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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熟!“不可能……”他機械地蹲下身,撥開她的頭發(fā)看到她的臉之後,更嚇得連連後退。“怎麼回事?”晏楚聽到喊聲也急躁地趕過來,遠(yuǎn)遠(yuǎn)看到地上熟悉的身影,他更加快腳步跑來。晏哲緊張地對上他質(zhì)疑的視線,連忙搖頭說:“不是我,不是我……”“不是你?這件事跟你有關(guān)系!”晏楚敏感地覺察出他的心虛。“我……不是!我昨晚離開的時候她還好好的……”這麼一解釋,晏哲才驚覺自己說漏了嘴,但已經(jīng)來不及了。晏楚陰狠地瞇起眼,直接揪起他的衣服:“你又對她做了什麼?我說過無論你對我的女人做什麼,我和你之間都是不可能的!你要我說多少遍才明白?!”“我……”晏哲眼里閃著淚光,驚慌地看著他,又望向地上的人,轉(zhuǎn)身就跑離現(xiàn)場。這時,園丁小聲地說道:“楚少爺,這個女孩好像還有一點氣息?!?/br>“那還不快備車!”晏楚大吼一聲,迅速抱起地上的人往車庫跑去。他不確定是晏哲對她做了什麼,或是因為他對她做的事才導(dǎo)致這樣的結(jié)果,但有一點可以確定,他真的後悔了,後悔那麼殘忍地對待這個無辜的女孩。她是那麼渴望死,才將兩個手腕都割破,雖然傷口已經(jīng)凝血,但由於失血過多,她仍處於昏迷狀態(tài)。“她需要馬上輸血?!贬t(yī)生驚懼地仰望著晏楚,下意識地與他保持兩米之距。“那就馬上輸??!難道要我教你們輸血嗎?”晏楚煩躁地吼道,隱隱感覺到事情沒有那麼簡單。“這個女孩的血型比較特殊,很少有醫(yī)院存著這種血型……除非她的父母來,否則恐怕……”“恐怕什麼!不許你胡說!我馬上聯(lián)系她家人……”晏楚急急拿出手機,才猛然想起她的簡歷上似乎只寫了她爸爸一個聯(lián)系人。聽說女兒的情況,慕忠杰如遭雷擊,“怎麼能出這種事?她……她的親生父母早已不在了,除非找到她的哥哥?!?/br>晏哲跟到醫(yī)院時,晏楚仍沈浸在極度痛苦的震驚中。慕忠杰說他女兒的生父叫晏中凱,那正是他們的爸爸!☆、25、乘虛而入“大哥,她會死嗎?”晏哲拽住晏楚的胳膊,眼淚從發(fā)紅的眼眶里滾落出來,“我沒想到會這樣的,我從來沒想過讓她死的……”“跟我來!”一聽到死字,晏楚猛然從震驚中回過神,拉著他跑向化驗室。一分鍾後,化驗室里發(fā)出一聲狂吼:“慕忠杰這個老混蛋竟敢騙我!”話音剛落,門外就傳來一陣乒呤乓啷的雜聲,一個背部微駝的中年男人無辜地扶著醫(yī)院的工具車爬起來:“我是來找我女兒的,你為什麼罵我?”“你?你就是慕忠杰?!”晏楚一聽到有人不打自招,即刻沖出來揪起慕忠杰的衣服吼道:“你為什麼騙我?什麼她還有個哥哥都是屁話!我們根本不是同一血型的!”“什麼哥哥?大哥是那個女人的哥哥嗎?那我不就是……”晏哲驚訝地插入他們的對話,想到昨晚對慕楚文做過的事,他不禁覺得臉紅難堪。“不可能,難道她騙了我……那文文怎麼辦?”慕忠杰害怕地有些神經(jīng)錯亂,開始自言自語道出當(dāng)年的事。