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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變成了人身,你又怎么知道這個蛇身的就是女媧?”“嗯,”宋煜點點頭:“的確,在后世的形象里,女媧都是以人身的形象出現(xiàn)了,只是——”她指著女媧手上一柄有九條蛇在杖頭環(huán)繞的手杖說道:“這個名叫天蛇杖,傳說中女媧造人的時候就是用這個賜予泥人靈氣的,女媧杖不離身,普通的蛇人可不能擁有這個。”洛伽依然不解:“那這個不離身的手杖,為什么沒有出現(xiàn)在三清殿里的女媧塑身手上?”宋煜苦笑道:“因為人身的女媧不如蛇身的女媧能干,在遠古的傳說里女媧是創(chuàng)*世*神之一,但是到了如今,大家所熟知,女媧只是一名普普通通管著走獸的神仙而已。”明明應(yīng)該是法力無邊的女神,只是因為性別的緣故,幾千年的演化下來,已經(jīng)被排擠成為了其他神仙座下的,只能蹭蹭他人煙火供奉的布景板,也難怪即使是毫不在意j□j力量差距的洛伽也對女媧知之甚少,他當(dāng)時的目光也只放在了三清老祖身上吧。宋煜暗暗嘆了口氣,復(fù)又說道:“只有苗族人還將女媧的塑身做成人首蛇身,而黑苗據(jù)說是女媧后人的嫡支,更是如此了?!?/br>洛伽的注意力又被她話里的另一個詞吸引住了:“黑苗?你怎么知道這是黑苗?!?/br>宋煜指著盤踞在女神像蛇尾的一些圖案說道:“看到這些動物小雕像沒有?苗族人人都知道苗族五毒圣物,大部分人卻不曉得黑苗和白苗的毒物是不一樣的。黑苗的是蛇、蟾蜍、蝎子、蜈蚣和蜘蛛,白苗的么,則是蛇、蜘蛛、蝎子、河龜和蝴蝶?!?/br>洛伽奇道:“河龜和蝴蝶?聽上去完全不像是毒物的樣子?!?/br>宋煜搖搖頭:“的確,聽上去河龜和蝴蝶完全沒有蜈蚣和蝎子毒性大,所以白苗較之于黑苗能被人稱為‘白’。但是實際上白苗人擅長從當(dāng)?shù)氐囊环N龜殼上提煉毒砂,蝴蝶翅膀上提煉毒粉,比之黑苗的蝎子和蜈蚣毫不遜色。”她又皺了皺眉,嘆氣道:“別看黑苗擅長用毒,十來年前黑苗叛亂,被寶成帝派出的平南軍幾乎削平了,近年來,已經(jīng)是沒有黑苗人的蹤影了?!彪m然平南軍也付出了慘重的代價。洛伽思及剛剛村寨民居里的見聞也不由得憂愁地嘆了口氣。隨后,宋煜又點起了一根火燭,開始細細地觀察大堂內(nèi)立柱墻壁上的繪圖。這些繪圖同已經(jīng)斑駁的脫漆的女媧雕像一樣,許多顏色早就剝落了,宋煜只能看見條紋衫灰撲撲的色彩。這些繪圖可謂是栩栩如生,上面描繪了作戰(zhàn)、祭祀、紡織、生產(chǎn)各種各樣苗族人生活的場景。洛伽跟著宋煜也漸漸地起了興趣,一幀幀地欣賞起來。慢慢地,他們繞到了神像后方的內(nèi)壁上,一副巨大的壁畫正映在上面。宋煜仰頭打量著這幅壁畫,這是一副作戰(zhàn)圖,粗看上去,便覺得和其他的繪畫在筆鋒上有所不同,這幅壁圖的線條非常粗糙,人物、衣飾看上去也非常簡略。宋煜凝神細看,這里像其他繪圖一樣有人首蛇身的女媧,只是除此之外,還有不少長得頗為奇怪的人物,看上去都是一副怒目圓張的樣子?!斑@些是...”宋煜竭力辨認著看上去頗像異形的作戰(zhàn)人物,很快她辨認出了一個無論游戲里還是游戲外都熟知的形象,“這是混沌!”