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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師會出席?”“對呀娘娘,這可是專門為國師大人準(zhǔn)備的接風(fēng)宴呢,國師大人在皇家清靜山祈福三月方才歸來。”桐香提起國師就滿臉的崇敬,舒魚想了想,似乎這里的人都是這樣,對一代代守護著天運國的國師很是尊崇,因此皇帝龍瑄對國師可不怎么喜歡。舒魚換下了女主最愛穿的一身白,選擇穿了自己習(xí)慣的紅衣。也許是因為換下了柔弱的白衣,桐香覺得自己伺候的主子好像換了一個人似得,美得令人炫目。司徒靜靜本來就是個女主標(biāo)配絕世大美人,不然也迷不住坐擁三千后宮的男主。但原來的司徒靜靜像雨打的瓊花,惹人憐惜,現(xiàn)在的她卻像跳躍的火焰,安靜卻帶著一種灼熱。舒魚這身氣質(zhì),可是實打?qū)嵉脑谘迩逡懊鼐忱锩婧蜔o數(shù)兇殘妖獸及妖族干架,干出來的。舒魚帶著桐香來到晚宴的時候,不早不晚,后宮團的位置上坐了一群鶯鶯燕燕,溫言軟語之中暗香盈袖,一派和樂融融錦繡富麗。她一走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那群美人就停了下來,開始一致對外。和舒魚打招呼的聊天的,那話中都綿里藏針。舒魚不知道怎么應(yīng)付她們,只好盯著面前的屏風(fēng)看。她們這群后宮團和外面那些百官是隔開的,不知道待會兒看不看得見那位國師。見舒魚沒有理會她們,那群美人臉上都有些憤憤,其中一位美人眼睛一轉(zhuǎn)端著茶靠近,嘴里說著:“靜兒meimei平日里總穿白衣,如今穿一身紅衣,才是真正動人呢~”還沒等她嬌嗔著將茶‘不小心’倒在舒魚身上,舒魚就反應(yīng)極快的躲開了。開玩笑,她的反應(yīng)速度是練出來了,怎么可能這點都躲不過。剛想著她就感覺頭上發(fā)髻一松,宮女桐香努力了半日扎起的發(fā)髻被人弄散了。偷襲成功的那位一臉歉意的看著她,語氣里卻沒什么歉意,反而滿是幸災(zāi)樂禍,“哎呀,真是不好意思,jiejie沒注意~”舒魚的頭發(fā)半落不落的,她干脆伸手一把扯散,然后隨手拿了一根帶子扎了個馬尾,干脆利落。她從來沒有扎過那么復(fù)雜的發(fā)式,重重一坨頂在頭上累死了,現(xiàn)在這樣也好。“哼,裝什么,不過是個亡國的奴才。”“真當(dāng)咱們皇上稀罕她呢,矯情什么?!?/br>那一堆竊竊私語,舒魚都聽見了。她略暴躁,宮斗什么的,她根本不想玩!但這只是個開始,就在晚宴進行到一半后,舒魚正在努力的去透過屏風(fēng)看外面的國師,冷不丁聽見大殿之上的皇帝開口說:“眾卿,有酒無樂總歸不美,朕近日新得了一位美人,乃吳樾國公主,不僅容貌動人,據(jù)說舞姿也是極美的……靜妃,你可愿獻(xiàn)上一舞?”皇帝此言一出,眾位嬪妃都開始竊竊私語,嘲諷的眼神一個個釘在舒魚身上。哦,在這里,后妃在朝臣面前獻(xiàn)舞,是十分自降身份的事情,皇帝這么一說,就是故意折辱這司徒靜靜了?;实墼缜罢偎就届o靜侍寢,司徒靜靜推拒了,自然惹得他不快,這不就逮著機會要教訓(xùn)她了。