晏楚從小就耳聞目睹父親是如何對待母親的,也知道兩個弟弟都是父親強迫母親所生,卻不知她竟偷偷把自己的女兒跟別人的兒子交換,她是擔(dān)心女兒在晏家受傷害,可難道她就不擔(dān)心兒子被精神不正常的父親所傷麼?她生下晏哲之後就人間蒸發(fā)似的消失了,以致從小缺乏母愛的晏哲把扭曲的愛轉(zhuǎn)移到他這個大哥身上!“文文可怎麼辦啊?世界上擁有那種血型的人都不超過兩位數(shù),她還那麼年輕……”慕忠杰在化驗室外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地感傷時,一個護(hù)士帶來意外的好消息。“晏先生,已經(jīng)找到符合的血型了,不過供血的自愿者要求身份保密,等輸完血之後您才可以去看患者。”“是她!一定是她!”晏楚激動地叫起來,令護(hù)士有些不知所措。這個人一定是他們的mama!他好想沖過去問她為什麼無情地拋棄他們,可又擔(dān)心她改變主意不給慕楚文提供血液。“哥……我好想見mama一面啊!好想知道她是長什麼樣的……”提到從未見過的mama,晏哲也收起平時的兒戲狀態(tài),變得柔弱無助。“見什麼見!是她拋棄了我們!還有什麼好留戀的?”晏楚吼了他幾聲便跑出醫(yī)院,跳上開過來的車加速飛奔而去。他憎恨那個拋棄他們的mama,愧疚對慕楚文做了那樣的事,更令他瀕臨發(fā)瘋的事實是慕楚文竟成了他的親meimei!為什麼晏銘總要在他面前提起慕楚文的好,為什麼她要到他的公司上班,為什麼那天晚上她要拒絕令他欲罷不能,為什麼要跟別的男人上床挑起他的醋意……“我不接受!她不是!她絕不能是!不是……”晏楚一路狂吼,闖了無數(shù)紅燈,甩開追逐的警車一直開到郊外。此時,醫(yī)院里沒了晏楚的緊盯嚴(yán)守,給了某人乘虛而入的機會。慕楚文漸漸清醒過來,并沒有因為自己仍活著而高興,一想起曾經(jīng)心動的謙謙君子對自己的誤解和暴行,她只覺生不如死。她想拔掉手背上的輸液針頭,幸好被開門進(jìn)來的嚴(yán)明麗撞見了。“文文你要干嘛?”嚴(yán)明麗驚呼著跑向床邊制止她,呼聲也把外面的人都召進(jìn)來。慕忠杰憂心忡忡地看著女兒蒼白的臉,他還沒問她自尋短劍的原因,沒想到她又想不開了。“請讓我單獨跟她聊聊好嗎?我一定會讓她好好活下去的!”嚴(yán)簡杰溫和的聲音驟然出現(xiàn)在門口,令慕楚文的臉色更蒼白了幾分。她還沒來得及拒絕,嚴(yán)明麗就搶先向慕忠杰解釋道:“慕伯伯,他是我哥哥,是個好人,相信他一定能安撫文文的情緒。”“不要!我想一個人!你們都出去!”慕楚文惶恐地嚷嚷,可惜她虛弱地身體無力爬起來。“他才不是什麼好人!不能讓他們單獨在一起!”晏哲想攔住嚴(yán)簡杰靠近病床,卻被慕忠杰直接拉出去。“你就是好人嗎?昨天我女兒在你們家到底發(fā)生了什麼事你為什麼不敢說?麗麗跟我們家文文認(rèn)識那麼多年了,我相信她哥哥的為人!”慕忠杰斥完晏哲,又轉(zhuǎn)向眼前這位長相不凡溫文爾雅的年輕人,“文文就拜托你了!”“別擔(dān)心,她會沒事的?!背晒λ妥咚腥?,嚴(yán)簡杰便關(guān)上門,皮笑rou不笑地走向病床無助的人:“別害怕,我是好、人!”☆、26、狂妄逼婚“你要是敢對我做什麼,我馬上死給你看!”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