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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大聲聊天。一個粗噶的聲音說:“那狐族娘們乾坤袋里可有不少好東西,大哥三哥他們都高興的很,二哥他怎么就不高興了!”另一個聲音更加難聽,破鑼嗓子似得,語氣里滿是不屑,“二哥一向膽小,老九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怕萬一弄到的是個大人物,咱們被找上門。嘿,要我說,那狐族娘們長得真不錯,玩過后就殺了,一把火燒個干凈,哪里有那么多猶豫害怕的!”“對對對!還是八哥你爽快!”舒魚聽他們難聽的聲音就知道,這絕對連小boss都稱不上,就是炮灰角色。還有這兩個出場的作用難道就是解釋情況的嗎?一聽他們的話就知道他們有九個人了,兄弟相稱,除了老二謹慎些,其他都是些狂妄的亡命之徒。舒魚聽著他們深一腳淺一腳的腳步聲,加了一句,這些人應該不怎么厲害,臉大概也長得丑。“唉,可惜,肯定是要大哥先玩的,等輪到咱們哥倆,那小娘們還不知道能不能有氣呢!”被稱作八哥那漢子還在不忿的咕咕叨叨,突然就感覺一陣風掠過,眼角似乎看見一個紅影。他連忙轉身,就看見跟在自己身后的老九已經倒在了地上,雙腿正冒著細細的血線,喉嚨上扎著一根針,讓他一句話都說不出,滿臉痛苦卻無法動彈。之前被他們抓住關起來的那個紅衣狐族女人卻好好的踩在老九的胸口上,白皙的手指之間閃著刀鋒的寒光,側過臉對他露出一個嘲諷的笑容。“你不用覺得可惜,我待會兒再去和你們大哥玩,現(xiàn)在先和你玩怎么樣?”老八想要大聲呼喊給其他人提醒,但脖子一痛他就發(fā)現(xiàn)自己再也不能出聲了,上一刻還踩在老九胸前的女人一手攥著他的脖子,將他整個人吊在空中。“我討厭嘴巴不干凈的人,還有你們這些看到妹子就想脫褲子的流氓?!崩习擞X得嘴巴一涼,下身也一涼,然后就是尖銳的痛。可他喉嚨和老九一樣插著一根銀針,完全發(fā)不出聲音也動彈不了。雖然沒有死,可這滋味比死難受多了,他的妖丹碎了,男人的那玩意沒了,真活下來也只能活的凄凄慘慘。老八當然是不知道的,舒魚這半年在秘境中雖然沒有取人性命,但是遇上這種yin邪的妖族必然是先碎妖丹,再一刀切了身下那二兩rou,再視情況決定要不要切割其他地方。她留人一命的行為演變成了比直接殺人更加殘酷的舉動,乃至于小范圍的流傳起她的兇殘傳說,一個紅衣面具有著奇怪癖好的狐族女人。現(xiàn)在這個陰溝里翻船的妹子心情很不好,手里的刀已經饑.渴難耐了。舒魚:我不是變態(tài),只是看多了米國英雄電影,立志做一個孤獨的正義使者。(中二永存☆、第29章.少年第二十九章以防萬一,浮望在閉關的密室中布了一個幻陣,還在陣中用法決捏了一個假身,配合著幻陣,他覺得就算舒魚不放心進來看了,只要不碰到這個假身也就不會識破。他只能希望舒魚乖乖的在外面鍛煉身手好好修行,然后在她發(fā)現(xiàn)之前將清靜金蓮拿到手安全回來。自覺足夠唬人,浮望離開了密室,一路掩藏行蹤氣味,順著自己下在紅鳶,也就是那個狐族女人身上的小玩意留下的痕跡,尋找過去。他沒有高等妖族身體那樣出色的嗅覺,但是自己做的跟蹤小玩意顯然效果更好,至少他沒有跟丟,而舒魚此刻已經迷路到被一伙強盜搶劫給扔進了山洞。途經某個峽谷,打死浮望他也想不到舒魚正被關在里面,于是他只是看了一眼那漫山遍野的芬芳花朵,隔絕呼吸然后用最快的速度經過了。浮望找到紅鳶時,她正在辦事,幕天席地的,身上趴著個肌rou糾結全身黝黑的男人,看樣子是灰熊妖。女人嬌媚的聲音和男人粗噶的聲音混合在一起,叫的人臉紅心跳。可惜浮望往那邊瞟了兩眼,連眉梢都沒動,只是小心隱藏著自己的行跡,再次將自己的計劃細細推敲。過了一會兒,那邊正在辦事的地方,灰熊妖發(fā)出一聲慘叫。浮望向那邊看去,只見灰熊妖仰面躺在那里,沒了氣息,猙獰骯臟的那物事溢出血水。紅鳶坐在尸體旁邊,一舉手一投足都顯得魅惑無比,和浮望上次看見她時更加出色嬌艷了一些。見她一副剛剛享用完補品的模樣,藏身一旁的浮望瞇了瞇眼睛。看來她被他算計趕出青狐家之后,也有什么奇遇。浮望心中有些猜測,便壓下原本的計劃,跟在紅鳶身后不動聲色的細細觀察起來。這一跟蹤便跟了三日,期間紅鳶找了幾個男人,將他們勾上手后就滾到一處,像是采補那樣干完那檔子事,男人就會死,就算沒死,紅鳶也會自己動手殺掉,再毀尸滅跡迅速離開。浮望記得紅鳶同自己一樣都是根骨最雜的半妖,按理說她的靈力不該有這么多,甚至比他多出一倍,就是修行再拼命也無法達到現(xiàn)在這個程度,這不是勤奮與否的關系,而是身體的限制,不能承受這么多的靈力波動和洗禮。觀察了這三日下來,浮望明白了,紅鳶應該是修行了什么奇異的功法,并且還是極為陰邪的那種,若是被人發(fā)現(xiàn)了,她就只能成為墮妖了。浮望一點都不意外紅鳶會這么做,因為人逼到絕境為了活下來,是什么都會做的,就像換了他,他也會不折手段一樣。紅鳶修習的這種功法浮望并不清楚,這是一個不確定的因素,說不定會影響他的計劃,所以浮望并沒有急著動手,他就像最耐心的獵人,跟在獵物身后,露出森冷的獠牙等待著最合適的時機。幾日下來,浮望看著紅鳶用老練的手段去誘惑一些孤身一人,看上去不是五妖族中重要妖子的妖,用自己的身體和容貌,與手里的蓬萊府鑰匙騙取他們的信心,引他們與自己風口月一度,最后采補滅口。通過紅鳶哄騙那些男人的話,浮望終于弄清楚了,那座傳說中的仙府蓬萊府還沒有開,而她也不知道該到哪里去尋找蓬萊府,她只知道執(zhí)有蓬萊府鑰匙的人,到了時候就能憑借鑰匙,直接被召喚進入蓬萊府。所以她現(xiàn)在才這么忙碌的采補,估計是想在進入蓬萊府之前能多一份勝算。她原本也并不知道蓬萊府的事,只不過她在秘境中勾搭到一個蛇族的高等妖族,蛇族九城某位城主的兒子,那蛇妖迷戀她,就將這種事都告知了她,想讓她到時候與自己一同進入蓬萊府。一枚蓬萊府鑰匙,能渡兩人,這也是紅鳶用來吊那些男人胃口的說法,是真是假浮望暫不確定。那位被紅鳶奪了蓬萊府鑰匙并且喪命的高等妖族蛇妖,也就是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