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5
很有吸引力的。不過照這架勢看來,lily恐怕已經(jīng)搞定了屠文勝——這點她并不意外,可她真正擔(dān)心的是前兩天劉姐告訴她的傳言:據(jù)說lily想把底薪調(diào)到和她一樣,可上頭說份額有限,給駁回了。薪資是老板定的,屠文勝也無可奈何。所以劉姐讓她千萬小心,因為他們很有可能會千方百計逼走她來得到這個調(diào)薪份額。現(xiàn)在看來,恐怕是真的。所以她就更不能沉不住氣,讓人抓住把柄了。見她不說話,屠文勝愈加囂張起來:“這樣吧,念你是初犯,我就不重罰了,你這個月的新客戶名單減半。”蔡蔡頓時變了臉色,梁曦卻并不意外,她只是平靜地問了一個問題:“那這半份名單怎么處理?”“怎么處理?那當(dāng)然是分配給上月的top了?!蓖牢膭僦焊邭獍旱仄乘谎郏骸霸趺?,不服?”她點點頭:“我知道了?!?/br>凡事先忍吧,大不了找到了妥善的下家再翻臉,不要任性。她用力催眠自己。“知道個屁!”一聲音量驚人的怒罵忽然在門口炸開,屠文勝驚恐地回頭,還沒看清來人就感覺到有液體在面前轟然炸開!等回過神來,他一身人模人樣的西裝已經(jīng)被冰涼的駝色液體淋了個通透,連眼鏡上都模糊一片,他顫顫巍巍地摘下眼鏡,驚恐地望著那個渾身散發(fā)著戾氣的高大男子——梁曦頓時傻了眼,司徒放?他怎么會來這里?第11章「第十章」自從上次把梁曦氣跑后,司徒放已經(jīng)好幾天沒見到她了,原以為干脆利落的她不會記仇太久,不過她已經(jīng)好幾天沒在微信上搭理過他了,車的圖片也不再轉(zhuǎn)載,完全是“老子這回可是真怒了”的節(jié)奏。沒辦法,誰叫他自己玩得太過火?自尊心這種東西對他來說從來不算什么,還是趕緊賠罪吧。來到她最喜歡的那家奶茶鋪,他熟門熟路地要了她最心水的絲襪奶茶,靠著一張臉過五關(guān)斬六將地摸到她的辦公室,正要給她個驚喜,卻冷不防看見她正在打電話,從那難得一見的溫柔笑靨來看,對象不言而喻。于是他悄悄退到門后,握緊了手里的包裝袋。好不容易等她打完電話,卻看見了這令人火冒三丈的一幕,更讓他不能理解的是她居然忍了?這個動不動就捶他胸口的暴脾氣女人居然能忍?!于是他一秒都沒有遲疑地將奶茶化為水彈轟向那頭肥豬!心里只恨沒買玻璃瓶裝的!屠文勝還沒從驚恐中緩過神來,就被人一把揪住了衣領(lǐng),他將近兩百斤的肥碩軀體居然幾乎腳不點地,無法呼吸的他只得拼命掙扎,抖得一身肥rou猶如波浪翻滾!司徒放冷冽的眼神卻帶著熊熊殺氣,薄薄t恤再也無法遮擋住他賁起的肌rou曲線,他一把將屠文勝摁進椅子,一路向前沖擊直到他背抵住墻面!整套動作一氣呵成且殺傷力極強,弄得屠文勝汗流浹背,嚇得話也說不出,眼看他的拳頭已經(jīng)高高揚起——“住手!”梁曦高聲喝止,神色是他從未見過的嚴肅。“你怕什么?”司徒放雙眼發(fā)紅地咆哮:“打殘了我賠,打死了我坐牢!”說著他又要揮拳,她趕緊三步并作兩步地沖上去捉住他的手高喊道:“放手!我叫你放手你聽見沒有?!”司徒放望了眼身下幾乎要尿褲子的死胖子,又抬頭看了看一臉厲色的梁曦,門口已經(jīng)聚集了可觀的圍觀人群,紛紛竊竊私語著,整個形勢變得越來越復(fù)雜。他從鼻腔深處噴出口惡氣,這才憤憤放下拳頭。“嘩,真是帥呆了……”蔡蔡在人群中冒出滿眼紅心,捧面低語。后來被嚇得不輕的屠文勝嚷嚷著一定要去醫(yī)院驗傷,梁曦?zé)o奈只能一起陪同,司徒放卻死死拽住她:“要去一起去!”“你給我回去?!彼蛔忠活D,神色有不容辯駁的堅持。“我不讓你去!這個死胖子——”“閉嘴!”她簡直氣急攻心:“你不要忘了,我還在這里上班!”“有什么了不起,”司徒放不滿地低聲咕噥道:“這種破公司媽的換了老子一天也呆不下去!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你到底圖它什么?”聞言她輕笑出聲,臉上卻沒有半絲笑意:“是啊,有什么關(guān)系?換個地方重新開始就是了。然后呢?找工作的空窗期你養(yǎng)我?在前家公司留了鬧事的案底,下家公司還敢要我?房子湊不出首付你幫我付?交不上房租你幫我交?”他望了她一眼,義憤難平地還想說什么,卻終究不再作聲。好吧,他承認他確實是太沖動太不計后果,可那種情況下能忍得住的還能叫血性男兒?他……他怎么可能容忍她被別人這樣欺侮?!“司徒放,”她眼神里是滿滿的失望和無可奈何:“從認識你的第一天起,直到現(xiàn)在,你哪怕一次,都沒設(shè)身處地地為我想過?!?/br>他眼中驟然出現(xiàn)了不可置信和疼痛,卻連辯駁的機會都沒有。梁曦把屠文勝送去醫(yī)院后,司徒放不知該去向何處,只能呆坐在她公司門口,撩著袖管抽了一包煙,靜靜望著夕陽一點點沉下去,往來的異性投來無數(shù)關(guān)注目光,還以為是哪個男模在街拍,他卻生平第一次失去了和她們開玩笑的雅興,變得視若無睹。“從認識你的第一天起,直到現(xiàn)在,你哪怕一次,都沒有設(shè)身處地地為我想過?!?/br>這句話不停地在他腦內(nèi)repy,他知道她指的是什么,所以才無言以對。嘴角的笑意微微發(fā)苦。是啊,對她來說他始終是個讓人頭疼的存在,活得又隨便又不上進,要不是她天生愛管閑事的“惡習(xí)”作祟,恐怕早就把他踹離她的世界了吧。他摸了支煙出來正要往嘴里塞,卻聽見身后一聲猶疑的呼喚:“你是那個……梁姐的朋友?”屠文勝檢查下來并沒什么傷,梁曦一言不發(fā)地交了醫(yī)療費用,對于他囂張的指責(zé)也只是低聲道歉,忍氣吞聲。人生就是一場漫長的忍術(shù),忍無可忍,從頭再忍。雖然司徒放打了屠文勝,但說到底只能算個人恩怨,只要她態(tài)度謙遜忍讓,公司不可能開除她。只要公司不開除她,她就算穿再多小鞋,底薪還是能保住的。屠文勝罵累后趾高氣昂地走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