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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詞要花上幾分鐘的事情就完成了。夜里做某些事情的時候蘇詞看泰格那小心翼翼不敢在她身上摸索的摸樣不對眼極了,曾經(jīng)有心要剪掉他的指甲,但是這指甲的功能太多了……處理獵物,給她做石雕跟首飾,給她做木碗,生活用品,給她刻畫時間,在她裁制衣服的時候只要他的指甲出馬,指哪割哪,剪刀什么的完全比不上。而且她還曾經(jīng)見到泰格人形捕獵的時候,指甲當(dāng)武器的模樣……也就只能忍著不去打它的主意。但總的來說,她對這指甲其實真很滿意。早上,從泰格身邊湊過去看時間板的時候,蘇詞才發(fā)現(xiàn),竟然已經(jīng)六月了。想想,跟泰格那慘烈的第一次好像并沒有發(fā)生多久,沒想到,竟然已經(jīng)半年多過去了。蘇詞從已經(jīng)破舊的背包里翻出筆記本,看著上面密密麻麻的字體,站在墻壁前看著那上面被她用木炭畫出來的線條,看著那一塊塊被她小心存放的石頭……蘇詞這才好像真正意識到,她來到這里,已經(jīng)有一年了。一年了。泰格已經(jīng)在外面叫她去吃早飯了。蘇詞從怔楞中猛地一激靈,起身應(yīng)著走出去接過泰格遞過來的rou。這里,沒有電視,沒有電腦,冰箱,洗衣機;沒有衣服,洗衣粉,沒有衛(wèi)生巾,她也只能用那條用了一年的牙刷,用那用了一年的背包……這里還處處有致命的危險,她受過很多傷,身上消不去的疤痕有許多。原以為,她就算能活下來,也會艱難又困苦,回憶中也肯定是許許多多的如同很久很久以前,剛來到這里時遇到的恐怖畫面……但是沒有。一年……她的回憶里竟然全是溫馨又快樂的影像。那個會照顧她,保護她的泰格。……吃過早飯,蘇詞爬上泰格的背,朝鄰居的獸人夫婦家出發(fā)。她許久沒見那對夫婦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出了什么事。蘇詞想著,看到那洞xue里出來的那窩小狼崽,她楞了好一會?!菍Ψ蚱薨峒伊耍恢朗裁磿r候。知道他們走了之后,蘇詞悶悶的異常難受。她也不是第一次見到鄰居搬家……隔壁那只黑熊早在兩個月前就搬家了。他找到了他的伴侶,兩人一起走的。蘇詞看著他們的背影雖然有些悵然,但更多的還是祝福。根本沒有像如今這樣,難受得就跟胸口有塊大石頭壓著,連呼吸都困難。當(dāng)天晚上,蘇詞做了個夢,夢到當(dāng)初被拋棄的那只小獸人沒有死,他掙扎著存活下來,并且平安度過了成年坎,千辛萬苦回到心心念念的家,卻發(fā)現(xiàn)那里已經(jīng)成了野獸的天堂。蘇詞猛的醒過來,縮在泰格懷里再睡不著。孩子……這是蘇詞如今唯一的心病。跟泰格同房已經(jīng)半年多了,蘇詞從開始的隱隱高興到如今的焦急,孩子成了她與泰格之間的心病。或許只是她的……泰格仍然那樣對她好,也從沒流露出對孩子的渴望。對于孩子……其實蘇詞是害怕又期待的。雖說獸人之間并沒有一定只能同一個物種交|配,但那些雌性卻最起碼是獸人,能變身的獸人。蘇詞花了許久的時間告訴自己,要接受,要接受……順其自然就好。但如今這個夢又提醒了蘇詞……即使她已經(jīng)努力在適應(yīng)了,但大自然的規(guī)則始終不是她所熟悉的世界。她沒辦法改變,也就必須說服自己忍受她的孩子有可能因為她的原因而出現(xiàn)某些問題;她也努力讓自己接受,孩子在自立之后自己出去闖蕩,甚至因為成年的關(guān)卡死在外面……這些是一個種族必須面對,而她也沒辦法解決的問題。但她沒辦法接受她的孩子,在被趕出家門后,長大成人后,卻因為沒辦法聯(lián)系彼此而就此失散,甚至此生都無法再見面的事情……甚至,她的孩子還有可能就此不再歸家,不再記得家里還有人在等他,從此自己在外面找伴侶,組建家庭。但這卻是有極大的發(fā)生幾率,并且她什么都做不了,只能接受的現(xiàn)實。想到這些,蘇詞只覺得整個人都被揪了起來,難受得要死。泰格從她醒來時也跟著醒了,第一時間察覺到她的情緒,一直抱著蘇詞在安慰,這會見蘇詞一臉痛苦的模樣,急的要立刻出去找療傷葉子。蘇詞一把抓住他,拉著他坐下來,自己靠在他胸前,聽著他急促的心跳良久,才擦掉臉上微干的眼淚,看著他滿是緊張的金色大眼喃喃說道,“泰格,泰格,等我們有了孩子,我們就搬家好不好?”搬到當(dāng)初那個冰火洞去。她會忍住不會在孩子必須要學(xué)會獨立的時候去干涉,也會放手讓他出去闖蕩。但是,她的孩子,一定要有個家……萬一他沒有度過成年劫,他也還有個會下意識想要回去的家,一個不會有任何阻擋,就算是死,也會死在父母身邊的家。泰格眼中流露出對搬家的不解,但搬家并不件大事,他只是顧忌蘇詞戀舊才不往更好的地方搬去。見狀,忙點頭摸著蘇詞的背道,“好,搬家。蘇蘇不哭,我們搬家?!?/br>53章逃亡六月的森林是悶熱的,溫泉自然是不再去泡,泰格如今連捕獵的時候都喜歡用人形了……滿身毛跟渾身清爽,這對比太強烈了。至于蘇詞則是身上的獸皮衣服能少則少,她如今很理解野人為什么只遮住重點部位的行為,在夏天,沒有人能在身上裹滿獸皮。蘇詞本經(jīng)過一個冬天修養(yǎng)的皮膚如今又變黑了,因為經(jīng)常跟著泰格跋山涉水出去游玩或者捕獵,她手臂上一用力就會有小塊的肌rou,贅rou什么的更是沒有機會在她身上出現(xiàn)……若是她以前的朋友見到她,也絕對不會相信這個帶著難以掩飾的野性的女人是他們所認識的那個看起來很文靜的蘇詞。泰格是看不出來這里面有什么差別的,在他眼里,蘇詞就是蘇詞,是他的蘇蘇,怎么變都是。七月,天氣越發(fā)悶熱,太陽又毒辣,蘇詞經(jīng)常吃的一些小野菜葉子都已經(jīng)打了卷,或者干脆變得枯黃。因為太過悶熱,密林里根本無法長站,泰格找避暑的河流都在上游通風(fēng)口,蘇詞這才好受些。倒是泰格,或許是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