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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看看她,答:“材料帶的不全,回去拿了,剛才小張還被臭罵了一頓?!毙埵乔孛穭偵先蔚拿貢粗胬?,沒想到出了這種岔子。安秋點點頭,心想這單子今天是簽不了了,這秘書看樣也做不成了,這么大事也能忘,也不知道腦子丟哪去了。不過簽不簽的成不關(guān)她的事,反正她人來了就得給錢。飯局說是叫飯局其實還是吃的少喝的多,只要坐在這兒,不是最高領(lǐng)導(dǎo)人,不被眾星捧月,那你無論男人還是女人都得當(dāng)妓.女使。酒過三巡,陳總看向主座,滿臉諂媚:“蘇總,您看,這也玩不開,樓上訂了房間要不咱們換個場子繼續(xù)玩?”對方笑著抬眼,還未搭話就被旁邊秘書嘻笑著接過去:“陳總,這單子我們肯定接,還去樓上做甚,我們蘇總是規(guī)律人這個點兒往常早回去了,還不是看您的面子等到現(xiàn)在。要不這么著咱們改天直接在公司簽了得了?!?/br>本來訂好的事,現(xiàn)在無端生事,陳總心里又把那個不成事兒的小秘書罵了一番,繼續(xù)腆著臉打哈哈:“這哪算晚啊…您看…我找?guī)讉€姑娘陪著聊會兒天,咱們再聚聚…”“得了得了,什么姑娘不姑娘的,陳總盛情邀請,蘇某有什么要緊事也能往后拖?!蹦腥苏酒饋?,身后隨從也跟著先后站起來,隨著陳總亦步亦趨走出包廂。安秋松了口氣,心想這飯局撤了,也沒自己什么事了,正要走人沒想到男人走到自己身旁停下。之前坐著就覺得他個子很高,現(xiàn)在一站起來,瞬間覺得人高馬大,很有壓力。安秋不知他意欲何為,只抬著眼睛,看回去。男人停頓數(shù)秒,隱隱約約皺起眉頭,她有些摸不著頭腦,對方卻若無其事的出去。見人走了,她也回頭拎著包準(zhǔn)備出門卻被人叫住,是陳總的秘書,跟了陳總五六年,也是個人精:“安小姐,陳總說人手少,麻煩你一起上去幫忙。時間有點晚,可以給你算加班費(fèi)?!?/br>安秋蹙眉,所謂人前留一線,日后好相見,說不定以后還用的著人家,衡量了一下利弊,揮揮手笑道:“不用...我這就上去。”上來了就有些后悔,表面嚴(yán)肅正經(jīng),實際暗潮涌動。她找了個偏僻的地方,玩曖昧安秋不行,再說她兒子都六歲大了,總覺得來在外若是不本分,回去見了兒子會心虛。秦梅總是敲打她,干這一行的不把自己當(dāng)婊.子使還想弄出個業(yè)績?你干脆改行得了,簽不成單子,留在這吃白飯?你當(dāng)公司搞慈善?安秋卻想,秦梅,等你有了孩子就明白了,錢固然重要,名也重要,這意味著你配不配當(dāng)媽。她收回思緒,正襟危坐,背脊挺得也直,無意間瞧見秦梅往這邊瞅,瞄到她后眨了眨眼,端著杯子抿了一口。安秋只笑了笑,她是真的不能再喝。作者有話要說:☆、做保姆劉特助打完電話走到內(nèi)室,看到靠在沙發(fā)上抽煙的男人,欲言又止。男人好像看出他的心事,掐了煙,惜字如金:“說?!?/br>劉特助看看身邊共事的簡寧,覺得守著個女人說這個不太好,于是含糊道:“蘇總,姓陳的剛才來了個電話,說有份大禮要送過來,保準(zhǔn)您滿意…”頓了頓,怕他不理解又補(bǔ)充:“今晚是帶回去還是留這兒?”被叫蘇總的男人有些煩躁,扯開領(lǐng)口,道:“這個姓陳的還真是得寸進(jìn)尺,不知好歹,要不是看在他丈人是市長,這么塊肥rou能輪的到他?之前在我公司里比劃,現(xiàn)在私生活他也想管管?你這個特助怎么當(dāng)?shù)?,是不是想換差事了?”劉特助躺槍,倒是毫無懼色,愣了會兒試探他:“那我給拒了?”蘇總鼻子哼了一聲,劉特助想這應(yīng)該是同意了,還未待他撥過去電話,就聽他說:“這次是哪個?整天想著靠送女人談生意,他小子也就這點本事!有那個功夫多學(xué)學(xué)別的死不了。”劉特助笑笑,回他:“好像說是姓安,陳總說只要您一句話就給送上來。”蘇總挑眉,“姓安?哪個?”一旁全程沉默的簡寧提醒:“就走您身邊您盯著看了一會兒的那個。大眼,卷發(fā)?!?/br>蘇總一聽立馬來火,想罵一句放屁,礙著她是個女秘書,硬生生的憋回去,臉都憋的有些發(fā)青,瞪著眼,半晌才說:“我他媽多看人一眼就給送床上?我看的女人多了,有能耐讓他挨個都送過來!天天心思放這個上頭,流氓頭子似的。這個單子先放著,我看最近他日子太清閑,都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了?!?/br>簡寧看看蘇總又看看處之泰然的劉特助,心想:你可不就是多看了人姑娘幾眼嘛,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之前在場那么多姑娘,哪個入你眼了?安秋忙到十一點,之前喝的暈暈乎乎的,醒來看人走的差不多了,就是扣著她不讓走。忙活了半夜,酒也醒了大半,工資沒到手她也不敢擅自離開。秦梅收拾好東西看見她還坐著,叫她:“怎么還不走,今天不陪兒子?等結(jié)工資???過幾天我給你捎著吧,今天沒簽成,估計陳總心情不好?!?/br>“不是,陳總說一會兒可能有點事,讓我多等會兒。你有事就先回吧,我打車也一樣?!?/br>秦梅奇道:“大晚上我能有什么事,哎,不是,我說陳總他能有什么事,再說有什么事撇開大伙兒要你幫忙?你等著,我去問問清楚,一會兒咱倆一塊走?!?/br>她把包丟給安秋,扭頭急急忙忙轉(zhuǎn)身,被身后的人撞了個趔趄,她哎呀一聲差點跌倒得虧被安秋眼疾手快抱住。說曹cao曹cao到,被撞的退了兩步的人可不就是陳總的秘書。他看看安秋,說:“都走吧,陳總說這么晚不用安小姐幫忙了。陳總也回了?!?/br>秦梅一聽樂了,說那正好,我們倆做伴。————————————————————————————————————————————————安秋有點窮途末路了,原本想離職就離職,那點工資她也不貪圖,現(xiàn)在不得不打電話給蘇姐要這個月的工資。蘇姐倒是沒怎么難為安秋,她離婚多年,一個人帶孩子,多少體會到安秋的艱辛:“這個不用擔(dān)心,工資肯定一分不少,公司當(dāng)面主動中斷雇用關(guān)系的話咱們公司好像還有份經(jīng)濟(jì)補(bǔ)償金,我?guī)湍銧幦幦??!?/br>這對于安秋來說無異于雪中送炭,松了口氣才說:“蘇姐,那多麻煩你了,改天一定得好好請你吃頓飯。”那頭笑了笑說:“得了吧,有這份心就行…”沉默了片刻,試探著問她:“我這邊有份工作,朋友托我的,不知道你看不看得上…你也是本科畢業(yè)生,就怕你心氣兒高入不了眼…”安秋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