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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氣,“王城這么大,誰知道西陸的jian細(xì)藏在哪個地方?”要是真的有jian細(xì)還好,要是沒有jian細(xì),他們自己也不知道這座城里面有沒有jian細(xì),一直找不到的話,難不成要一直這么找下去?洛伽不解道:“上次我們在南云省遇上一隊扶桑人喬裝的漁民,你不就察覺了?”“咳,你說那個,”宋煜走過一條長長的花街,早就累了,她也不管臟不臟,直接盤腿坐在湖畔,有些頭疼地?fù)沃X袋,“那是因為我了解我們漢族。”洛伽也坐下來,從后面環(huán)保住宋煜,把腦袋放在宋煜的肩膀上發(fā)問道:“那你這次沒有頭緒,是因為你不了解龜滋人?”宋煜下意識地揉捏著洛伽修長的手指,苦笑道:“不僅僅是龜滋人,應(yīng)該是所有的西域人?!彼戊戏潘勺约?,向后靠在洛伽的懷里,補(bǔ)充道:“這里的語言風(fēng)俗我真的不算了解,大多數(shù)西域人和西陸人一樣,都應(yīng)該是白色人種——像你這樣的。也許他們彼此之間能分得清,我卻是分不清的。”洛伽忽略了這句話的重點,不高興地說道:“他們哪里有我好看?”宋煜偏首看了看洛伽完美無瑕的側(cè)臉,反手摸了摸他的臉頰,失笑道:“在我眼里,沒有長的比你更好的了?”“真的?”洛伽側(cè)過臉,用自己的臉頰蹭了蹭著宋煜的,眼睛里熠熠生輝,他低聲問道:“那你喜不喜歡?”美色惑人,宋煜暫且把愁緒拋到了腦后,她閉上眼,感受此時的靜謐,宛若嘆息的說道:“最喜歡了?!?/br>既然自己沒有辦法強(qiáng)行割舍,那就在這里面走到最后吧,等到那時候系統(tǒng)自然會重新歸置替她做出抉擇,她只要好好把握住當(dāng)下這一刻就好了。宋煜客房里的蠟燭三明三滅,她看著不斷跳動搖擺的微弱火燭,心里的計劃暗暗成型。午夜,兩長一短的窗欞叩動之聲響起,宋煜撥開窗栓,一個黑色的身影潛了進(jìn)來,正是師兄高耀。“你今日打探的如何”宋煜急切地低聲問道。高耀搖了搖頭,坐下來倒了一杯半涼的茶水,抿了口潤了潤喉嚨,說道:“我們這次來不是販絲綢的么?看龜滋這里的買進(jìn)賣出的絲綢量和往年差不多,起碼大戶人家沒有多買的絲綢。”宋煜聽的有些模糊:“這和...有什么關(guān)系?”“也沒什么太大的關(guān)系,”高耀放下水杯,“只是最起碼應(yīng)該沒有什么特使之類的明目張膽的呆在這些大戶人家。”“還有嗎?”宋煜總覺得這種邏輯不是很有太大的說服力。“沒有了,”高耀兩手一攤,“我現(xiàn)在慢慢賣絲綢,賣完后打算再買些當(dāng)?shù)氐膶毷推じ?,多呆一會,和三教九流打過交道才知道?!?/br>高耀看宋煜一臉沉思的樣子補(bǔ)充道:“你也不用太急,我們四天前才出的沙漠,兩日前才到的王城,還都沒有摸透地形呢?!彼参康嘏牧伺乃募?,換來坐在榻上的洛伽一瞪,示威性地走過來拉著宋煜的手。“咳,”高耀摸了摸鼻子說道,“我們在這里還要多帶些時日才能下定論呢,師妹覺得如何?”宋煜思索著慢慢說道:“你說的是...大戶人家沒有明目張膽的西陸人?那么...”她抬眼望著高耀,“皇宮有沒有算在大戶人家里呢?”“哦?”高耀挑了挑眉,有些了然,“你覺得他們應(yīng)該藏身在皇宮里?”