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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紫卻沒有再對此事發(fā)表什么意見,只是靜靜閉上了眼,“穿越通道開了嗎?”“嗯,開了?!?/br>天空湛藍,明媚的陽光透過醫(yī)院的窗戶靜靜的灑進來,一個女人躺在病床上,緊閉著雙眼,她頭上纏著一圈圈繃帶,腿上也打著石膏被吊起固定。這個女人原本長得一張極為嬌艷的臉,此時卻因為病容多添了幾分清麗的味道。葉紫強忍過腦海里突如其來的眩暈睜開眼,醫(yī)院潔白的天花板就映入了眼簾。她按了按自己的額角,眼神有些迷茫......“為什么每次穿越過來的時候就沒個完整樣呢?不是被囚禁就是缺胳膊少腿的。”她微微瞥了一眼自己打著石膏的腿,微微地笑了起來,眼眸中媚光流轉(zhuǎn),別有一番風(fēng)情。吳川在那邊樂得厲害,“紫妞這話說的也太夸張了一點,給,這個世界的原?!?/br>一陣刺痛過后,葉紫悠悠打了個哈欠,心不在焉地看完了這本,然后就輕蔑地嘖嘖了兩聲。經(jīng)典的白蓮花女主和惡毒女配的戲碼。葉紫求男主而不得,對女主心生怨念,數(shù)次使計陷害,卻不作死就不會死,被有女主光環(huán)和男主守護加持的白依涵一次又一次躲過。這次她之所以躺在了醫(yī)院,就是因為她在陰謀曝光之后,還不休不饒,和白依涵在樓道里拉扯,卻被忍無可忍的沈彥軒沖上來打了一耳光,然后腳下不穩(wěn)摔下了樓梯。“男主對我的好感值一定是負數(shù)?!比~紫有些好笑,眉宇間卻染上了一縷被挑起的戰(zhàn)意。好在現(xiàn)在大家都還處于學(xué)生時期,陰謀詭計也透著股過家家般小打小鬧的味道。葉紫和白依涵真正交惡,讓男女主都把她恨到骨子里,幾欲扒皮抽筋,還得過個六年,等葉紫從美國留學(xué)回來之后。“所以這次是d級任務(wù)?!眳谴ㄔ谀沁吔忉屩?,笑得有些不懷好意,“如果攻略下男二的話有額外的積分獎勵?!?/br>“男二?”葉紫吃驚地瞪大了眼,反應(yīng)過來之后輕輕笑了起來?!敖麛嘀畱侔?!”吳川聽她這話,痛心疾首地拍了下大腿,“離經(jīng)叛道,違背天理人倫啊!紫妞,你怎么這么不純潔呢!什么叫禁斷之戀,攻略又不是只有愛情一途,友情愛情,只要這人對你的好感度達到一定的范疇,都屬于攻略成功?!?/br>“你都八百年沒出個除男主外的攻略對象了,怪我咯?”他們正說著話,門外卻突然響起輕微的腳步聲。聲音很輕,聽起來應(yīng)該是跑鞋。葉紫頓時打起了精神,回頭望去。推開門是一個十六七歲的青少年,身高一米八左右,眼眸如墨,薄唇微抿,面容如冰,穿著一身潔白的襯衣,左胸位置繡著一個藍紫色的?;?。“你醒了。”聲音有些冷漠,還帶著些藏都藏不住的厭惡。這不,說曹cao曹cao到,男二來了。“你怎么來了?”葉紫翻了個身,正對著他的方向,眼神中略帶些好奇的光芒。男人皺了皺眉頭,把她這句話自動歸為了挑釁,厭惡更濃。“不用你說,我知道我們兩看相厭,只是爸說他最近很忙,給你請了個看護,大概下午就會過來,以后你有需要就找她。還有,他叫你以后沒事別學(xué)你媽那副德行,簡直丟葉家的臉?!?/br>葉紫的臉色馬上陰沉下來。最后一句話很明顯觸碰到了這個身體的逆鱗,一股不屬于她的憤怒莫名的涌上來,帶著些自己也無從描述的痛楚。看來這次有些排異反應(yīng)。葉紫皺了皺眉,把身體里這股不屬于自己的情緒壓了下去。而此刻在葉樺眼里,這個女人的臉上已然露出了自己熟悉的即將發(fā)怒的神情,就在他以為她會像往常一樣像個潑婦似的破口大罵的時候,她卻很快收起了即將燃燒的怒火,眼眸微垂,輕輕顫抖了起來。“知道了,哥哥沒事可以回去了,順便告訴你那個爸爸一聲,我是我媽的女兒,跟她一副德行是應(yīng)該的,畢竟,母女天性嗎?對吧?!?/br>她很努力地保持住自己一貫囂張跋扈的樣子,可是聲音里卻還是不可避免地透出了幾分凄楚,哭腔被壓在喉嚨里,下唇被她咬的發(fā)紅,聲音卻有些發(fā)抖。葉樺眉頭微蹙,哥哥?這個女人從小到大都沒有叫過自己這個稱呼,此時說出來,也不知道是怨念更多,還是諷刺更多。他冷冷的嗯了聲,轉(zhuǎn)身欲走,腦海里卻突然回響起了醫(yī)生診斷時說的話,腳步就不由自主地停了下來。他抿了抿唇,深深吸了一口氣,也不回頭看她,“對了,醫(yī)生說......”畢竟是自己的meimei,聲音還是不禁帶上了一絲不忍,“你的腿,就算以后恢復(fù)了,也大概......不能再跳舞了?!?/br>第16章好一朵美膩的白蓮花(二)“你說什么?”身后聲音猛地提高,哭腔再也壓抑不住,透出一股不可置信的哀慟。葉樺忍不住回頭望去,就見葉紫蒼白著臉,平日里總是輕蔑上挑的眼睛空洞無神地望著前方,里面盈滿了水光。她的雙手緊緊地捏著身下的被單,瘦小的身子蜷縮在一起瑟瑟發(fā)抖。“我說,你的腿,就算可以站起來,也大概不能跳舞了。”說出口的話一個字一個字地在喉嚨處磨著,磨得葉樺也覺得喉嚨一哽,鼻間發(fā)酸起來。葉紫渾身一顫,眼神漸漸在葉樺臉上聚焦,像是突然看到了一根水中的浮木,她搖了搖頭,語氣中帶著些自欺欺人的急切,“哥,對不起,以前都是我不好。我知道你討厭我,可是,別拿這種事情開玩笑好不好?”她又哭著重復(fù)了一遍,雙手捂住了臉,“別拿這種事開玩笑好不好?”葉樺很想冷漠地說句“我沒開玩笑”,他很想像自己起先心中所想時那樣,鄙夷地斥一句“自作自受”,可是到了如今,看著葉紫崩潰絕望的神情,看著她眼中驟然黯下去的光,突然就什么話也說不出來。有腳步聲由遠及近。葉樺下意識地轉(zhuǎn)過身,就見一男一女并肩走了過來。女生有一張清秀干凈的臉,秀美柔弱,聲音軟軟糯糯的,帶了兩分擔(dān)憂、兩分自責(zé),“阿紫她怎么樣了?”“彥軒,小涵?!彼皇堑瓎玖艘宦?,便低下頭,不愿再說話,只是讓開了身子,讓這兩人進去。白依涵邁步往里走,手里卻不由自主地把沈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