼在自己的父親郝敬那里不是,當(dāng)然,也可以理解為,她壓根就沒把郝敬當(dāng)成她的丈夫。從記事起,梁青對郝敬的態(tài)度開始是疏離客氣,決定離開后便是冷漠摻雜著愧疚,從來不曾有像和單勇這樣的夫妻間互動,這便是愛與不愛的差別吧,郝靚悲哀地想。“你們兩個,都跟我來書房吧?!眴斡驴戳丝磫螤栃藕秃蚂n,看郝靚的時候,嘆了口氣:“不管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