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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室內(nèi)或室外,卻無一例外都是她在各種夜店賓館咖啡廳和不同男人幽會的側(cè)拍,甚至她被司徒拖出去關(guān)在門外的過程,和她那天下午見梁曦的畫面也悉數(shù)在目——他居然派人跟拍她!他居然?!江卓一神情恍惚地摁響了一個小小的錄音筆,雖然隔了一定的距離,摻了不少的噪音,但她和梁曦的對話錄音卻依舊清晰地響起,每一句都讓她更僵硬了一分。以至于在錄音放完后,他們誰也沒發(fā)出聲音,就這樣木然地面對面,保持著各自的姿勢,宛如雕塑。“……那又怎么樣?”陳悠悠試著想扯出一抹笑,僵化的嘴角卻讓她無能為力,“你是想怪我?呵呵,你自己要是夠檢點(diǎn)還能有我什么事?可以啊,講開了也好,省得藏著掖著。別的我不說什么,總之我年紀(jì)輕輕就嫁給了你,離了婚怎么著說出去都是不好聽的二婚了,你要是不給我滿意的解決方案咱就拖著,我反正也不急?!?/br>“陳悠悠,”他語氣極冷地打斷她,“我一分錢也不會給你?!?/br>大約是從沒見過他如此冷厲決絕的姿態(tài),她先是愣了愣,旋即無所謂地笑了:“江卓一啊,我勸你想開點(diǎn),你媽身體不好氣不得,你的公司也正在上升期,這事兒真鬧大了你也不好看,別犯傻,啊?!?/br>“陳悠悠,”他抬眸看住她,那眼神無端地叫人周身發(fā)涼,“我不是什么好東西,你也不是。所以,別逼我和你一起下地獄。”說完這句,他義無反顧地起身離去。直到門關(guān)上的那聲“嗑噠”響起,陳悠悠才忽然輕微地震了震,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出了一身冷汗。司徒忙完一天回到家時,梁曦正坐在屋里發(fā)愣,他賊笑著從身后摟住她:“回來了,想不想你老公?”她沒有回答,而是直接發(fā)問:“蘇總怎么說?松口了嗎?”他神色微微一黯,包覆住她雙手的大手用力一握:“這事就留給我cao心吧,你別擔(dān)心?!?/br>他的懷抱那樣暖,她無聲地靠了一會兒,感覺那熱度一點(diǎn)點(diǎn)地滲進(jìn)軀體,就像冬日清晨的被窩一樣,有種讓人想要溺死在里頭的沖動。放不開了。她想了想,努力組織語句把認(rèn)識蘇子殷的經(jīng)過簡單說了說,末了,他卻奇異地保持著沉默。“我想……我們是不是可以通過她……?”她試探道,“問問總是沒關(guān)系,再說我看她挺喜……欣賞你,說不定就能有轉(zhuǎn)機(jī)呢?”他眉目中卻含著難以名狀的顧慮,好一會兒才開口道:“她這人好說話嗎?你覺得她肯幫我們?”其實(shí)這件事他細(xì)細(xì)想過了,人家做的是整個s市的代理,到時必然要整體規(guī)劃統(tǒng)籌,莫名其妙分出一間給別人確實(shí)不現(xiàn)實(shí)。他也不是沒想過死了這條心好好上班去,可在物價房價飛速飆升的現(xiàn)在,他幾乎已經(jīng)可以看見他們的未來。幫他是肯的,幫他們就不一定了。梁曦默默把這句話咽進(jìn)肚子里,努力擠出一絲笑容:“我看她人不錯,爽朗大方,也沒什么大小姐脾氣,要不我把她約出來……你問問她?”司徒敏銳地感覺到了其中的奇異處:“什么叫我問問她?要問也是一起問,要不你去約一下,咱們請她吃個飯,成就成不成也沒辦法?!?/br>梁曦咬著唇想著說辭,卻怎么都找不到能圓起來的話,末了她只能泄氣地說了實(shí)話:“那個……是這樣,沒想到蘇小姐之前看過你拍的雜志,她說很欣賞你……其實(shí)我覺得這是件好事,至少她——”她話還沒說完,他就蹭的一下竄起來了:“你什么意思啊梁曦?你他媽的把我當(dāng)什么了?要這么說就別說了,我是不會去的!”她就知道他要發(fā)火,卻也只能硬著頭皮上:“你怎么這么說話呢?這世上這么多追星的,喜歡個偶像怎么了?偶像和粉絲吃個飯怎么了?你自己瞎想什么!”他站在那里,板著臉,健碩的胸肌不斷起伏綿延,半天不說一句話,好半天才把她往懷里一帶,把她織細(xì)的肩膀摟得死緊:“我可說好了,要去一塊兒去,你不去我也不去。”她頓時一僵,因?yàn)樗芮宄运娘L(fēng)格,肯定會在飯桌上對她又摟又抱又是老婆老婆地叫……所以,即使明知是在捋虎須,她還是不得不坦陳了那天的情況,關(guān)于她變成了他“jiejie”的那件事……“你!”司徒放整個人都要爆裂了!他怒氣沖沖地在原地打了兩個來回,拳頭握起又放下……他真想打人,可是又不能打她,只能喘著粗氣抓狂,“你……你他媽的是有多想當(dāng)我jiejie?!你是不是有病啊?!亂|倫癖嗎?!”“我也不是故意的……”她也有點(diǎn)急了,“當(dāng)時情況實(shí)在是……我也不知道你那邊求的人就是蘇總!現(xiàn)在木已成舟了,我難道再去告訴蘇子殷對不起我騙了你?人家會怎么想?你也得為我想想?。 ?/br>看著她老實(shí)人難得發(fā)火的抓狂模樣,他深深嘆了口氣,低頭不再說話。她頓時慌了,在輕喚他幾聲無果后,她試探著用指尖觸了觸他肌rou繃緊的小臂:“喂……”半晌,他悶悶的聲音才終于響起:“梁曦,你是不是覺得我特別丟你的人?”“我……”她急了,“我當(dāng)然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那是什么?”他的臉上平素總是帶著笑意,沒心沒肺的樣子,這一刻卻寫滿了讓人陌生的痛楚,“你告訴我,梁曦,當(dāng)著別人的面理直氣壯地指著我說一句‘這是我男人’,對你來說到底有多難?嗯?”鼻腔里酸楚得厲害,她傾盡全力大聲吼道:“不是的!不是這樣的!我只是怕他們覺得我不要臉地攀著你不放!我怕他們向你投來惋惜的眼神!我怕看見他們眼里的嘲笑和不祝福!我……”他愣住了,胸口一陣熱流充溢,他情不自禁地走上前想要把她擁入懷中,卻被她連退三步地避開。“我只是……不想讓你因?yàn)閯e人的眼光而不得不背負(fù)責(zé)任?!彼椭^,多日來壓抑在心底的話終于一瀉千里,除了暢快以外,還有隱隱的無奈和恐懼包裹著她,“你還年輕,很多事還不好說……也許有一天你會忽然想通……”他再也聽不下去地一個箭步上前,把她死死按在自己石頭一樣堅硬的懷里,“不要再說下去了,再說我弄死你!”“你理智點(diǎn),一開始在一起總是好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