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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頭滑了下來的圍巾往自己的背上一甩,而后說道:“你剛剛不是還在指責我有什么話都不告訴你嗎?那我現(xiàn)在說了,我讓你放手,我自己來搬!聽明白了嗎!”伊蕾的話讓赫爾曼猶豫了一下,而后伊蕾就趁著他猶豫的時候一下子把車抬了起來,再是讓它輪胎著地的砸在地上。不小的聲響讓赫爾曼在條件反射之下的看向那輛被刷上了綠色,白色以及黑色的自行車,而后再看向一下子就爆發(fā)了的伊蕾,簡直不知道她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不是問我在柏林見到你的時候為什么要這樣騙你嗎?好,我現(xiàn)在就告訴你!我是為了讓你放心!畢竟你是一個這樣的一個好人和好男人!我和你在一起的時候所有人都覺得我配不上你!那時候我的外號還不是‘巨星的前任’,而是‘幸運小姐Iley’!我和你分手的消息傳開之后你的朋友們不是來安慰你,而都是覺得你終于解脫了!我那時候要是告訴你我現(xiàn)在正單身著,我還成為了一名足球教練呢,那我是不是又會讓你誤會了?我怎么也要把自己說成那樣才和你身邊的那些朋友們對我的想法相稱對不對?我就是要讓你知道我沒那意思!真是夠了,我都和你分手很久了之后,好多回我遇到低谷或者不順利都會有人說我可能又要來纏著你了!是,最開始的時候是我纏著你,可是我后來都沒有想了,我這么說可以嗎?”伊蕾很大聲地把這些全都說了出來,并且由于情緒過于激動,當她說完那些之后她瞪著眼前的這個被無數(shù)個德國男孩奉為了偶像的男人的時候,她都喘了起來??墒撬胚@樣氣勢逼人地看著對方?jīng)]多久,她就偏過了臉,自言自語一般地說道:“老天,我到底是在干什么蠢事?!?/br>這樣之后,伊蕾就把那輛無辜被她砸在了地上的自行車扶了起來,可她還沒推著車掉頭呢,赫爾曼就說到:“我為我都不知道你有這么多壓在心里的,不愉快的事而向你道歉。只是我認為有些事可能真的……”“只是個誤會是嗎?”把自行車扶起來的伊蕾抬頭就這么問道,“是你說你覺得我們之間的相處很奇怪,說我如果有什么不開心的地方就一定要告訴你,所以有一次我在忍了很久之后才告訴你,你的朋友里有人對我不是很友好,但是為了你們之間的感情我不能說這個人是誰。然后你就問我,是不是要你懷疑每一個人!所以我告訴你,你隊友的女朋友是個種族主義者,可你又會對我說,她自己都是棕色皮膚的有色人種。所以我還要怎么和你繼續(xù)把那些‘誤會’一個一個地都說下去?現(xiàn)在我告訴你,從來就沒有誤會!你等著吧,下輪聯(lián)賽我們比你們早一天結(jié)束,到時候我就去沙爾克04的看臺上給你扔香蕉,請你一定不要以為我是個種族主義者,因為你可是個白人,我才是那個有色人種!為了表示對你的尊重,我還會在香蕉上系好黑絲帶再綁成蝴蝶結(jié),這樣它就和你穿的球衣顏色一樣了!”原本兩人之間的氣氛還是十分凝重的,但是當伊蕾說到了最后那句話的時候,一切都向著另外一個奇怪的方向呼嘯而去了。連被怒氣沖昏了頭腦的伊蕾都在最后意識到了那一絲絲的不對勁,于是她抬起頭仰天呼了一口氣,而后就感覺更糟糕了的推著自行車,頭也不回地向著自己所租住的那間公寓的樓下走去。而赫爾曼也不就此離去,他把伊蕾所說的那句話一遍又一遍地回味,似乎是在思考著那些曾被他忽略了的東西。他本是皺著眉的,卻是在又一次地想到了伊蕾所說的最后一句話時沒能控制住地笑了起來。他在那里站了好一會兒,直至伊蕾打開了底樓的大門,直至那棟樓里的一扇原本暗著的窗戶在幾分鐘之后亮了起來。而后他才回到自己又在這份雪夜中變得冰冷起來的車里,從那個布拉德娜夫人給它的紙袋子里拿出一塊久違了多年的玫瑰姜餅。那依舊是精心裝飾了的小男孩圖案,他咬了一口那塊餅干,讓濃郁的純正玫瑰香味在自己的口中彌漫,也讓柔和的紅糖以及辛辣的姜交織在一起的融融暖意緩緩蔓延。直到他吃完了那塊由多年前的那個人親手做的姜餅,他才又重新發(fā)動起車子,并向著多特蒙德市駛?cè)ァ?/br>就這樣回到了自己位于另外一座城市的家中的赫爾曼不會知道,今天晚上他的意外出現(xiàn)以及之后所發(fā)生的一系列事會讓伊蕾在當晚就做起了噩夢。因為那些噩夢實在是太讓人暴躁了,因此伊蕾甚至還在第二天的訓(xùn)練結(jié)束之后騎著自行車去到了火車站,從那里坐火車去到多羅特婭所在的城市,位于多特蒙德市西偏北大約三十公里處的蓋爾森基辛市。把那輛在前一個夜里才飽受主人蹂.躪自行車掛在了火車車廂內(nèi)的專用掛鉤上,頭上戴了個毛線帽,又穿著高領(lǐng)的衣服,整張臉都幾乎只有一雙眼睛露在了外面的伊蕾怨念頗深地盯著自己的那輛被掛在了墻上的自行車,弄得旁邊在火車上做針線活的老奶奶都忍不住看了她好幾眼。而當火車靠站的時候,推著自行車走下火車的伊蕾才要給和她約好了的多羅特婭打一個電話,就發(fā)現(xiàn)對方早就已經(jīng)帶著她的那輛被刷上了藍色與白色的自行車,在火車站的站臺上等著她了!“嘿!這里!”在人群中發(fā)現(xiàn)了伊蕾與她那輛亮眼極了的自行車,多羅特婭朝伊蕾露出了笑容,并向她揮了揮手。也許在不久之后,門興格拉德巴赫的助理教練和沙爾克04的女經(jīng)理經(jīng)常會喜歡騎著自行車一起“兜風”的消息就會在當?shù)貍鏖_。而介于兩人在足壇的特殊身份,當那兩輛分開看沒什么,可放在一起就會顯得格外特立獨行的自行車和它們的主人們都聚到了一起的時候,當?shù)厝司蜁ι磉叺男『⒆觽冋f:看,這就是我們北萊茵-威斯特法倫州的自行車雙雄。作者有話要說:不雙更了240|垂死病中驚坐起“我昨天……夢到了一本畫報。上面全都是著魔鬼身材的超模,她們都只穿著比基尼或者性.感內(nèi).衣。我覺得我看不清她們的臉,但我知道她們每一個都長得很漂亮很漂亮……”“等一等,伊蕾。你是說,你夢到了很多衣著性感又漂亮的……女人?然后你又覺得這是一個噩夢?”在進行了一次短途的火車旅程之后,伊蕾見到了多羅特婭,這位在過去的四五年時間里和她扮演著相似角色的沙爾克女經(jīng)理。她們一起騎著極富俱樂部特色的自行車,進到了一家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