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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浮望也不想回答他了,就這么看著她抱著個(gè)柱子反復(fù)問:“你怎么不喜歡我了?七年之癢?不對不對,是千年之癢?果然是異地戀?zèng)]有好結(jié)果嗎?每天都忙忙忙,什么你說你要加班?你是不是在外面有人了?你看你怎么變成了這么冷硬的一個(gè)人!”她伸手表情帶點(diǎn)悲憤的敲敲柱子說:“硬邦邦的,說好的暖男呢?升級了怎么還不好用了呢?”“你看,連嘴都沒有了!這下我怎么親你?。 笔骠~在柱子上摸啊摸,又打了個(gè)嗝。浮望站在她身后,把她從柱子上撕下來,抱在懷里,拉著自己的手按在自己的唇上,“在這里。”“哦。”舒魚感覺手摸到個(gè)軟軟的東西,忍不住揪了揪,點(diǎn)頭煞有介事的說:“解凍了啊!”“那解凍了你還喜不喜歡我???”她又問。“小魚覺得呢?”浮望抱著她,輕咬了咬她的手指。“你肯定不喜歡我了!”舒魚又哭了兩聲。浮望聞言點(diǎn)頭,“那我就不喜歡你了。”舒魚這回不是假哭了,是真哭,真哭起來是不出聲的,只掉眼淚,憋得可憐兮兮的。浮望抬起她的下巴,又被她拍掉手,低著頭不給他看。浮望似乎嘆息了一聲,一把將她攔腰抱起來,微微抬頭剛好看見她的表情。一滴淚砸在他臉頰上,浮望坐在椅子上,把舒魚放在自己腿上,用手指擦去她臉上的淚,低頭輕聲說:“這么傷心?你以為哭兩聲,我就會(huì)心軟了。”舒魚眼淚掉的更厲害,讓他擦都擦不及,看著可憐可愛極了。醉的這么迷迷糊糊的,還因?yàn)樗麕拙湓捑涂蕹蛇@樣,也不知道她現(xiàn)在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想欺負(fù)她,可是稍稍戳一戳就這么可憐,讓人沒法做出更過分的事情。浮望最后只好將她抱得緊了緊,去吻她的眼睛。“我輸了,我說謊,我還愛著你?!?/br>舒魚細(xì)細(xì)的哭聲停下,瞪著個(gè)紅眼睛看他,有些不敢置信,“我還沒放大招呢!”“大招?”感情她覺得他是太容易妥協(xié)?浮望緩緩問道。舒魚還點(diǎn)頭,伸出手指給他數(shù),“一哭二鬧三上吊?!?/br>浮望笑了,很和善,“那我收回剛才那些話,小魚你可以繼續(xù)?!?/br>“不不不!我不要!”舒魚使勁搖頭,突然看見墻角一叢紫藍(lán)色花朵,頓時(shí)眼睛一亮,一個(gè)咕嚕從浮望膝上滾下來,拉著他就往那邊走。好不容易七扭八扭的走到了那叢花面前,舒魚揪了一朵就往浮望嘴里塞。“星辰花,我種的!吃了之后就不能反悔了!”把舒魚捅向他鼻子的手往下?lián)芰藫?,將那花含進(jìn)嘴里,浮望說:“這是我種的?!?/br>說完他低頭把嘴里的花哺給舒魚,“所以,應(yīng)該是小魚吃。小魚吃花,我吃小魚就夠了?!?/br>舒魚的臉皺成了一團(tuán),苦瓜似得,一把將浮望的臉推開,她捂著嘴含糊道:“好苦,好難吃,比中藥還苦。”浮望又貼上去磨蹭她的唇,哄到:“吞下去,不許吐出來?!?/br>舒魚果然就擰著眉咽下了嘴里的花,浮望見狀才再次和緩了神情,抱著她親昵。