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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所謂,怎么暖和怎么穿?!彼@然毫不在乎。她松了口氣,“好的,我去換回來?!?/br>“順便把妝補補。”許惠橙啞然,幾秒后才如實道,“我不會化妝……”“那就化你會化的?!闭f完鐘定直接關(guān)門,把她隔絕在門外。她愣愣地望著門板,然后嘆了口氣,回去換衣服。在一眾衣香鬢影,爭相斗艷的美女們陪襯下,許惠橙嚴(yán)實得宛若粽子般的裝束,可謂是老土至極。她能察覺到那些異樣的打量目光??墒羌热荤姸ǘ疾辉谝?,那么,她就覺得溫度還是比風(fēng)度重要。鐘定和陳行歸他們在聊天,許惠橙則在自助區(qū)覓食。她挑了幾塊rou和一碗熱湯,然后找了臺空桌坐下。隔壁桌有四個美女,在那嬉笑攀談。許惠橙無意偷聽,只是女人甲格外大聲。那桌的話題都是些時尚的名詞,許惠橙聽不懂一連串的英文牌子,她低頭吃rou。漸漸的,女人們的話題轉(zhuǎn)向了在場的男人們。許惠橙聽到鐘定的名字時,就凝了心神,豎起耳朵去聽。卻聽到甲這么說道,“空有一副好皮囊,到了床上,完全不是個男人。”其他三個捂嘴而笑。許惠橙側(cè)過頭望去,才發(fā)現(xiàn)這個就餐區(qū)只有她和隔壁桌,別的都已經(jīng)去了沙發(fā)區(qū)。難怪她們敢肆意談?wù)摗?/br>女人甲繼續(xù)說,“他那身材好是好,可是下面軟呀,肌rou硬有什么用?!?/br>女人乙笑完就接道,“你試過嗎?”“沒試過?!奔讒尚σ宦暎耙驗樗抢镉膊涣搜?,我就不浪費時間了。”其他三個又一陣笑。許惠橙聽在耳中,頗不是滋味。她沒想到這些女人會在背后這么議論他,這么瞧不起他。這種有損男性面子的話題,如果被傳開了,那他得多難堪。要不是有他在,她早就摔下山崖了。而且今天他還在喬凌和公子乙的面前保了她。知恩要圖報,所以她也要維護他的尊嚴(yán)。甲還在那侃侃而談,“這硬不起也有好處。要是起立后,才那么一丁點大,嘖嘖,那可真是——”許惠橙心里堵堵的,沒有細(xì)想,就大聲截斷女人甲的話,“他很厲害!”四個女人嚇了一跳,急忙望過來。許惠橙坐在角落里,又有樹影的遮掩,隔壁桌的女人們剛才完全沒留意這里居然坐著一個人。而且就是鐘定的女人。甲花容失色,一時噤了聲。乙八卦地問,“怎么個厲害法?”許惠橙直直地回視道,“關(guān)你什么事?!?/br>甲這時終于反應(yīng)了過來,她呵呵一笑,“扯什么呀。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和他是分房睡的。”“哦——”乙一副恍然大悟的口氣?!胺址康陌 ?/br>“那房間只是我剛來時,就近放了行李,我晚上都是睡他房間的。”許惠橙就是憋著一股氣。雖然她在山洞幫鐘定熱身時,他的確反應(yīng)很慢。但是最后也起來了,而且尺寸不小。她見不得這些女人在這里污蔑他。“騙誰呀?!奔庄B起腿,抽出一根煙,“信不信我們今晚守著他的房門等你進去,你敢不敢???”這四個女人,其實都知道鐘定性格詭異,從不留女人過.夜。她們就是想看許惠橙的笑話。許惠橙愣了下,沒料到她們居然還下此招,可是她話已出口,如果不答應(yīng),豈不是間接承認(rèn)了她們貶低鐘定的話?甲看出許惠橙的遲疑,笑得更加得意?!罢f謊也不打草稿?!?/br>許惠橙抿了抿唇,正色道,“隨便你們守?!?/br>“行啊,我們就等著你和他一起睡?。 奔走€特意將“一起睡”三個字強調(diào)了重音。“當(dāng)然一起睡?!痹S惠橙強撐著,然后端起食物盤離開。她一走出就餐區(qū),就垮了臉。這么逞強可怎么收拾……----許惠橙回房后,就在苦惱著要怎么和鐘定說明。女人甲的話,許惠橙沒膽子坦白??上攵?,鐘定要是知道了,肯定很生氣,說不定還會越鬧越大,萬一謠言更加夸張,那他還怎么結(jié)婚呢。時間越來越晚,最后許惠橙決定硬著頭皮過去鐘定那里。她去敲門時,女人乙正站在相鄰第三間房的門前,還朝這邊招手笑。許惠橙祈禱著鐘定別又甩門。鐘定開了門,“又怎么?”不耐煩的口氣。她差點就腿軟了,可是仍鼓起勇氣,諂笑著,“鐘先生……我有事,能不能讓我進去說?”他靜靜看她,在她笑容僵硬的時候,他終于允了,“進來吧?!?/br>許惠橙關(guān)上門,微微松口氣,第一個作戰(zhàn)計劃,成功。電視上正在播報財經(jīng)消息。鐘定坐回沙發(fā),也沒問她過來究竟什么事,自顧自看新聞。她站在門邊,觀察他的臉色,尋找著開口的機會。在切入廣告的時候,她采取速戰(zhàn)速決的態(tài)度,把臺詞背了出來,“鐘先生,我剛剛做惡夢了,夢到還在那個寒冷的山洞,我好害怕,睡不著?!?/br>鐘定聽而不聞。許惠橙局促了,“鐘先生?”“嗯?”他應(yīng)了一聲,然后看著電視上的廣告,調(diào)高了音量。她喉間的話都咽了下去。廣告結(jié)束,他將音量調(diào)回低處。可是正經(jīng)節(jié)目,許惠橙不好說話。幸好這已經(jīng)是尾聲,沒幾分鐘新聞就結(jié)束了。鐘定拿起遙控器,關(guān)了電視。在電視聲音消失后,走廊的動靜就隱隱傳來。許惠橙轉(zhuǎn)身貼近門板聽了聽,好像是女人甲和女人乙在說話,但是模模糊糊。當(dāng)下,許惠橙一咬牙,提前將第三個作戰(zhàn)計劃爆了出來。她深深呼吸,再喘了喘氣,然后“啊啊”了兩聲。鐘定還沒反應(yīng)過來這兩聲是什么意思,她接下來的話,就讓他手中的遙控器“啪”地一下,掉到了地上。她挨著門板,在那叫著,“你好.棒.啊。好大,好.粗……啊啊啊啊,不行了……”她的獨角戲演得很熱烈。有些事情,她寧愿在他這里丟臉,也想顧全他在外的面子。鐘定面無表情,慢慢撿起遙控器,慢慢放好,慢慢側(cè)頭看她,平靜地問,“你中邪了?”許惠橙聽見他的問話,慌張地回身奔過來。她一時懵了,居然伸手去捂他的嘴巴,還悄聲說,“鐘先生,你先別說話?!?/br>她的手掌熱乎乎的,似乎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