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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臉寵溺的神情。“你這孩子,什么事都不會藏在心里,害人為你擔(dān)心受怕?!?/br>“你為我擔(dān)心受怕么?”我呆呆的問。“為什么對我這么的好?”我又追問。他這一次倒沒有回答,只將身子往沙發(fā)椅上靠著,一副慵懶中帶著幾分享受,抿著唇笑。許久不得到回答,我有些泄氣,或許他并不是對我有意思,只是單純當(dāng)我是個心疼的后輩多加關(guān)照,又或許見我同他侄子關(guān)系不簡單,才愛屋及烏。一時孩子脾氣,賭氣說:“夜已深了,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總不大好,恕我不送可了,你走吧,我要睡了?!闭f著站起身,很明顯是要逐客。他離開沙發(fā)椅的時候,我撇過頭不做聲,等著他自己離開。其實(shí)我大可不必做得那么明顯,我是老幾?跟人家又有什么關(guān)系?不過是下屬,壓根沒有耍性子的資格。頓時懊惱的皺眉,覺得自己一定是神經(jīng)錯亂,怎么會對一個男人無端端的賭氣,甚至希望他關(guān)心我多過關(guān)心其他人。正當(dāng)我情緒失落之時,下巴處傳來一陣溫暖,他用手托著我下巴叫我抬起頭,不知何時他沿路返回,打開始就沒有離開的打算。掌心的溫度源源不斷的從下巴傳過來,聽見自己心跳自胸膛“砰砰”的響,對上那雙滿是寵溺憐惜的黑眸,一時間叫人忘卻一切。可他下一句卻將我打落谷底。“我曾經(jīng)愛過一個女人,可惜卻終究沒勇氣告訴她,因我是個愛自己勝過愛其他人的人,或許一輩子也不會有那種你想要的轟轟烈烈的感情,因此別對我抱太大的希望,我最不愿意看見你為此受傷?!?/br>說罷那指尖似乎戀戀不舍的在我下巴摩挲,終于離開,整個人消失在房間,除了房間里始終不散的咖啡香氣,他這個人好似從未到過這里,離開得干脆。我松開從剛才開始就攥緊的手指,慢慢回味他方才的說的一番話,他說他曾愛過人,那個人又是誰?誰值得他去愛?還有就是我難不成對他真有異樣的感情?不然剛剛怎么有想拉住他的沖動。帶著滿肚的疑問撲向床,手指忍不住摸著剛才被他撫過的地方,他帶著薄繭的手指仍叫我渾身發(fā)顫。第二天,他果然遵守承諾帶我去游玩,晚上的時候便帶我一同出席飯局。原本還有些在意一男一女前往有些不妥,可當(dāng)看見飯局內(nèi)男士身邊清一色配著年輕貌美的美女后,我才松了一口氣,至少他人眼里我們并無不妥。傅惟其實(shí)在很忙,即使飯局也忙著接受別人的噓寒問暖,逢迎客套。我倒自己跑到食物區(qū),挑了一堆自己喜歡的小菜,坐在最不起眼的位置一邊觀察他一邊啃美食。當(dāng)晚喝了點(diǎn)小酒,些有醉意,于是做了一件不可挽回的事。到酒店的時候,他原本是想扶我下車,卻沒想到我醉意朦朧,見著那側(cè)臉,有些恍惚,便不顧三七二十一,摟著他脖子便親了下去,親在他脖子上的時候感覺到他渾身一顫,全身肌rou繃得緊緊的,雙手還握著我手臂,不知想推開還是想拉近。我得寸進(jìn)尺,張開唇,伸出舌頭舔著,當(dāng)是美味小點(diǎn),一口一口的舔,他上邊沾滿那黏糊糊的口水。我“格格”的笑著,趁著醉意可以裝瘋賣傻,便咬了一小口,感覺他喉結(jié)迅速翻滾,抬起頭,瞥見他皺著眉,精神好似在天人交戰(zhàn)。于是,我頭一低,輕哼出聲,好不嬌媚。“對不起,我忍不住了?!?/br>話畢,嘩啦盡數(shù)吐了出來。作者有話要說:今天晚班,更新晚點(diǎn)了哈~☆、第五十一章大概這輩子有在人面前暗恨臉皮不夠用的事情也就只能是現(xiàn)在了。沒想到裝瘋賣傻不成,反倒叫別人跟自己一同難堪。傅惟其的衣服是沒救了,可以說是慘不忍睹,那做工精細(xì)的制服成為此次事件的壯烈犧牲品,當(dāng)然,犧牲品包括他本人。不知道有沒有后悔攤上我這么一號人物,見他鎖著眉頭,一副苦不堪言又哭笑不得的模樣,我本人倒是害臊加丟臉的趕緊佯裝閉眼,眼不見為凈,至少求得些許心理安慰。車內(nèi)本就安靜,沒廣播沒音樂,連根針的聲音,連一口喘息恁地聽得清楚。因此不管旁邊的人做任何舉動,都不外乎的發(fā)出些許聲響,此時閉著眼睛的情況下,你只能憑超乎的想象力想著對方此刻在做什么。窸窣的布料摩擦的聲音,大抵是要脫衣服的,也難怪,誰也不愿意此刻穿著一件又酸又臭的衣服頂一個晚上。那聲音持續(xù)的時間不長,大概是終于解脫那層外衣,我聽見輕微的一聲長吁,如同從枷鎖的舒服得到自由,帶著些許的余悸。接著感覺他開了車門跳下車,我正猜著是不是打算呼吸下外邊的新鮮空氣,卻沒想到自己這邊的車門被人打開,驚得我心跳漏了一拍。閉著眼睛也感覺到他的視線在我身上,我眼皮猛跳,演技實(shí)在不過關(guān)。聽見他問道:“自己可能下來走路?”我心里嘆息一聲,怕是戲演到這里就結(jié)束了,生手遇見老手,終究不過是敗在陣下,姜還是老的辣。咕噥一聲,我皺著眉極其不愿的睜開眼,一肚子懊悔,大概也表現(xiàn)在臉上,見他嘴角牽起,似在笑我。他接著又問了一次。“能自己下來走路么?感覺還是不舒服?”見他被我連累受了罪還這么關(guān)心我,反而沒有半點(diǎn)怨氣,不知是他教養(yǎng)太過于良好,還是脾氣本就這樣,我卻覺得越來越虧欠人家。點(diǎn)了點(diǎn)頭,我開口說道:“謝謝,我能下來的?!?/br>說著支起身子,雖然喝了酒有些頭暈,但方才大吐了一番,渾身確實(shí)是舒暢不少,只是渾身上下軟綿綿的,如同躺在云端,飄飄然。雙腳才剛觸底,整個人居然站不穩(wěn)左搖右擺逛來逛去,幸虧扶住車身,否則還真可能跌個狗□。見我這幅德性,傅惟其過來扶著我,一只手拉著我手肘,一邊摟上我的肩頭。“你這孩子,剛才到底喝了多少酒?怎么弄成這幅模樣。”我略微生氣,鼓著腮幫子學(xué)著青蛙,氣鼓鼓的說:“哪里多,也就幾杯香檳而已?!逼鋵?shí)還喝了兩杯調(diào)至過的雞尾酒,宴會里的酒都跟果汁似的香甜甘美,好似瓊漿蜜液,只需喝上一口就能上癮。當(dāng)然了,即使酒精度數(shù)很低,可我又不是什么千杯不倒,連續(xù)喝上個幾杯,又喝香檳,各種名酒混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