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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嫉妒恨都要不來的東西,曾一度想做手術(shù)也要將這玩意安到自己身子上,可一次次的現(xiàn)實(shí)打擊已讓我絕望,反而被傷害得體無完膚。因此,對這玩意,如今已經(jīng)是愛恨糾結(jié),心里說不出的一種滋味。見我擰著眉頭,一臉痛苦不堪的模樣,上邊那人大概是惱了。臉頰忽然傳來一陣生疼,冷不防被他用膝蓋頂著,若不是空間狹小,說不定他要踹上一腳。此時我是也火了,憑啥要受一肚子氣還得伺候這人吶?原本就一肚子的鳥氣沒法發(fā)泄,他卻惡人先告狀。“喂,你到底會不會伺候人?在那兒磨蹭半天,存心想要憋死我是不是?”我極怒反笑,啐他一口說道:“真要是憋死你那老二更好,最好爆了廢掉,省得以后禍害無數(shù)懵懂少女少男?!?/br>“你這人還真他娘的狗嘴吐不出象牙,存心找抽納!”他瞪著雙眼,仿佛發(fā)怒的老虎,雙目似要噴出火龍。“對,我自小飯來張口衣來伸手慣了,的確不懂得伺候人,天生笨拙得很,我看你安大少爺?shù)倪€是另尋其他人代手把尿吧。”雖然逞一時之嘴快,可心里卻懷念無比,想當(dāng)年上學(xué)那會,與他調(diào)侃互損皆上癮,不知不覺早已習(xí)慣,那時候每天不對罵幾句對方簡直渾身不對勁。可我卻忘了他如今已經(jīng)失去記憶,我這如此囂張態(tài)度只會叫他反感。果不其然,他皺著眉,臉上忽青白交加,仿佛剛刷好的粉墻,如今正簌簌抖落一大片粉漬,露出原始面貌。“尤八一!”他咬牙切齒,將我的名字咬得吱吱作響。我當(dāng)時還未反應(yīng)過來,擰著脖子別過面孔,高昂著臉,面色冰冷如同旁邊錚亮的瓷磚。下巴猛地被一只手抬起,下了死力氣,手指掐得我下巴陣陣生疼,抬眼看去,卻不由得瞪大眼珠,掐住我下巴的手插滿各種針管,加之連著好幾天,那手背上早就千瘡百孔,大大小小的針眼看得人驚心。可真正教我面色灰白的卻不是這些,而是那褐紅色有著經(jīng)管纏繞的昂揚(yáng)巨物,高昂著他巨大的傘狀腦袋,姿態(tài)如同他主人那般不可一世,當(dāng)自己是國王睥睨世上一切。可惜那國王竟是那么丑陋的東西,褐紅色的rou狀物,簡直反胃到極點(diǎn)。正是這東西幾千年來讓男人立于女人之上么?可笑,可悲,可恨。我居然還曾一度的羨慕過,巴不得長在自己身上。唏噓過后,長吁一口氣,深深為眼前的東西震撼,順便為自己慶幸,好在這玩意沒在自己身上,否則還不懂是否能接受。后面回頭想想,或許真該感謝這一次,叫我想通了,頭一次覺得還是當(dāng)女人的好,對從前的性別終究不再耿耿于懷,終于心態(tài)有了女性的發(fā)展。不知打哪兒來的力氣,我居然雙手向前一推,只想遠(yuǎn)離這玩意。力氣出奇大,加之小小的洗漱衛(wèi)生間,地面皆用不防滑的瓷磚鋪滿,一下子跌了個滿懷。當(dāng)然,對面的人也好不到哪里去,也同樣載個滿地開花,大大小小的吊瓶落在地上,砸個粉碎。更慘的是,我忘記他還憋著尿,于是他那玩意更脹大一點(diǎn),前段如降落傘,快要撐破,顏色越發(fā)紅艷充血,看著只覺觸目驚心,壓根沒想到它好不好過。安帥的臉色就跟那玩意一樣也快要撐破,赤紅著,惱羞成怒,黑紅混搭,虎目惡毒的瞪著我,勢要將我千刀萬剮還不止,還合著血吞下最好。并不是不害怕,但越是害怕卻越是鎮(zhèn)定,我居然強(qiáng)撐起身子,沒去扶他,因我知道只要我一伸手,他定要拽著我不放,然后發(fā)泄怒火,叫我下一刻生不如死。可若放著不管就這樣跑掉也不成,事后他若算起總賬,也同樣能叫我生不如死,日不如茍活。兩樣都不會叫我好過,所以我寧可選擇現(xiàn)在跑路,做個沒出息的人。不怕別人嗤笑自己窩囊,反正做個沒出息的女人別人不會怎樣。我也知道自己未免卑鄙了些,可想想,總不能留下來讓他為所欲為。于是前腳剛踏出衛(wèi)生間,后面就有人暴喝?!坝劝艘?,你他媽的敢給老子走一步試試,我要你之后好看!”吞了一口唾沫,我嘴里喃喃:“就算不走,你也不會叫我好過?!?/br>于是我真的一走了之,不顧身后衛(wèi)生間傳來的野獸怒吼,但為了使自己的良心好過一些,走之前經(jīng)過護(hù)士臺,順便通告了一聲,言詞委婉,但也將內(nèi)容復(fù)述一遍,只是變成病人自己摔倒,罪魁禍?zhǔn)桩?dāng)然不會說是自己。小護(hù)士面紅耳赤,眼中卻帶精光,想必早就知道那病房里是市里為數(shù)不多的有錢公子哥,聽聞這么一事故,卻也當(dāng)是喜訊,面上答應(yīng)馬上過去看看,臉頰卻飛起兩陀紅暈,眼眸生情,恨不得馬上飛過去照顧公子哥。知道會有人照顧安大少爺后,我才逃離事發(fā)現(xiàn)場。這下好了,以后再也不必去醫(yī)院照顧他了,不管是他失憶前還是失憶后,我都同他結(jié)下梁子。回到家又后悔了,玩意這二世祖將此事告狀到咱媽面前,可非同大小,別說對方的娘怎么說了,光是我家那位娘就能扒我的皮。于是頭疼了一個晚上不能好覺,直到天微微變白才漸漸睡去。休完最后幾天假,便正常上班,可此事卻不知怎么就被傅惟其知道,中午被邀去吃飯,吃得正歡,食堂的菜色向來得我歡心,加上肚子早就餓了,一大盤的紅燒排骨已露底。向他那樣身份的高級軍官,居然屈尊降貴同我一起到食堂用餐,我未免有些小小意外,不過見我吃得歡,他也忍不住動起筷子扒了幾口飯。“聽說,你把安帥那小子放在廁所里不管”他話中狎著笑意,眉目卻看不出怒意??磥硭]有因?yàn)槲医兴蹲觼G了臉而遷怒于我。我嘴里含著一口飯,全數(shù)噴了出來,他狡猾得很,不愧是老狐貍,頭一撇,瀟灑的躲了過去,抽出一張紙巾,遞予我面前,指了指嘴角。仍笑著說:“原本以為是謠言,沒想到卻是真的,八一,你的所作所為真叫我感到意外。”“你不怪罪我?不責(zé)罵我?不是替你侄子討回公道?不打算興師問罪?”我一口氣將話說出,即使面上火熱,在他面前仿佛做了虧心事的孩子,語氣也是小心翼翼的。他對此莞爾?!盀槭裁茨銜J(rèn)為我一定要興師問罪呢?這件事明擺著是他自作自受,他太任性?!?/br>“唔,要不是你們長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