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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句話,柳蘭氣得差點一杯咖啡潑上去,連花凜然也忍不住對著花成翻了白眼,她是真心看不上這個世界的花成。如果說花凜然對自己原來世界的父親是憎恨的話,對這個世界的花成就只有鄙視了。智商等級完全不在一個水平線上。“你憑什么認(rèn)為那個女人能照顧好女兒?一個會拆散別人家庭的女人,會是什么好貨?”柳蘭說話越來越不客氣。花成臉色更差了,“你這是什么話!女兒就是跟你這種尖酸刻薄的女人才會學(xué)壞的!依依也曾經(jīng)因為我已婚的身份離開過我,又不是故意要破壞別人家庭,只是我們雙方都情難自已,最后又在一起了。如果不是因為你拖著不肯離婚,用得著耽誤這么多年???”“注意音量?!被▌C然冷不丁說了一句。雖然他們都是用中文在交談,但聲音太響還是會引起別人的圍觀。花成氣呼呼瞪著柳蘭不再說話,柳蘭剛才差點吼出來,不過被女兒提醒忍住了,只是也氣得不清。花凜然現(xiàn)在徹底分清楚這個世界的花成,與她那個世界的父親的差別了,這完全不是同一個人,更談不上恨不恨的。她非常淡定。“花先生,究竟是什么原因,讓您如此執(zhí)著要帶我走呢?您已經(jīng)有了自己的孩子,如果您想要更多,也完全能和葉小姐繼續(xù)生,不差我這一個吧?!?/br>柳蘭聽著花凜然的話,就沒差拍手叫好可。而花成聽著她的那些稱呼——“花先生”、“葉小姐”,張口結(jié)舌,他沒想到花凜然連“爸爸”也不肯叫了。“然然,是不是你mama對你說了什么,讓你誤會爸爸和你依依阿姨了?”花成焦急地問道,還想來握住花凜然的手。花凜然及時將手放桌子底下,沒讓花成握到。“首先,請不要說葉小姐是我‘依依阿姨’,我沒有這種小三阿姨?!被▌C然頓了頓,繼續(xù)認(rèn)真地說道:“其次,您為了情婦拋棄妻子是真事,沒有誤會不誤會的。我就不樂意和小三待一塊,請您放過我吧?!?/br>她態(tài)度極為誠懇,說的話卻氣死人不償命。花成還想強調(diào)真愛不真愛的內(nèi)容,花凜然沒讓他說出口。“也請您千萬別說真愛什么的話題了,人活在世上都有他自己的責(zé)任,為了感情拋棄責(zé)任,那不是可以拿出來說的,請您認(rèn)清這個應(yīng)該感到羞恥的事實,而不是把它當(dāng)成偉大事跡,反復(fù)訴說?!?/br>花成張著嘴看著花凜然,就好像從沒認(rèn)識過她一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他確實無處反駁。“mama,結(jié)賬吧,我們回家?!?/br>柳蘭抱著花凜然親了一口,喊來服務(wù)員結(jié)賬,還心情很好地把花成的份也結(jié)了。她們臨走前,花成只是默默坐在那里。花凜然最后看了眼他那與自己父親一模一樣的背影,覺得這個世界好癲狂,難道以前從來沒人告訴花成,他的行為有多可恥嗎?他一副第一次知道自己偷情的行為是不好的一般。她那個世界的花成,可是很清楚自己有多惡劣,也不會拿什么好聽理由當(dāng)擋箭牌,是個十足的真小人,利益為上、冷酷無情,為了往上爬,可以拋棄一切他認(rèn)為多余的東西,包括妻子和女兒。一時之間,花凜然竟然說不出為了利益的花成壞一些,還是為了真愛的花成壞一些。其實花凜然這么想,倒是誤會世界了,這個世界還是有正常道德觀存在的,只是她到了這個世界后,都沒遇到過有這種正常道德觀的人。而花成以前也沒把指責(zé)他的人的話當(dāng)回事,全然把他們看做阻礙自己尋找真愛的存在,想著法律都容許了,他們還在那邊說,根本就是壞人姻緣的可恨家伙??蛇@種話從他自己女兒嘴里說出來,威力到底還是不一樣的。花凜然不管花成心里想什么、此刻有何感受,反正她要說的話說明白了,以后也都不會見他。如果他還要糾纏不休,紫原賢一郎會有辦法解決的,打官司也不用怕。只有柳蘭一個人覺得,紫原賢一郎僅僅是個普通企業(yè)的高層白領(lǐng)而已。作者有話要說:感謝夜_仁、420267、陸仁迦的地雷。我對不起你們……因為現(xiàn)在開始上日語全日制的課程,所以更新變少了。七月份就要走的,三月必須考出J-testEF級,課程量很大,時間非常緊張。早上八點去上課,下午四點放學(xué),回家路程要一個小時。到家后還有大量作業(yè),做完還要溫書,為了第二天上課精神,需要早睡。還好睡得早起得也早,如無意外的話,以后應(yīng)該都在這個點更新吧。我會努力的碼字。現(xiàn)在繼續(xù)去背書。_(:3」∠)_34章當(dāng)花凜然回過神時,人已經(jīng)在家了,蓮蓬頭不停噴放著冷水,沖拭她身體上的污跡和血。從浴室的透氣窗望出去,天色已黑,外面下著傾盆大雨,不過聽浴室外的情況,黃瀨此刻應(yīng)該還沒回來。記憶回籠,她顫抖著將水溫調(diào)高了一些,脫□上的校服搓了幾把,發(fā)現(xiàn)血跡真的很難洗掉,干脆扔到一邊去,等下燒掉。仔仔細(xì)細(xì)將身體洗了一邊,花凜然換上干凈的衣服,開始打掃衛(wèi)生。她回來的時候身上的血跡弄了一些到地上,必須擦干凈,浴室的墻上更是沾了很多,這些全部要清理干凈。越是這種時刻,花凜然顯得越是冷靜。為了IH的即將到來,黃瀨每天都在體育館練習(xí)到很晚,她得在黃瀨回來之前做完這些事。——灰崎祥吾,她以前總記不全這個名字,也從來沒把名字的主人當(dāng)回事?,F(xiàn)在……以后,她恐怕都忘不掉這個名字了。其實花凜然的記憶很模糊,最清楚的是她告別了同行的橘莉雅和菊地千葉,然后一個人去買東西,但是突然沖出一輛面包車,車?yán)锏娜藢⑺龔娦欣诉M(jìn)去……再往后面,她就開始混亂了。依稀記得是灰崎祥吾和一群人一起,想要強`暴她?還要將這拍下來,標(biāo)題就是“輪`暴模特兒黃瀨涼太的女友”什么的……那些人污言穢語說了一堆,在她掙扎的時候還被打了。不過花凜然洗澡的時候檢查過自己的身體,雖然有被人毆打的傷口,但她并沒有被強`暴。衣服上的大量血跡,全部不是她的,似乎是……她暴走后,灰崎祥吾他們的血?花凜然處理完家里的血跡,又開始處理家門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