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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我去他房間?!?/br>“你回去那里干什么?”“。。。對不起,對不起。”不知如何是好時,我總是習(xí)慣重復(fù)這幾個字。“抬起頭!”劉恨陵厲聲斥責(zé)道,“告訴我你為何帶他去地下室?”我一驚,沒想到他會這么誤會,磕磕巴巴說:“不是。。我。。帶的。。他自己跟著來的。。?!?/br>看我如此驚慌失措,他稍微降低些語調(diào)道:“宇翔是我的親人,可親人間的背叛更不可饒恕。你好自為之。”突然想起他父親和伊麗絲。劉恨陵的不信任和強烈控制欲追根究底還是在那里。我沒有親人,我永遠(yuǎn)不會知道被有血緣關(guān)系的人欺騙,傷害,是什么滋味。“我以后不會再跟劉宇翔說話?!蔽矣米钫\懇的語氣道。劉恨陵深深注視我,像是在衡量話的可信度。看有緩沖余地,我連忙添:“真的,我只是怕去醫(yī)院會有問題才讓他打電話給伊麗絲。后來也只是處理傷口,沒有說很多話。。?!?/br>他還是一言不發(fā),漆黑的眼睛里有疑惑,也有憤怒。他是對我沒信心,還是對自己沒信心?我發(fā)覺,原來他并非如我想象般可洞察思維。因為不知道,他才會擔(dān)心,他才會迷惘。小時候總覺得他是掌控一切的神。但他到底只是人。生平第一次意識到,不管我的權(quán)利多么微薄,只要他在乎我,我就有籌碼。而我在他心中不是沒有一席之地的,要不然他何必這么生氣。凝固的氣氛隨分秒流逝逐漸緩解。“讓我看看你的手?!弊詈笏麑ξ艺f。我暗自松了口氣,順從地把受了傷的右手伸給他。“告訴過你不可傷害屬于我的身體?!彼櫫税櫭嫉?。“對不起?!?/br>他的手掌很大,我的手在他手中顯得格外纖細(xì),可他卻感嘆:“你的手何時長這么大了,好像昨天才只有我的掌心般長?!?/br>奇不奇怪,我不記得小時候自己的手是什么樣子,可我到死都不會忘記劉恨陵的手,和跟他十指緊扣時的感覺。那是很奇妙的安全感。牽著我的人也許會傷害我,可他決對不會讓世界碰我一根寒毛。日后跟劉宇翔逃亡到歐洲,被他牽著跑又是另一種感覺。他會盡其所能保護我,可我們都不知道下一刻會遭遇何事,所以毫無安全感可談。我一直對他心存愧疚,他本是未嘗過世間苦難的少爺,前途光明,卻為了我不得不在巴黎貧民窟委曲求全。劉宇翔的手無限溫暖,可我總是習(xí)慣不了他手掌的形狀。“那女人縫合時可有把你弄疼?”劉恨陵輕捧我的手問道。“沒有?!?/br>“她要是有的話我會一節(jié)一節(jié)折斷她的手指?!?/br>我不禁打了個冷顫。那不是他以前愛過的人嗎?何以如今只剩怨恨和敵對。。。“蕾拉,”他語氣低沉地說,“宇翔是個品德高尚,內(nèi)心純潔的青年,想跟他做朋友很自然,可如果哪天他知道了你喜歡這樣,”劉恨陵突然將我攔腰抱起,重重摔到床上,然后一只手毫不客氣地伸進我的內(nèi)褲,“如果他知道你是這樣一個女孩,你猜他會如何看待你。”我被下/體突如其來的侵襲擾得大腦一片空白,明知他在戲弄我,可也只能任由擺布。是幾個星期被他呵護,溫柔以待習(xí)慣了,所以才忘記劉恨陵認(rèn)真起來都會做些什么事。“你想宇翔要是看到你現(xiàn)在的表情,還會不會想跟你說話?!?/br>他的手指一開始在銘感地帶摩擦,后來慢慢進入并且有規(guī)律的移動。我無法控制身體自然反應(yīng),羞愧到極點。“如果宇翔知道你如何在車?yán)镆T我,你覺得他還會不會為你切牛排。”夠了,不要再說了,我在心里吶喊。“他要是真想知道地下室那間房里都發(fā)生過什么事,不如邀請他來看看??催^你的精彩演出后他會否還想跟你做朋友?!?/br>“不。。。啊。。恨陵。。。劉恨陵。。?!蔽覠o法吐出一句完整的話,他卻聽得清清楚楚。他的手突然停止一切動作。他似笑非笑地對我說:“記住你剛才叫的是誰的名字。”精神上我慶幸他停止了,可感官出賣我,身體也有自己的要求,不受控制地想他繼續(xù)。他離我很近很近,幾乎半壓在我身上,我的腿竟在他身下自動啟開。原來我真如他所說,是個骯臟的女孩。“只有在我面前你才美麗。只有我接受這樣的你,并且愛你。別說宇翔,任何一個其他人都只會覺得你惡心,不干凈?!?/br>我想用手臂遮住臉,可劉恨陵很輕易就抓住我的手腕。“真那么想跟宇翔做朋友的話,不妨在他下次來找你時,把我剛才說的話告訴他?!眲⒑蘖暾f罷,起身下床大步流星走出房間,留我一人喘著氣,委屈得欲哭無淚。第29章Chapter28紙包火“在嗎?”門外傳來劉宇翔溫和的聲音。不知他從哪里打聽到我搬來這里,已是第三次敲我的門。前兩次我一概無視,但他還是每隔幾小時就來試試,真是個奇怪的人。“我知道你在里面,可以說幾句話嗎?不開門也沒關(guān)系。”他繼續(xù)。我人在門旁,可依舊沉默。經(jīng)過昨日和劉恨陵的對話,我膽敢再接觸劉宇翔,一個不小心,跳進黃河也洗不清。求你快走吧,以后別再來找我了。我在心里央求。說實話,自十三歲以來,和劉恨陵做的那些事決不想讓任何人知道,特別是劉宇翔,寧愿當(dāng)從未認(rèn)識過他,也不想驗證劉恨陵的理論。太自卑,太膽怯,羞恥之心是與生俱來的,要不然和畜生有什么區(qū)別。一陣沉默,我以為他終于放棄走了,沒想到隔了一會兒他竟輕叫一聲:“蕾拉?!?/br>這一聲非同小可,我感到全身血液迅速停止循環(huán),差點昏倒。那天在飯桌他還是聽到了。這意味什么?他像伊麗絲一樣知道我是誰了嗎,他知道我和劉恨陵的關(guān)系了嗎,他知道我常做的那些事了嗎?最重要的是,他知道了,這將對我未來的生活造成何等威脅?我想也不想地迅速打開房門,剛好對上他明亮如晨星的雙瞳。那眼中沒有鄙視,沒有不解,沒有厭惡,那瞳孔如此清澈透明,我的影子反倒是無比丑陋,猙獰。“劉璃果然不是你的真名?!彼钠綒夂偷卣f道。我不語,只緊緊盯著他。“為什么說謊?你真是伊麗絲的親戚嗎?”原來他并不知道全部。我稍微松了口氣。“我沒說謊,伊麗絲是我父親的親戚,劉璃是我的中文名字,我母親姓劉,她那邊的人從小到大都是這么叫我的?!?/br>“是嗎?”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