宋煜點點頭:“當(dāng)然,要說和西陸勾結(jié)給大晉下絆子,那些對建鄴俯首稱臣了幾百年的西域王室可能是很大的。既然那些高官、大戶人家要查有沒有往來的可疑人,那戒備森嚴(yán)的皇宮更應(yīng)該查個清楚了,剛好,”宋煜笑瞇瞇地看了看洛伽,“我表弟唱歌天賦異稟,龜滋王說不定會傳召入宮,我們也正好混進(jìn)去看看有沒有貓膩?”高耀有些不以為然:“光是當(dāng)做樂師進(jìn)去獻(xiàn)唱,能有什么用?”宋煜也不分辯,只笑著說:“你瞧著吧?!?/br>作者有話要說: 對不住大家了,圣誕節(jié)假期結(jié)束后我就開課了,最近在刷商業(yè)報告,每天做功課有些趕,我保證一個星期起碼四更,多謝收藏的各位鞠躬☆、西方路(六)葡萄美酒,夜光玉杯,歌舞宴上的絲竹之聲,宴飲之聲從王城別克烏都的皇宮遠(yuǎn)遠(yuǎn)的傳了出去,甚至連城外的住家也能聽到。東西兩陸的戰(zhàn)爭像是對龜滋這樣一個深居大漠彼端的國家完全沒有影響。大晉一直忙于和西庭的作戰(zhàn),龐大的軍費(fèi)流水一樣的花出去,即使是久居紫金宮高高在上錦衣玉食慣了皇室宗親,勛貴大臣們,也不敢名目張膽的開宴取樂。不過這樣也好,權(quán)貴們少了歡樂的項目,自然歌者伶人們就要去其他謀生,扮作樂師夫妻前來別克烏都皇宮獻(xiàn)藝的洛伽宋煜二人的來歷也就不容易讓人生疑了。在進(jìn)入皇宮之前,洛伽在別克烏都最熱鬧的集市已經(jīng)唱了三日了。他唱龜滋流傳多年的小調(diào):“愛的秘密,問那些離散兩絕望的情人;享受的技巧,問那些掌握著幸運(yùn)的人。欺騙和背信,問那些缺乏慈愛的人,美麗的力量,問那些擁有青春的男女。愛情不貞,就是命運(yùn)對我們的注定,時間的辛勞使我們消瘦又蒼老?!币皇妆緛硎钦芾頋M滿的民間小調(diào),經(jīng)過洛伽開口這么輕柔一唱,楞是把它唱成了纏綿悲傷的愛情歌謠。宋煜聽到“欺騙和背信”這樣的字眼,眉心狠狠地跳了一跳。鮫人本來就是善歌的種族,洛伽容貌又美,斜斜靠在集市旁邊的長枝榆樹下輕輕巧巧地開口,引得無數(shù)人駐足。陽光漏過樹葉間的縫隙灑在他白皙美艷的臉上,亦雌亦雄的美少年唱著“愛的秘密,愛情不貞”,聲音婉轉(zhuǎn)如訴,悲傷卻不頹喪,聽的人心頭傷心涌動,嘆息落淚。洛伽一曲唱罷,見集市上圍過來的人還呆愣愣地看著他,幾個十來歲的小姑娘還嬌羞地絞著手里的紗巾。洛伽收起了剛剛唱歌時凄婉的神色,露齒粲然一笑,圍觀者中幾個人低低地抽了口氣,洛伽也不管,就這么徑直揚(yáng)長而去了。這是宋煜的要求,洛伽每日只須在集市里唱上這么一曲,勾起眾人的興致就好,不用唱太多。西域諸國都有所謂的采風(fēng)官,專門收集各地的小曲兒。這首雖然是當(dāng)?shù)亓鱾魃鯊V的曲子,但是洛伽的改編翻唱卻有不同的韻味,采風(fēng)官為了譜上這首小曲兒,聽到傳聞肯定會前來一探究竟。但是洛伽每日只唱上一遍,無論眾人在如何挽留,都不肯停下回客棧的腳步,表現(xiàn)十分有個性。這里又沒有錄音機(jī),依著洛伽這樣的表現(xiàn),采風(fēng)官這種小官也不能強(qiáng)留下來讓他多唱幾遍好好記錄。那么聽到洛伽如此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