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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音量泄露了他的怒氣。她痛苦地搖頭,埋首進雙膝間,不愿再回憶不堪回首的那一夜。嚴簡杰走到她身旁,沈默半晌才開口:“對不起,讓你受苦了?!?/br>慕楚文驚訝地抬起淚眼看他,意外他眼里竟有溫柔的憐惜,但目光不經(jīng)意下移至他傲人的雄性部位時,她立馬又清醒過來──眼前不過是一個同樣被下半身主宰了意志的男人!“對於我,你任何時候都不需要害怕,我絕不會粗暴地強迫你,在我看來,性愛是兩個人共同享受的美好運動,而不是單方面實施強迫的變態(tài)項目?!眹篮喗芄诿崽没实卣f出自己的理論。慕楚文差點就被他突然的柔情所惑,但想到自己的第一次,她又搖搖頭,心里暗暗把他歸到晏楚那一類。“我會讓你感受到性愛的激情和樂趣,雖然你即使正在享受也不會說爽,但你的身體反應(yīng)可以讓我感受到其實你也喜歡和我zuoai!”他自信滿滿地說著,一邊輕撫她粉嫩的臉頰,燃燒著yuhuo的指尖劃過之處都帶給她電流般的刺激。“不要……”她哀求地望著他,可是他巨大的陽具已經(jīng)湊到她跟前。“來,試著用你靈巧的舌頭舔它,像吃冰激淋一樣,乖……”他輕撫著她的頭用磁性的嗓音催眠道。“求你……”她窘迫地搖頭,雙唇不經(jīng)意間碰到他的燙熱,即刻尷尬地扭開臉。嚴簡杰耐心地俯身拉起她的手摸自己的分身,繼續(xù)柔聲指點:“現(xiàn)在是炎熱的夏天,想象這是一根甜蜜的冰棒,輕輕含住它,用你可愛的小舌逗弄它,吸吮它,讓它融化在你甜美的小嘴里……”他的話仿佛帶了魔性,慕楚文竟鬼使神差地照做了!低頭看著她乖巧的模樣,嚴簡杰露出她看不到的jian笑,假以時日,這個清純的女孩一定能讓他訓(xùn)練成蕩婦,他一個人的專屬蕩婦!☆、29、結(jié)婚請柬年輕企業(yè)家即將迎娶稚嫩畢業(yè)生的新聞早已在全城傳遍,舉辦婚禮的這一天早晨,晏楚無意間瞥見桌上的報紙,頭條上清晰印著嚴簡杰和慕楚文親密相擁的照片。本以為數(shù)日的冷靜,他可以忘卻那個這輩子都無法得到的女人,但再次看到她羞澀的笑臉時,他還是無法保持平靜。一開始他只是為了讓她離開晏銘,卻在接觸她的身體之後莫名著了魔,再也不舍得放開她,可她不但跟別的男人上床獻出第一次,還跟他兩個弟弟搞在一起!胸中的無名火頓時燃燒起來,他扯下報紙的第一版直接撕爛揉成一團扔在地上。這時,晏哲微喘著跑進來:“大哥!你……你聽說了嗎?慕楚文要結(jié)婚了!”“別跟我提那個女人!她跟我沒關(guān)系!”晏楚煩躁地吼道,連傭人都嚇得不敢吱聲,悄悄退下。晏銘這個時候也正準備來吃早餐,但聽到他們提起那個敏感的名字時,他便沒有吱聲,希望能聽到更多關(guān)於她的消息。然而,盡管他不出聲,晏楚還是忍不住想沖他發(fā)火:“你跟她沒有血緣關(guān)系,你可以名正言順地干她!你居然還讓她嫁給姓嚴的?”“我……”晏銘沒有想到哥哥會這麼直白赤裸地說話,頓時傻了眼。“怎麼?上一次就夠了嗎?”晏楚站起來使勁推晏銘的肩膀,又赤裸裸地挑釁道:“上得不夠shuangma?”“哥!