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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躍,手便抓到了徐洙少年的書,正要使力將它奪下來,腰間突然一緊,整個人被帶著往后與徐洙拉開了距離,感覺到背后貼上了一個微涼的身子,她的脊背便那么僵直了起來,抵觸的情緒不可遏制地冒了出來。離渚秦低沉的聲音在她耳畔響起,赤裸的脖頸之間能夠感受到那淺淺的卻略帶濕潤的呼吸:“師妹,莫要鬧了……小心傷著。”肖宋心里一頓,有種很不自在的感覺——經(jīng)過這兩世的折騰,她發(fā)現(xiàn)自己在沒有經(jīng)過心理準(zhǔn)備之下,對雄性動物的主動靠近會有一種習(xí)慣性的抵觸感。也不知道再這么發(fā)展下去她會不會變成性取向不正常的姑娘?那可真的是一場悲劇。腰間一松,離渚秦向后退開兩步,與肖宋之間保持了適當(dāng)?shù)木嚯x,肖宋提著的心慢慢落了地,只聽到離渚秦淡淡的聲音便再一次傳來,這回卻是對著徐洙說的:“師兄的腳傷還沒有好,還是好好休養(yǎng)的好?!弊允贾两K,不曾再看過肖宋一眼,仿佛剛才那親密的擁抱只是一場最正常不過的意外罷了。蔫了的徐洙悄悄將那小黃書藏在袖間,在聽到離渚秦不容辯駁的話之后,乖乖低頭:“好,我聽師弟的?!鳖┝艘谎酃怨缘漠惓0察o的師妹,徐洙少年有種淚奔的沖動……明明他才是師兄不是么?為什么四師弟看起來比他有威嚴(yán)的多呢?果然是他太弱了么?第四十四章徐洙少年確實(shí)是太弱了,所以才會被肖宋姑娘這么欺負(fù)。肖宋姑娘是個典型的欺軟怕硬欺善怕惡的個性,人強(qiáng)我弱,人弱我強(qiáng),對方若是太過厲害,她肯定得蔫掉;對方若是是徐洙少年這種柔軟的人,她一開始還能矜持一把,等到熟悉起來了就會控制不住地放肆起來。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這真的不能怪她。對肖宋姑娘來說,雖然她內(nèi)里已經(jīng)是個大媽級的人物了,但好歹外在還是個豆蔻年華的年輕少女不是么?偶爾瘋一點(diǎn),應(yīng)該是可以被原諒的吧?——*——*——*——*——*——*——*——“離師弟,你怎么現(xiàn)在才找過來?是碧波門出了什么事了么?”一番嬉鬧過后,徐洙少年面上的紅暈還未褪下,眼里已經(jīng)浮起了擔(dān)憂的神色。離渚秦淡淡道:“是有一些麻煩。”“麻煩?”徐洙倏忽站了起來,身子因為起得太猛而晃了一晃,險些向肖宋站著的方向砸去。肖宋撇了撇嘴,正待伸手去接,離渚秦已經(jīng)快她一步抓住徐洙的手臂,將他扶穩(wěn),“師兄當(dāng)心?!?/br>徐洙少年面上更紅,尷尬地掙開離渚秦的手:“師弟,我沒事……只是有些頭暈。”離渚秦收回那原本無意之間搭在徐洙脈搏上的手,眼里別有深意:“二師兄內(nèi)傷未愈,還是當(dāng)心身子要緊。有些傷,可大可小?!?/br>徐洙倒也沒怎么在意,擺擺手道:“我已經(jīng)好得差不多了,不礙事。師妹一直照顧著我呢。”這最后一句補(bǔ)得可真是意味深長啊……離渚秦淡淡地掃了肖宋一眼,嘴唇微抿:“如此……待回去之后,我開一副藥方,為師兄好好調(diào)理一下身子。”徐洙笑呵呵地應(yīng)和:“那好,師弟說什么,我便做什么吧,總歸是沒錯的。”徐洙少年,不得不說,識時務(wù)就是你最美好的品質(zhì)啊。