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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jié)果哪天突然就回去了,那他一個人留在這里,我不是很不負(fù)責(zé)任?”“這對他太不公平了,所以我不能和他在一起,嗯,我要把持住!”舒魚重重的點了個頭,似乎想要說服自己。旁邊靜靜聆聽的姬落蓮沒出聲,隔了一會兒語不驚人死不休的來了句:“原來天風(fēng)瑾瑜也會愛人?!?/br>舒魚:臥槽你怎么知道我是天風(fēng)瑾瑜的?明明我這幾天都說自己叫舒魚啊!好像聽到了舒魚內(nèi)心的os,小面癱說:“我見過你,只是加了個遮住半張臉的面具而已,有眼睛的人都能認(rèn)出來,而且氣息是不會變的。”舒魚:……無法反駁,那些年看過的古裝劇武俠劇誤我!說好的戴上面具就不認(rèn)識了呢!舒魚默默拿下臉上的面具,啪的摔在地上。不想裝逼了,心好累。☆、第30章.得到鑰匙第三十章螳螂捕蟬,黃雀在后。浮望一直沒有動手,只是細細觀察紅鳶的習(xí)慣和招數(shù),他習(xí)慣在做事前做好萬全的準(zhǔn)備,沒有絕對的把握一般不會主動出手,這種謹(jǐn)慎小心曾多次救過他的性命。在第十日,浮望發(fā)現(xiàn)紅鳶突然開始不再四處尋找妖族男性采補了,她顯得非常警惕不安,并且開始待在一個偏僻隱蔽,基本上沒有妖獸蹤跡的地方,不再隨意外出。跟蹤了她這些日子的浮望只稍稍一想,就明白她為什么會有這種反應(yīng)了。就算修習(xí)了yin邪功法,她依然是個半妖,既然是半妖,就會半妖化,顯然紅鳶要半妖化了。每個半妖半妖化之前都會有所感應(yīng),他們自己并不能控制時間,也不知道這種半妖化會間隔多久。這種情況放在任何一個半妖身上,都是一個隱藏的威脅。這可真是不走運啊,紅鳶。浮望摩挲著手指,臉上是面具一般的微笑,眼底一絲溫度都沒有。半妖……呵。半妖在妖族之中處于最底層,最高等的當(dāng)然是高等妖族,高等妖族都是血脈純凈或者血脈更高級的存在,高等妖族本身也分為普通高等妖族和血統(tǒng)更勝一籌的高等妖族,比如舒魚的血統(tǒng)就是最高等的,而天風(fēng)府中其他大部分子嗣后代都是普通的高等妖族。下面還有中等妖族和低等妖族,再下面是混妖,也就是不同妖族之間混雜所生下的妖,幸運的繼承了雙親中更強大血脈的混妖,比起繼承了雙親之中弱小血脈的混妖,地位又要高上一些。而處于最底層的,無疑就是半妖。如果浮望不是有幾分手段,在青狐家算得上是個比較得用的奴才,恐怕他連被送去給天風(fēng)瑾瑜殺著玩都沒有資格,因為身份太低賤了。那時他被青狐家族里一位公子算計送去給天風(fēng)府,那些人看他的目光盡是不屑,就像所有人都這么說,能死在天風(fēng)家那位大人手里,是他區(qū)區(qū)一個半妖這輩子最大的榮幸。浮望嗤之以鼻,心底眼底俱是諷刺,又不得不表面謙恭的認(rèn)下了所有的惡意,只因為他是眾妖眼中低賤的半妖。舒魚曾經(jīng)好奇詢問過浮望,半妖是不是人和妖族所生。夢澤妖境內(nèi)除了妖族和妖獸,偶爾也會有外面世界的人類不小心通過了葬神淵,來到夢澤妖境的,但是人類壽數(shù)短暫,并且身體無法承受妖氣,無法與妖族生下孩子。