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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是驚心。抓著她手腕的手不自覺中用了幾分力氣,疼得肖宋差點齜牙,他低吼著說道:“我不想你死。即便因此付出的是我的命,我也不會讓你死!”“離師兄……”肖宋嚴(yán)肅了神色,認(rèn)真地說道:“我不需要你那樣犧牲,若是代價是你的性命,我寧可不要?!狈凑龑λ齺碚f,這樣活著,都已經(jīng)是撿來的性命了。所以她雖然珍惜,但也不在乎揮霍。“你在擔(dān)心我么?”“是,你對我來說是不同的。”肖宋深吸一口氣,“你是我唯一認(rèn)定的哥哥?!?/br>離渚秦眼中微冷,似乎冷靜下來,“我卻不把你當(dāng)作meimei?!?/br>說話間,已經(jīng)將她帶入門中——走廊那處偷窺的目光實在太礙眼了。一切都很順利,肖宋甚至沒有半點警惕便隨著他進了屋,他心神一晃——即便他是她的師兄,她對他的防備,似乎也太少了。這個認(rèn)知讓他在滿足的同時,有點說不出的不高興,因為他并不知曉是不是在所有人面前,她都是這般的不拘小節(jié)。在那關(guān)上門一剎那,他突然抱住了肖宋,將她壓在了門扉之上。肖宋沒反應(yīng)過來會發(fā)生這樣大的變故,畢竟雖然心里有了些隔閡,但他從來相信離渚秦的人品。潛意識里她一直相信離渚秦不會對她不利,是以方才并沒有防備。而現(xiàn)在,也只是下意識地掙扎起來。他卻緊緊箍住她的腰身,聲音略低?。骸安灰獎印也粫δ?。”肖宋不喜歡這種曖昧的感覺,可也愿意相信他,即便這種情況實在是……掙了兩掙,她便不再動作,只是眉頭微蹙,勉強壓抑下心中不斷涌起的暴躁:“師兄,放開我?!彼贿€是不喜歡跟不同性別的人有過多的親昵。“為什么要離開?”他沒有放開她,是不舍,也是不愿,將臉埋在她的頸邊,感受到她有力的脈動,他輕輕問道:“為什么不等我?我愿意遵守的諾言,為何你卻……等不得了呢?”話末已有掩不住的苦澀流露出來。道不同不相為謀,即便她對他并不同于旁人,結(jié)局也是一樣的。好吧,這姑娘承認(rèn)她是吃味了……離師兄什么的,對東方尋實在是太好了。當(dāng)然,這種話是完全沒有必要說出來的。已經(jīng)過去的事情,多說無益。他卻像是知道了她內(nèi)心所想,低喃道:“靈兒,師傅的恩情,我已經(jīng)還清了,我已不再是碧波門的人?!?/br>肖宋愣了一愣,雙目圓睜:“你什么意思?”心里非常的不是滋味,她強壓下那翻騰的情緒,“你知道?怎么會?”她明明掩飾得還不錯,對于東方尋,她從來沒有表露過一絲不該有的情緒。“你初次向我表露心意時,我便有所猜測?!?/br>喂喂喂,什么叫做表露心意???!話說得具體一點好不好!“后來下山一番查探,查到了你的身世,便也猜到了一切的緣由。初始我不懂你話中的意思,聯(lián)系這一番經(jīng)歷之后,便也懂了?!敝皇沁@懂與不懂之間,畢竟是隔了那么多年。肖宋神色復(fù)雜,一時不知該說什么才好。“讓你這般孤立無援,是我對不住你。”他附在她耳邊輕聲而堅定地說道:“從今天開始,我不會再離開你?!?/br>肖宋心里一跳,這種曖昧不清的話,真的很容易讓人孔雀開屏,可是孔雀開屏的后頭卻是自作多情。她心里意識到了這一點,但擋不住嘴巴快,幾乎是在他說出那一句話之后便下意識反駁:“離師兄,我對你只有兄妹情誼,你不要誤會了?!闭f完之后真想抽自己一頓。離渚秦輕笑:“我知道?!?/br>肖宋的目光驚疑不定,心中懊惱:“那你……?”“我不在乎。”“可我在乎。”肖宋想要推開他,卻推不開;想要動用武力手段,面對這么一個熟人,又不好下手,著實是左右為難!“你在乎什么?”離渚秦問她,眉目半斂,長長的睫毛垂下,在眼下投下一片nongnong的陰影。肖宋一啞,很快收拾起亂糟糟的心情,鎮(zhèn)定地說道:“你為什么要這么說?我以后還要嫁人,你要娶妻,我們不可能永遠(yuǎn)不分離?!?/br>“我娶你?!?/br>肖宋在心里尖叫了,她在這rou文里一番折騰之后該喜歡封靈的照舊喜歡,這不該喜歡封靈的也要牽扯進來了么?她又不是瑪麗蘇,完全沒有榮幸愉快的感覺怎么辦?“我們是兄妹!”“不是。即便是原本,我們也只是師兄妹?!彪x渚秦的嘴角掛著淡淡的笑意,“而如今,我已經(jīng)被逐出師門,不再是你的師兄。”肖宋默了一晌。老實說,這種被求親的感覺真的是十分的銷魂,感覺就好像是于瀾跟作為蕭夏的她求婚一般……可是好像又有所不同。可能對她來說,于瀾只是一個小孩子,一個晚輩;而離渚秦……卻是一個熟悉而陌生的哥哥。第五十二章肖宋默了一晌。老實說,這種被離渚秦求親的感覺真的是十分的銷魂,感覺就好像是于瀾跟作為蕭夏的她求婚一般……可是好像又有所不同??赡軐λ齺碚f,于瀾只是一個小孩子,一個晚輩;而離渚秦……卻是一個熟悉而陌生的哥哥。她可以毫無壓力地拒絕一個晚輩,因為在下意識里,她根本不會將一個小輩的話當(dāng)真,只是當(dāng)做玩笑話一樣,說過了,便也就罷了;可是離渚秦,他不但不是小輩,還是一個正經(jīng)到幾乎有些古板的人……一個平素這么正經(jīng)的人用這種正經(jīng)的語氣說這樣正經(jīng)的話,她實在沒辦法去懷疑這話的真實性——雖然她真心表示十分懷疑。她倒是想要打著哈哈把這話題給岔過去,卻實在難以辦到。離渚秦正視著她時那種認(rèn)真無比的眼神容不得她說一些無關(guān)緊要的話來褻瀆,甚至讓她提不出勇氣來拒絕。這真是一種不好的現(xiàn)象。肖宋很有自知之明,她自認(rèn)是一個耳根子很軟的姑娘,典型的吃軟不吃硬的那種類型——雖說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努力朝著軟硬不吃的康莊大道上疾馳而去了,但畢竟本性難移,尚不能完全改變,尤其是對著自己還比較親近的人,就更是如此了。她這輩子最恨的事情就是被人威脅,有什么話是不能好好講的?非要拿身份什么的來壓人,這是讓她最恨的事情,沒有之一。作為一個天生反骨的姑娘,若是別人威脅她,便是原本對她來說可有可無的事情,她一定會堅決地反抗到底。作為蕭夏時,她能夠在蕭秋面前那般決絕,除了自身原因不論,最主要的還是因為蕭秋用錯了辦法。他越是想要禁錮住她,將她留在身邊越近,她便越想要自由,徹底遠(yuǎn)離這個少年……到最后那種魚死網(wǎng)破的結(jié)局,雖然想來是悲劇了一點,卻是有它的必然性的。可若是別人換一種委婉一點的方式,指不定她就心軟了,然后糊里糊涂把自己給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