肖宋姑娘表示她什么都沒聽見——在這種艱苦無比的環(huán)境下還能夠這么茁壯地成長著,徐洙少年你已經(jīng)很強(qiáng)大了!那絕對不是一般人能夠達(dá)到的水準(zhǔn)!……徐洙因為腿腳不方便,不能久站,重新坐回了地上,在短暫的放松之后,他的眼里還是化不開的擔(dān)憂。畢竟對碧波門的事情他比肖宋可是要上心許多,不像肖宋那沒心沒肺處心積慮別有心計的姑娘,徐洙對碧波門的感情那絕對是真心實(shí)意的?!半x師弟,你還沒有說碧波門究竟出了什么麻煩,現(xiàn)在可還好?”“二師兄不必?fù)?dān)憂,碧波門安好?!彪x渚秦不急不緩地說道:“只是有幾個人來搗亂罷了,并未掀起什么大風(fēng)浪?!彼f話向來是實(shí)事求是,基本不會加上主觀色彩。徐洙心中也已經(jīng)猜到了一些,皺眉追問:“是什么人?”不等離渚秦回答,他已經(jīng)自動將那來碧波門搗亂的人跟那天晚上追殺他和師妹的幾個匪類聯(lián)系在了一起。心里有了計較,他便向離渚秦求證:“離師弟,你說的那些人可是兩男一女?那女的長得很是……”不好形容啊!徐洙少年無奈地承認(rèn)自己語言匱乏,只得無奈地?fù)Q了對象,邊絞盡腦汁地回想,邊手舞足蹈地比劃著:“其中一個男人長得很是魁梧,提一把大刀;另一個男人是個駝子?!逼鋵?shí)他也不是很記得清了,畢竟那晚上月光并不是特別明亮,在那花影重重之間,他雖然離那些人距離很近,卻并沒有看得太仔細(xì)。徐洙的話一說出口,肖宋手里撥弄的桃花便頓了一頓。那一夜實(shí)力相差太小,徐洙一直忙于保命,很難抽出空隙來關(guān)注肖宋那一邊的事情,自然是不知道那駝子已經(jīng)被肖宋給打死了。讓肖宋覺得頗為糟糕的是,她打死那駝子用的掌法是用了魔功里頭的心法的……別的人不說,離渚秦對她這門魔功比一般人可要了解得多,若是看到那尸體,定然便會知道這一切的始末。不過肖宋現(xiàn)在并沒有開口解釋的欲望……反正都不干她的事情,她只負(fù)責(zé)看戲就可以了。就算火真的燒到她身上來了,只要她咬定了說不知道,他們能拿她怎么樣吧?離渚秦眉頭微蹙:“帶頭的女子是狐三娘,你所說的那魁梧男子便是龍普天,他們兩人與那駝子是一道的,早年間混跡江湖,也弄出了不小的動靜。不過,來碧波門鬧事的,并沒有駝子?!?/br>肖宋低垂著眉眼,嘴角扯出一道了然的弧度——果然是死了的。沒有駝子?徐洙微微愣了一下,不過也沒有太在意?!拔覀儽滩ㄩT與他們有什么恩怨,他們怎會如此咄咄逼人?!”一想到自己和師妹就是被那些人害得掉下了山崖——其實(shí)這么隨便誣賴別人真的很不好??!徐洙少年這是擺明了睜眼說瞎話了,明明是他家?guī)熋冒阉蛳律窖碌恼f←_←!不過就算如此吧,他們也是間接害了他們的人,若不是因為他們莫名其妙窮追不舍,他和師妹至于這么悲慘,不但掉下山崖,害差點(diǎn)就雙雙斃命!天大地大,小命最大。徐洙便是再老實(shí)的人心里也有了幾分怨氣——所以說,那些不講道理,一言不合就動刀子的江湖中人什么的實(shí)在是最不靠譜了!還是他家?guī)熋米詈昧耍?/br>離渚秦并沒有在意徐洙的怨氣,只清清淡淡地陳述了事實(shí):“早年師傅曾經(jīng)帶頭剿殺過他們。”一句話便將所有恩怨說了個清楚。離渚秦的視線從一邊裝木頭人的肖宋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