浮望不知道舒魚為什么會這么想,他當(dāng)時也沒有回答舒魚,只是微笑的轉(zhuǎn)移了話題。他當(dāng)然不敢說,他怎么敢親口告訴舒魚自己骯臟的身世,他甚至慶幸原本的天風(fēng)瑾瑜并不關(guān)心這種雜事,所以不知曉。所謂半妖,是妖族與……不能化形的妖獸所生。不能化形的妖獸在妖族眼中與畜生無異,而半妖身上還有著妖獸的一部分無法抹消,自然便被視作了與牲畜同等的東西。妖族中有地位的人喜歡變著法找樂子,而浮望的生母,一個低等妖族女奴,只是無數(shù)個被上位者為了有趣毀掉的人之一。那些高人一等的妖族們抓來妖獸,將喂了藥的妖獸與女奴們關(guān)在一起觀賞取樂。這種殘酷荒誕的游戲從古至今延續(xù)了幾千年,半妖最開始時出生的很少,能活下來的更少,但是半妖生下的孩子,不管另一方是什么血脈,高等妖族也好低等妖族也好,只要是半妖生下的孩子,只可能是半妖。于是,半妖這種血脈混雜的東西就得以一直延續(xù)下來。對于每一個半妖來說,半妖之身都是痛苦的來源,是讓自己無比厭惡的存在。浮望站在暗處,臉上蒙著晦暗不明的陰影,他冷眼看著紅鳶縮在山洞中角落里開始半妖化,生出毛絨的耳朵和狐尾,然后她雙眼血紅仇恨的看著自己的尾巴,狠狠的,用力的拔掉了上面的皮毛,帶出一串血花。她厭惡自己身上那種代表牲畜的部分,就像每一個半妖那樣。就算是浮望,他幼時幾乎被那些奴仆欺負(fù)致死時,也曾滿心的恨意想要把那種難看的尾巴和耳朵割掉,就好像那樣就不再是半妖,天真又愚蠢。浮望只自殘了那么一次,后來他帶著傷險些被后山上聞到血味尋來的妖獸吃掉,自覺這種行為蠢透了,便再也沒有對自己動過手,只是無視而已。他這輩子也只見過一個人,不會對那種代表著妖獸的部位露出厭惡譏諷的表情,反而滿是喜愛。“可惡,這種東西!終有一日,我會擺脫這個該死的身份!”紅鳶神情陰桀,緊緊攥著身上的紅衣,牙齒緊咬著嘴唇,頃刻間唇角就溢出血珠來。浮望見過許多穿紅衣的人,那些人包括面前的紅鳶,穿著紅衣就像是披了滿身的鮮血,刺眼的很。也就只有一個人穿著紅衣時,會讓他覺得看見的是溫暖的紅色火焰,美麗又耀眼。見紅鳶臉上露出疲憊神情,微微合上眼,浮望知道自己等待了這么多日,終于等到了最合適的動手時機。手中浮起一片竹片,浮望微笑著動了動手指。紅鳶選的這處山洞狹窄矮小,入口被她自己堵住了,原本是為了防止有妖獸聞到半妖味道前來,現(xiàn)在則是給了浮望方便。浮望身上戴著舒魚從天心島上帶來的隱藏氣息身形的靈器,再加之他練的法決,與陣法加持之下的作用,就連警惕心重的紅鳶都沒能發(fā)現(xiàn)他的存在。大概是正處于半妖化中,紅鳶遠遠沒有平時那么敏銳,如果不是她腰間掛著的一串鈴鐺是一個可以示警的靈器,恐怕浮望此刻已經(jīng)在她發(fā)現(xiàn)之前抓住她了。紅鳶的反應(yīng)非??欤g鈴鐺響的那一瞬間,就睜開眼睛往旁邊閃開,她原本坐著的那處已經(jīng)被炸開的石頭碎塊掩埋。大概是真的從情郎那里弄來了不少好東西,紅鳶躲開后第一時間就用上了一個鐘形防御靈器,暫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