咬破自己的舌尖探進(jìn)舒魚嘴里,熟悉的味道在口腔里炸開,舒魚顧不得那苦味了,攬著浮望想要更多。直到嘴里的苦味完全褪去,舒魚才放開浮望。“不能反悔了!”浮望笑了笑,突然問:“小魚,你想回家嗎?”舒魚毫不猶豫的回答:“想??!我爸媽還在等著我回去呢!”“所以,你有一天會(huì)離開我?”浮望捏了捏她的耳垂,聲音漸低。舒魚毫無所覺,坦然的搖搖頭:“雖然我想回家,但我也不會(huì)離開你的,而且我根本回不去,死都死不回去了,還能怎么回去啊。”浮望若有所思,又問:“那小魚的家在哪里呢?”舒魚眨眨眼睛,突然一嗓子唱了出來,“我的家在黃土高坡喔哦~~”不遠(yuǎn)處水池里的小紅魚躍出水面,水花四濺,也不知道是在配合她還是在抗議唱的難聽。浮望愣了愣,表情不變道:“黃土高坡?”舒魚又唱:“我的家在東北~松花江上那啊~~”“東北?松花江?”舒魚再唱:“我們都有一個(gè)家,名字叫中國!”“中國?”“快使用雙節(jié)棍!討厭啦~”“……”浮望覺得,他大概現(xiàn)在是問不出來的。而且,小魚每次一喝醉,和平常真的是判若兩人。舒魚還想再唱,被浮望堵住唇,好一會(huì)兒放開她后,浮望攬著她說:“小魚,不要試圖離開我,不然我不知道自己會(huì)做出什么,你不會(huì)想看到那種事發(fā)生的?!?/br>“想看!”醉魚立馬又拆臺(tái)了,但浮望剛一挑眉,就聽舒魚加了個(gè)詞,“想看,狐貍!”“我要看狐貍,我要耳朵我要尾巴~給我看~給我看~大魚~我要看~”被她摟著脖子又叫又跳,浮望揉了揉額頭,決定現(xiàn)在還是不要和她說正經(jīng)事。但是她究竟是怎么跳到狐貍上面去的?就在稍稍愣神的這么一會(huì)兒,浮望察覺自己的衣擺被舒魚拉起來了,一只手在他屁股后面摸來摸去,“咦尾巴呢?你把尾巴藏到哪里去了?”剛按住舒魚胡來的右手,浮望的腦袋又陷落了,舒魚跳起來扒在他的腦袋上,拉開頭發(fā)找耳朵。如果他只是個(gè)普通人,被舒魚驟然這么一壓,脖子鐵定已經(jīng)斷掉了。浮望沉默了一會(huì)兒后,把舒魚撕下來放到一邊,脾氣頗好的回答:“我不會(huì),已經(jīng)沒有尾巴和耳朵了。”“騙人。”“沒騙你?!?/br>“我知道了,肯定是掉了,我去給你找回來?!笔骠~轉(zhuǎn)身就往外走,浮望跟在她身后,扶住她差點(diǎn)栽進(jìn)花叢里的身子,及時(shí)把她從水池邊上拉了回來,就這么在院子里迂回的轉(zhuǎn)了一圈才艱難的找到了大門,舒魚往外走,摸到了小院旁邊那叢曇霧花林里。然后她指著枝頭上兩朵大紅花得意的笑了,“你看,你的耳朵不在這里嗎。”說完她摘了花,往浮望腦袋上插。浮望退了一步,見舒魚醉醺醺的往一邊倒,只好上前扶住他,被舒魚趁機(jī)把花別到了他耳朵上,一邊一朵大紅花,至俗至雅魔王。浮望面無表情,舒魚從他懷里睜開,忙碌的折了一根花枝,繞到他后面掀他的外套,眼看都要拔褲子了,浮望按住她的手,從外袍里拉出來。然后他腦袋上長出了毛茸茸的耳朵,一條大尾巴也從衣服里露出來。舒魚把手里的花枝一丟,歡呼著抱住了他垂在身后的尾巴。喝醉的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