你一定要這樣說嗎?她是你meimei!”晏銘壓抑著自己的怒火,他看得出晏楚心里的痛苦,同時也對自己做過的事感到理虧。“沒錯!她跟你沒有血緣關(guān)系!你想什麼時候去上她就什麼候,你……”晏楚失控地吼著,卻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的眼睛已經(jīng)濕潤了。這時他放在桌上的手機突然響起來,是他聯(lián)系調(diào)查自己身世的偵探社打來的。“你確定嗎?都是?……”他看了晏哲一眼,英氣的眉毛微擰了一下,又望向晏銘,對他的仇視似乎減弱了。一掛電話,晏楚丟下早餐就急沖沖地跑出去。“哥!嚴簡杰把我們在美國的大部分客戶都搶走了,你不打算找點對策嗎?”晏銘沖他的背影喊道,他早就想找機會對付那個把他心愛的女人藏起來的男人了。晏楚卻對他的提議不以為意:“這件事交給你負責(zé),你想怎樣就怎樣?!?/br>他剛走出大門,管家就帶來三張紅色的請柬,弱弱地向他報告:“楚少爺,這是嚴總讓人捎過來的結(jié)婚請?zhí)?,他還說……三位少爺一個是慕小姐的親哥哥,一個是她的親弟弟,還有一個是她爸爸的親兒子,所以他即使不太樂意見到你們也不得不請你們?nèi)ァ!?/br>晏楚接過請柬,偷偷藏起其中一張,轉(zhuǎn)身當著兩個弟弟的面把請柬撕個粉碎,氣憤地喊道:“你們誰也不許去!”他又轉(zhuǎn)向管家:“你就當作什麼事也沒發(fā)生過!”“呃……是!”驚訝卻不明所以的管家只有點頭應(yīng)允的份。晏銘和晏哲都盯著地上的紅紙屑,不甘又無奈,只是他們不知道晏楚已經(jīng)拿著請柬只身奔往嚴簡杰和慕楚文結(jié)婚的酒店了。作家的話:午夜的寂寞靈魂們^ω^明天要給乃們發(fā)福利啦~_~很黃的很暴力的很那個的?﹏?☆、30、私處的追蹤器經(jīng)過一日的歡愛,慕楚文還沒完全恢復(fù)精神就被套上婚紗押上車,前往舉行婚禮的酒店。嚴簡杰對她唯一的縱容是讓她拿著自己的手機,實際上,他是為了以防萬一,隨時能與她聯(lián)系。她坐在後車廂,盯著手中的手機,想著即將嫁給一個強要了自己第一次的男人,心情無比忐忑。所有的人都被那個偽善的男人收買了,她再也無法向那些關(guān)心她在乎她的人求助。腦中剛剛閃過晏楚的臉,她趕緊猛搖頭,她怎麼可以在這種最需要幫助的時刻想起那個魔鬼般的男人!這時,手機的屏顯突然亮起來,有一個陌生來電。“喂……”“慕楚文!你在哪兒?”晏楚的聲音驟然從手機里傳出來,嚇得她失手把手機扔到車廂另一邊。前面開車的女保鏢即刻覺察到她的異常,便趕緊剎車回頭問道:“慕小姐你怎麼了?”“沒……沒事,手套有點滑……”她紅著臉敷衍道。“你在哪兒?快說!”手機里持續(xù)傳出晏楚的吼聲,盡管沒有開免提,但他的聲量也足以讓女保鏢聽到了。女保鏢聽出聲音并非嚴簡杰的,便疑惑地望向慕楚文,略帶歉意說道:“很抱歉,慕小姐,因為老板吩咐過除了他本人以外,其他男人的電話都不讓你接聽,所以……”說著,女保鏢就伸手拿走她的手機,而此時手機里仍傳出晏楚的狂吼:“快說你在哪兒!否則我會讓你後悔的!”慕楚文原本還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