宋煜恍然大悟,這大概便是上古渾沌時候,各神相互斗爭征戰(zhàn)的畫面了,只是不知道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面墻壁上,即使是后世為了紀念,也不該是這么像原始時期的筆觸呀。她不禁開始思考起來,難道這里有什么獨特之處?她正思索間,聽到洛伽的呼喚:“煜,你快來看這里!”宋煜走過去:“怎么了?”洛伽指著一處地方:“你看這里?!?/br>宋煜蹲下*身,看著洛伽指著的地方,看那輪廓,正是女媧手舉蛇杖的樣子,可是這幅戰(zhàn)圖的中央明明有了個更大的女媧,也是舉著手杖。宋煜忍不住摸了摸,她發(fā)現(xiàn)這個小小的女媧形象居然是突起的,于是又忍不住用力按了按,只聽見“轟隆隆——”的巨響從下方傳來,宋煜只覺得腳下一空,掉了下去。作者有話要說: 呼,終于考完了FianlExam有空寫文了首先,恭祝大家馬年馬道成功吉祥如意!也感謝各位的不棄文我也據(jù)對不會棄文的而且終于有空寫文了我會爭取兩個星期內(nèi)完結(jié)此文再次對各位的支持表示鞠躬請不要大意地打2分吧!【臉皮呢?☆、南疆游(五)宋煜腳下所踩的石板在巨響之后驟然打開,她猝不及防,只發(fā)出一聲“啊”的尖叫,就這么直直地掉下去了,掉下去之前只看見洛伽驚慌地撲過來喊了聲“煜!”,但是慌亂中洛伽也沒有撈到她的手。很快地,宋煜重重地砸在了黑暗的地板上,腦袋就這么硬碰硬地撞在石板上,四肢處也傳來了骨頭斷裂的聲響,她覺得自己的五臟六腑都是被砸碎了一般,腦袋也十分地疼痛。從她口中溢出的鮮血和身下蔓延開的血灘很快讓宋煜的鼻尖都撲滿了血腥味,她想抬起手來拉開界面板,卻發(fā)現(xiàn)自己連動動手指的力氣都沒有了。不一會兒,她的視線里出現(xiàn)了一個身影,洛伽放大的臉出現(xiàn)在她的面前,他的眼睛里滿是驚恐和絕望。他伸出手明明想碰觸宋煜,最后卻是顫抖著停在了她身前兩三寸的地方,大顆大顆的珍珠不間斷地從他的眼睛里滑落出來,像是永無止盡。洛伽的聲帶像是被扯裂了一般,他哽咽地叫了一聲“煜...”后面又說不出話來了。宋煜還從沒聽見洛伽用如此難聽嘶啞的聲音說話,她勉勉強強張了張口,想說不要擔(dān)心啊??墒遣艔埧?,更多的鮮血從她的口里涌了出來,洛伽的神色更加倉惶絕望了。宋煜最后溫柔地看了一眼哭泣著不斷叫著她的洛伽,閉上眼,停止了呼吸,身上的肌rou也不再跳動了。宋煜睜開眼,她面前的正是那臺她用慣了的電腦,頭盔還安安穩(wěn)穩(wěn)地帶在她的腦袋上。宋煜轉(zhuǎn)動轉(zhuǎn)動自己的手腕,活動下腳踝,還好,沒真斷,她松了口氣。太過真實,即使只是神經(jīng)上帶來的疼痛錯覺,也真的讓宋煜有一瞬間自己是跳了樓的錯覺。但是,她“死”前洛伽那樣壓抑地輕輕叫著她的名字,那般沉重的痛楚壓在她的身上,砸在了她的心里,那些不是錯覺。不是錯覺。想到洛伽哀戚的臉,宋煜覺得身上每一處神經(jīng)都更加地痛了起來。沒關(guān)系,還能再來一遍的,這樣想著,她飛快地打開電腦屏幕上的界面,再次點了進去。她再一次站到了大殿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