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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就是射在怪獸身上的子彈怎么辦?如果有軍人警察查過來,怎么解釋?”“哦,”秦椹說:“不用費心,他們不會有這個閑暇,現(xiàn)在世道已經(jīng)大亂了,經(jīng)過昨晚,活著的人又大量減少了?!?/br>大家心里一沉。沈宏歡訥訥說:“桑棗,你怎么知道……”“我怎么知道這東西叫從從?還有那些槍?這個房子?我是不是預(yù)先備好的?”秦椹幫他問下去。這顯然就是大家想問的,互相看了一眼,表示沒錯。秦椹握住陸甄儀手腕,將她輕輕拉到身邊,平靜地說:“都這種時候,我也不瞞著了。我和甄儀在一起,是因為我們倆都會做一種夢,一種預(yù)言的夢?!?/br>小武和沈宏歡面面相覷。陸甄儀看了秦椹一眼,嘆口氣,接著說:“我們偶爾會夢到一些未來發(fā)生的事情,而且確實是會發(fā)生的。我夢到的比較少,他夢到的比較多。”“秦椹夢到三環(huán)里會有地震,會有山脈突起,會有怪獸,醒來后我們在山海經(jīng)里查到了類似的怪獸描述。這些夢一向比較準,但是我們沒法跟別人說,大家會覺得是無稽之談,所以我們只能自己做了些準備,叫上各自最好的朋友,這樣如果沒發(fā)生,只是個小聚會,如果發(fā)生了,自然也是有備無患?!?/br>沈宏歡先是為了那句“最好的朋友”感動了,然后突然跳起來對秦椹說:“那你把我叫來,就是說我在的地方也有災(zāi)難?”秦椹皺皺眉,說:“我只是在夢里聽到有人說沿海一些地方被淹沒了,不敢肯定是哪些地方?!?/br>小武一直緊皺著眉頭,說:“只是沿海有事嗎?別的地方有沒有事?”秦椹眼神掠過他臉,說:“我沒夢到?!?/br>小武略微放心,但還是有些愁眉不展。秦椹說:“接下來應(yīng)該局勢會相當困難,我夢到了幾種怪獸,有的記不清了,而且夢里大家都缺衣少食,隨時面臨恐怖和危險……所以我們不能光等著或依靠政、府,政、府在短時間里是顧不上的我們的。吃的喝的雖然短時間夠了,但是長期看還是要盡量多弄些,最重要還是要注意安全?!?/br>沈宏歡說:“這些變異狗……我是說從從,如果被它們咬傷會變異嗎?”他看了一眼沙發(fā)上的中年男人。秦椹搖頭:“不會,它們無毒,也可以吃。”小武說:“那外頭那些尸體不如弄進來處理下,當做糧食?!?/br>沈宏歡說:“冰箱地方不夠吧?好在現(xiàn)在天冷,這些rou可以風(fēng)干處理……”陸甄儀雖然剛才被人和怪獸的滿地鮮血惡心得現(xiàn)在胃里還難受,看他倆這么適應(yīng)良好還是忍不住微微一笑。秦椹想想,說:“好?!庇终f:“人的尸體就直接燒了吧,要不引來怪物?!?/br>然后秦椹便讓小武和沈宏歡和他一起出去處理遍地的尸首,讓陸甄儀在屋里給那中年男人處理下傷口,順便照看吳靜珊。中年男人就是一膀大腰圓的大叔,這種非常時期,秦椹也不去在意男女之別,不過出去之前還是叮囑了一句:“不方便的地方留著我回來?!?/br>好在那人也沒什么不方便的地方受傷,陸甄儀打了半盆干凈涼水,剪了一塊白色紗布,拿了一把剪刀,把手臂受傷的地方周圍衣服剪掉,這一塊兒傷得最重,連骨頭都快露出來了,按理這么嚴重的傷是要縫合的,可是陸甄儀也不是醫(yī)護出身,所以只能將就用碘酒淋上去消毒。昏迷不醒的男人傷口被碘酒刺激,傷口肌rou抽搐,看著又可怕又惡心。不過陸甄儀還是皺著眉頭弄完了。肩膀上有一處也比較厲害,直接被撕掉一塊rou。再就是一些小傷口了。等到陸甄儀全部完事,出了一頭冷汗,而三個男人也把兩具尸體燒了,把看得過去的從從尸體拖進院子里,別的歸攏了也燒掉。接著就是剝皮剔r(nóng)ou。難為他們前幾天還是衣冠楚楚的,現(xiàn)在居然在燒尸體,剝皮……雖然動作不熟練,卻也認認真真。秦椹甚至還頗為熟練呢。陸甄儀知道這世道已經(jīng)不同了,自己最好也去學(xué)著做,要不然以后男人本來就是拼了命的,難道累得要死回來還得干這活?可是看著那些本屬于狗狗的皮毛,她胃里已經(jīng)翻江倒海。她強忍著走過去打算幫忙。秦椹止住她,“你還是照顧傷員病人吧。這里暫時用不到你。一會兒你去做午飯。”小武也說:“沒錯,這活還是男人干吧,女人受不了。”秦椹看了小武一眼。在以前,只是末世初起時有人還說過這樣的話,后來再也不可能了,現(xiàn)在聽起來,還真是……奇異。沈宏歡臉色蒼白,抬起頭來朝陸甄儀笑了笑,剛想說句什么,卻忍不住捂住嘴,跑到旁邊去吐了。小武嘆了口氣:“幸好我們以前也沒少處理過尸體,什么碎尸之類的也見過,不過這還真他媽的叫人受不了?!?/br>人都容易受影響,陸甄儀本來就反胃,看到沈宏歡去吐,自己也覺得極限了,連忙跑回屋里,省得出丑。吳靜珊和那中年男人都沒醒,陸甄儀嘗試著給他們都喂了點水,當然吳靜珊是主要的,那男人不過順便。午飯做了一個午餐rou炒土豆絲,白菜炒rou?,F(xiàn)在他們已經(jīng)不做湯了,湯里是有鹽的,解渴功能不好,反而浪費水。炒菜也不能多加鹽,以減少對水的需求。她做好了,準備去院子里找男人們。可惜三個男人還沒干完活,就迎來了下一波攻擊。這次是飛禽,全都是雞的模樣,但是有一條老鼠尾巴,漫天飛過來。估計是養(yǎng)雞場的雞全變異了。基本眼睛也都是紅的,見任何活物都要上去啄,爪子如鐵鉤一般,抓得他們院子上方的鐵絲網(wǎng)都快弄出大洞來。好在體型并不算大,也就是比普通雞略大一些。個體戰(zhàn)斗力并不太強,只是數(shù)量多,看那鋪天蓋地的,怕不有幾萬只?小武和沈宏歡立刻拿槍射擊,秦椹卻去開了一個按鈕,原來那鐵絲網(wǎng)是可以通電的,一下子把網(wǎng)上空站的怪雞全都電糊了,空氣里全是烤雞的香味。秦椹又給了陸甄儀一把槍,四人一起砰砰朝空中射擊,網(wǎng)上的烤雞又多了不少。不知道沈宏歡究竟是吐完覺悟了,還是烤雞的威懾不如從從厲害,這次他手也不抖了,雖說槍法不算好,但是也打了不少。有的怪雞受不了網(wǎng)上烤雞的香味,下來啄食,結(jié)果也被電成烤雞,剩下的也知道厲害,朝別的有人的地方飛過去。這邊攻擊他們的怪雞漸漸少了。大家松了口氣,但是心情卻很沉重。秦椹說:“幸好它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