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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輕撫著她花搭的鞭痕,“沒擦藥?”她搖頭,“沒,差不多好了?!痹跁?,那個小助理已經(jīng)幫忙處理過。雖然還有些痕跡,但是慢慢就會消掉了。“留下疤可就好看了?!?/br>“不會……以前的都沒有疤痕。”小助理也說過,武哥下手有分寸,傷口都是皮外傷。而且用的藥都是防疤痕的,畢竟干這行的,保持肌膚表面的干凈還是很重要的。鐘定因為她話里的某個字眼,手上的動作頓住了,“被打過很多次?”許惠橙在黑暗中看不真切他的表情,可是聽他的語調(diào),似乎有怒氣?!班拧彼倪@一聲細不可聞。他靜默了,再度撫她傷痕的動作更輕,好一陣子,他才開口,“我們明天回去,你把錢給那邊?!狈凑粼赯市也沒什么可玩的,還不如早點拉茶花兒上岸。“鐘先生,謝謝你。”她的尾音隱約透著哽咽。他笑了笑,逗著道,“想要以身相許?”許惠橙輕聲回答。“可以的?!比绻脑?,她不會拒絕。他幫了她,而她可交易的,也就是這具身體而已。鐘定將她摟過來,另一只手在她腰腹間捏了捏,軟.綿綿的手感。他嫌棄道,“你太胖?!?/br>她不吭聲。之前他對她的身.子就沒有表現(xiàn)出任何的興趣。她也知道,他是眼高于頂?shù)淖黠L。試想,他自身的條件就極好,當然不會饑不擇食。鐘定順著她的腰間,慢慢捏捏向上。許惠橙不疼不癢,反而覺得舒服。而一旦放松了下來,睡意就漸漸來襲。她不曉得這樣摸來摸去,他的下面有沒有反應,不過聽他的呼吸,還是很平穩(wěn),而且他的運力緩慢,并不急切。她在此刻,突然想到,也許他真的不太行。他不行,她也不行。其實蠻和.諧的。只是,那樣太損他的尊嚴。思及此,她問道,“鐘先生,外面還有沒有聽墻角的?”“誰知道?!辩姸☉寐唤?jīng)心。懷里的女人,如果不觸及她那幾道凹凸的傷痕,肌膚的手感倒還好。而且胸前rou綿綿的,怎么捏都行。許惠橙試探性地問道,“那我再演演好不好?”他嗤笑,“隨便?!彼砰_她,坐起來后按亮床頭的燈。有了燈光后,她無意中瞥過他的襠.部,沒有起立的跡象。她仰頭望他,遲疑著,“……鐘先生,你這么看著我怎么演?”鐘定俯視她,眼睛彎得像新月,“剛才不叫得挺凄厲的?”許惠橙輕咬下唇,收回視線后翻了個身,背向著他。她想好了臺詞,可是在背后那道視線的盯梢下,她根本喊不出口。他又伸手去撥她的發(fā)絲,“叫啊?!?/br>她縮著頭,都要藏進被子里,愣是吱不出聲了。“小茶花,再不叫,我就踢你下床?!辩姸ǜ┥碣N近她,隱含笑意,然后手指揪著她的腰狠捏了一下。許惠橙痛得扭了扭。第一聲出口了,接下來的話就顯得不那么難堪。她順著又喊了幾下,然后偽裝著大喘氣,拉高被子掩住頭,在里面嬌嬌道,“好……好快.活……”鐘定一把掀開被子,笑著去捏她的臉蛋,“誰聽得見?!?/br>她略帶怨氣看向他,突然深呼一口氣,氣壯山河那般,喊道,“冤家,我,快要被你……”“別這么突然?!彼皶r掩住一邊耳朵,順便和她拉開距離。她停頓一下,繼續(xù)抬高嗓門,“玩.死啦……好深啊……太.爽了……”她又啊啊啊啊的?!扒笄竽悖?,饒了我……天啊……為什么這么大!”鐘定倚靠著床沿,不冷不熱接了一句,“是呀,為什么?”許惠橙跳戲了,她奇怪地望著他,壓低聲音道,“鐘先生,你臺詞錯了?!彼榱搜鬯南旅?,根本沒有起來,他也好意思說“為什么”。“小茶花,你再盯那里,后果自負。”他臉上一派輕松,話語間卻有危險。她趕緊往后蹭了蹭,“鐘先生,你別說話……你一說我就喊不下去了……”“別喊了?!彼恍?,掏了掏耳朵,“很難聽。外面的人會以為我在殺豬。”許惠橙焉了下去?!澳俏也唤辛恕?/br>鐘定探手在她的衣領(lǐng)勾了勾,“叫得毫無感情,男的聽了不嚇得陽.痿才怪。”她縮了縮肩,“我睡覺了?!?/br>“嗯?!彼匦玛P(guān)了燈,在她退出他的手臂范圍后,他又往她那邊跨過去,撩了幾下她的頭發(fā)。鐘定活這么大,倒還真是第一次體會被女人維護的感覺。就這朵茶花兒,哪會沒來由去賭什么在他房里過.夜。她回房卸妝時,他就出去揪了女人甲乙。那兩個女人真是不經(jīng)嚇,抖著哭著求饒。女人甲坦白自己是聽某個姐妹提起他那方面有問題,她就當成茶余飯后話題宣揚開了。但謠言的起始,她不知情。鐘定沒有久留,只撩下一句話,“我今晚沒空,等閑了再和你們算賬?!?/br>他確實沒空,因為他要好好欣賞某個傻姑娘拙劣卻真心的演技。----許惠橙早上是在鐘定的懷里醒來的。她意識到后,就保持著原姿勢,沒有動。按理說,房里比山洞暖和,而且還有被子,她應該不至于太冷去蹭暖。也許是睡著了自然尋求旁邊的溫度。她微仰頭望向鐘定。見他似乎還熟睡著,她往后退了些。然后她倏地想起什么,就探起頭去望他的下.腹。薄被下?lián)纹鹆艘粋€小天地。她也說不上什么心情。昨晚他沒反應,果然是因為她的魅力不夠。就不知道他等會醒來看到她,是不是就軟了。許惠橙聞著鐘定淡淡的煙草味道,重新閉上眼。她和客人從不曾有過如此親密的姿勢,一般都是完事就分開,不會擁眠到天亮。短短幾天的時間,她似乎是習慣了鐘定的懷抱。當許惠橙晃過這個想法后,她驚了驚。在她的心中,喬延的美好讓她觸不可及,所以她在他的面前,更顯卑微。鐘定有著高不可攀的身份,可是因為他性格的乖戾,她下意識有所將他貶低。和他相處時,她反而自然些。她覺得自己喜歡喬延。鐘定這邊,應該是感激之情。這么一想,她又心安了。許惠橙憶起鐘定說過他即將結(jié)婚,她打算給他準備一份賀禮。以他結(jié)婚的排場,她這般身份的,自然沒有資格當嘉賓,所以她只能私下送給他,聊表謝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