舒魚倒是沒感覺,所處世界不同帶來的文化差異,當(dāng)眾跳個舞還真沒什么,她也不在乎這些人怎么看她,她還想出去看看國師是個啥樣子呢。只不過,會跳舞的是原本的司徒靜靜,她不會。讓她練上一兩個月也許能依照記憶跳得出司徒靜靜一樣的舞,現(xiàn)在的話,她有記憶,不熟練,跳出來就是惹人發(fā)笑的。她久久沒有回答,殿上一片低氣壓的寂靜,連那群妃子都不敢隨意開口了。良久舒魚在一片寂靜中冷靜的開口:“只會劍舞?!?/br>對,她不會其他的舞,舞劍還是會的。上頭的霸道皇帝冷哼了一聲,“來人,給靜妃奉劍?!?/br>舒魚干脆的從屏風(fēng)后走了出來,殿中有明顯的抽氣聲,顯然是從未見過這位吳樾國的美人。舒魚一抬頭,沒看最中間那位霸道皇帝男主,而是先去看了那位坐在皇帝相對高臺上的國師。一身白衣上用黑線繡了層層疊疊的奇異紋樣,臉上覆蓋著一層白玉似得面具,漆黑長發(fā)披散,安安靜靜坐在那處,整個人好似散發(fā)著月亮的光輝——好一個神棍形象。舒魚感到那皇帝盯著自己,淡淡瞟他一眼,不在意的收回目光,接過一個小太監(jiān)送來的一把長劍。劍自然比不上她的虹鯉劍,但也還行。與其說劍舞,倒不如說她就是在演練劍招,拿上了劍的女子霎時變了眼神,干凈又銳利,仿佛沒有什么能入她的眼。明明是個弱女子,揮劍之中的氣勢讓大殿上的侍衛(wèi)們都不由自主的一手按上了佩劍,生怕這位想不開就直接行刺了。紅衣翻飛墨發(fā)飛揚,襯著那張如玉面容,劍招本身并不柔弱,反而帶著沉沉殺機。在座不少人眼中都露出既驚懼又驚艷之色,有會看眼色的看著上方臉色沉沉的皇帝,都低頭不敢再看。舒魚不管這些人在想些什么,她練完一套劍法,初時還有些生疏,后面越來越順暢,收勢后驟然將劍脫手向右一擲,只聽一聲尖叫,那長劍穿破屏風(fēng),將屏風(fēng)后某位妃子高高的發(fā)髻削落后,扎進了后面的柱子里,發(fā)出篤的一聲。那位剛才故意弄散了舒魚頭發(fā)的妃子此刻披頭散發(fā),尖叫不止,又被人忙忙的捂住了嘴。如果是從前的舒魚,她大概不會做這種事,但她被浮望寵壞了,又恰好是在這種心情糟糕的時候,就任性了一把。嚇嚇這些妹子,也好讓她們別沒事想不開冒著生命危險找她玩宮斗。還好劍法她很是苦練了一番,雖然沒有了妖族身體和靈力加成,但怎么也算得上是個三流劍客了,驗證了這一點的舒魚總算覺得有了點底氣,不由高興了點,露出了再次穿越后的第一個笑容。有目光從上面射來,舒魚察覺,斂了笑朝上看去。國師大人沒什么異樣,一動不動帶著個面具看不見神色,也不知道是不是睡著了,倒是皇帝看樣子氣得不輕,咬著牙道:“靜妃的病看樣子已經(jīng)大好了,既然靜妃如此表現(xiàn)了一番,晚間便由愛妃侍寢吧!”侍寢?舒魚開始思考閹掉皇帝之后,逃出皇宮的可能性有多大。這可真是糟糕,她現(xiàn)在被浮望寵的一點委屈都受不得。而且浮望不在她身邊,她似乎有點冷靜不下來。☆、第02章.亂對于那個當(dāng)眾給她難堪的霸道皇帝,舒魚的惡值一下子達(dá)到了最高點,直逼那時候重傷了浮望的虎族白徹,還有殺死了她的狐族大長老。她回到自己那個宮殿的時候,就一直在練劍,唬的那些伺候她的宮女太監(jiān)們沒一個敢作聲的。原本這殿中的大多奴才都是其他后妃安插的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