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01
笑地對伊蕾說,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很多人在他們的俱樂部官方社交網(wǎng)絡(luò)主頁上留言,說希望球迷商店里能夠出現(xiàn)伊蕾同款的自行車了!而這對于伊蕾來說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因為球迷們順著“車”來找人再也不會那么一抓一個準(zhǔn)了!聽著伊蕾所說的這些自行車背后的故事,赫爾曼也不禁笑了起來。他把伊蕾的那輛自行車放到了自己的后車廂里,并因為這輛車的后車廂里真的裝不下一整輛的自行車而讓它露出來了那么一截。當(dāng)赫爾曼把車蓋輕輕地放下之后,他對伊蕾打趣道:“你的自行車放在我的后車廂里,這樣就不會認錯了?!?/br>赫爾曼說完這句話,伊蕾臉上的笑意就止住了,而赫爾曼則在放下了車蓋之后向著伊蕾那里走了一步,兩人之間因此而變得無比靠近,連彼此的氣息都變得唾手可及,仿佛只要再前進一步就能夠吻到對方的嘴唇。但是赫爾曼最終只是將這個距離保持了數(shù)秒就走過伊蕾,并去到了副駕駛座那里為她拉開了車門……數(shù)分鐘后,汽車被發(fā)動,并平穩(wěn)地向著門興格拉德巴赫的訓(xùn)練基地駛?cè)ァ?/br>而那里,則是對兩人而言都意義格外特別的地方。那是一切開始的地方。對于伊蕾而言,尤其如此。當(dāng)訓(xùn)練基地外的樹林顯現(xiàn)眼前,曾經(jīng)的那一幕幕也就此浮現(xiàn)。而在赫爾曼依照伊蕾所說的,把車停在了距離訓(xùn)練基地還有一段路的小岔路上的時候,他說出了這樣的一句話:“我相信16年前我在這里遇到你不會是一個偶然?!?/br>254|兜兜轉(zhuǎn)轉(zhuǎn)“我相信16年前我在這里遇到你不會是一個偶然?!?/br>赫爾曼的這句話讓伊蕾輕笑起來,并轉(zhuǎn)頭挑眉看向他道:“所以你想說,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說出了這句話的伊蕾并不等赫爾曼的回答就解開了安全帶,并拉開車門。但是伊蕾的這番反應(yīng)卻并沒有讓兩人之間的氣氛陷入冰冷的溫度。相反,她在說出那句話時的眼神,表情以及隨后的動作都讓赫爾曼在她轉(zhuǎn)身之后仿佛感受到了一種奇妙的默契而不由地笑了起來。在伊蕾下車之后他也打開車門,從駕駛座上走了下來,并看向正走向后車廂的伊蕾,說道:“你不覺得你現(xiàn)在和我說話的口吻就像我們正在戀愛中嗎?”當(dāng)赫爾曼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伊蕾正嘗試著要把后車蓋打開??墒秋@然那句話讓她完全停住了自己的動作,但是赫爾曼卻并沒有停住走向她的腳步,并在她開口說出否定的回答之前就走到了她的面前,說道:“坦率地說,當(dāng)初我們分開,你會感到遺憾嗎?”伊蕾:“我不明白你現(xiàn)在問我這個問題的意思?!?/br>赫爾曼:“我為此感到很遺憾,伊蕾。因為那么多年的兜兜轉(zhuǎn)轉(zhuǎn),我才發(fā)現(xiàn)盡管你和我都變了這么多,我們還是會像那個時候一樣吸引著彼此?!?/br>所以,錯過的那么多年的時光,它的意義又在哪里?因為赫爾曼的那句話,伊蕾有了數(shù)秒時間的失神,但她很快就找回了思緒,并故意在這個人的面前曲解他的意思:“你感覺現(xiàn)在的我吸引著你,所以你為此感到遺憾?那樣的話,我也為你感到遺憾。因為你……”伊蕾并沒有能夠把話說下去,因為拿她實在一點辦法都沒有了的赫爾曼笑著搖了搖頭,而后上前一步,動作輕柔卻不讓人有一絲一毫拒絕余地地將眼前人禁錮在自己的懷里,而后吻上她的嘴唇。這是冬雪消融的季節(jié),白雪皚皚被綠色所代替。陽光雖然很好,可空氣中卻還有著凍人的涼意。在這樣的季節(jié)里,隔著一層襯衣的,人的體溫會是最恰到好處的暖意。這個男人讓伊蕾退無可退,卻又沒有給予一個侵略性極強的吻。他讓那個吻只是停留在嘴唇,卻又讓被自己禁錮在了懷里的那個人都被自己的氣息所浸染。他的吻不會充斥著法式的浪漫與濃情,也不會熱烈得仿佛最炙熱的陽光,并且那當(dāng)然也不是冰冷溫度中的守候。他的吻,就像是冰雪消融那樣的感受。【你還能動嗎?我?guī)闳タ瘁t(yī)生!】在很多年以前,他就是在這里走進了伊蕾的生命。當(dāng)從車上下來的那個德國男孩焦急地望向她時,當(dāng)時還只有十九歲的那個女孩就無法,無法將視線從他的身上挪開哪怕一秒。而現(xiàn)在,當(dāng)這個曾經(jīng)讓她深深迷戀的人吻住她的嘴唇時,她會仿佛被勾.引了一樣地,不由自主地想要回吻這個人,直到兩人唇舌相觸時的那份猛烈的悸動喚回她的神志。于是被嚇了一跳的伊蕾企圖向后退去,卻是被察覺到了這一切的赫爾曼更用力地擁住她,并加深了這個會讓人沉.淪其中的吻。當(dāng)他松開伊蕾的時候,他又因為眼前的這個人現(xiàn)在的樣子與她平日里展現(xiàn)在人前的樣子所有著的巨大反差所帶給人的心動而吻了吻伊蕾的眼睛。那一切的一切都讓伊蕾的腦袋里亂糟糟的。她不明白,為什么她早已忘了眼前的這個人,可是這個人卻總能那么輕易地就讓她著迷,就讓她……變得不像她自己?;蛘哒f,起碼不像現(xiàn)在的她。赫爾曼又一次地喚了她的名字道:“伊蕾,不管是我認識你的時候,還是我們分開的時候,我們都還很年輕。這并不是一個借口,而是事實。但現(xiàn)在,我們又真的已經(jīng)不再年輕了。我們變得不再像過去那樣容易和某個人在一起,但是再這樣下去,我們就錯過太多太多的時間了。所以我想我們也許需要一個理由?!?/br>聽到這些,伊蕾皺著眉頭遲疑地看向?qū)Ψ健?/br>“這個賽季,我們還能夠在賽場上遇到兩次,或者三次?!焙諣柭难劬ν蛞晾僬f道:“4月8日的德國杯八分之一決賽,5月10日的德甲收官戰(zhàn)。這是我們一定能夠遇到的時間。但是我效力的多特蒙德現(xiàn)在還在歐冠,你執(zhí)教的門興還在歐聯(lián)杯。我們都不是這兩項歐戰(zhàn)賽事上的熱門奪冠球隊。Bwin認為我們同時奪冠的可能性比德國隊會進不了明年歐洲杯的決賽圈還要小。但如果它發(fā)生了呢?如果我們能夠在今年在柏林舉行的歐洲超級杯上遇到,我們就復(fù)合,好嗎?”赫爾曼把他的這個“提議”說的很慢很慢,仿佛給伊蕾留了許多思考的時間,卻又是輕易地把人拐進了那道令人移不開眼的任意球弧線的軌跡中,無論如何都想不到脫離開去,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