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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魚是帶了她的虹鯉劍出來的,所以這時,她一手捏了捏懷中小狐貍蠢蠢欲動的小rou墊,一手反手拔劍出鞘,迎上角犀大王那雙rou掌,將那以皮膚堅韌利器不入為名的角犀大王手掌戳了個對穿。舒魚抽出劍,灑下一片血花。很好,她的身手還沒有丟,苦練的劍法總算沒有白費,浮望給她煉制的這具身體簡直棒,她感覺現(xiàn)在比當(dāng)初天風(fēng)瑾瑜的那具身體還要厲害了呢!苦練了那么久的劍法,終于又找到了裝逼的機會。而且現(xiàn)在變得這么厲害反倒不用出手簡直是浪費。舒魚臉上面無表情,收劍入鞘,有點滿足,被她單手抱著的狐貍又看了她一眼。捂著胸口的角犀大王被兩個屬下扶住,哼哧哼哧直喘粗氣。舒魚很能把握分寸,那一劍當(dāng)然不可能殺了他,只是受了點小傷而且暫時動不了靈力罷了。“以后記住,別在大街上騎著妖獸橫沖直撞?!笔骠~說完抱著狐貍就要走,又被角犀大王喊住。“本大王為魔主上貢而來,你傷了本大王,想這么一走了之,就不怕魔主怪罪!”給浮望送禮來的?不過聽到后面那句話,舒魚驚呆了,這人,好會扯大旗,哪里來的臉?她看看懷里瞇著眼睛的浮望狐貍,又看看周圍圍觀群眾和自己一樣的微妙臉色。面對這位無知的倒霉的兄臺,她竟無言以對。良久舒魚才表情糾結(jié)的憋出兩個字:“不怕?!?/br>“你這是公然挑釁魔主!”角犀大王眼睛一亮,給她扣帽子,大聲吼道:“如此不敬魔主,必定心懷不軌!還公然帶著狐貍,必定是狐族余孽,給我一起上,替魔主抓住這有異心的妖族!”就在他高喊的同時,另一群人飛快的來到此處,打頭那位舒魚認識,是浮望的眾位小弟之一。他先是看一眼那高聲嚷嚷的角犀大王,揮揮手讓人將他制住,連著身后那一串屬下都被制住了。然后來到舒魚面前,對她行了個禮,“舒大人,可有什么地方受傷?”“沒有?!?/br>那原本還在叫囂著的角犀大王見到這一幕,突然靈光一閃,想起了那個傳聞。魔主有一位極寵愛的女子,不知姓名,只知姓舒,愛穿紅衣,與魔主形影不離。難不成、難不成就是這位?!想到這里,角犀大王頓時感到無比驚恐。他是在南邊被其他幾個妖族排擠過不下去了才會跑到這么遠來投奔魔主,現(xiàn)在全都完了,這條小命都保不住了!不管他是如何的后悔害怕,舒魚都不知道了。站在她面前的這位大哥,雖然口口聲聲的舒大人,但是顯然看不起她,語氣也硬邦邦的:“舒大人無事還是不要隨便出來,否則出了什么事魔主怪罪下來,就算舒大人是魔主喜愛的寵物,也討不了好,所以還是請舒大人回去?!?/br>原本準備立刻回去的舒魚,不想回去了。這些家伙看她不順眼,她看他們就更不順眼了,都是一群殘暴殺戮無度的家伙。舒魚舉起手里的狐貍,鼻子對著鼻子問:“我是你的寵物?”狐貍的耳朵動了動,嘴巴似乎是個笑模樣,“不是,小魚若是不高興,我替你殺了他就是了?!?/br>那位大哥聽到狐貍嘴里冒出熟悉的魔主聲音后就已經(jīng)驚呆了,聽到這里,再見到那血色的眸子,霎時間冷汗浸濕了后背,哪里還有剛才那硬氣的樣子,哆哆嗦嗦的求饒:“魔主、魔主大人饒命,屬下知錯了!”整個場面安靜極了,隨后短促的尖叫四起,人群避開這里四處逃竄,三分鐘后,熱鬧的大街上只剩下舒魚和她手里的狐貍,以及那位站不住還在冒著冷汗的大哥。目瞪口呆的舒魚:浮望的名字已經(jīng)不是可以止小兒夜啼這種程度了,看他們嚇得,浮望當(dāng)年究竟做了多么可怕的事情啊。“如果早知道我出來會造成這種后果,你應(yīng)該提醒我的?!?/br>“何必在意其他人的看法?!备⊥樵谒龖牙?,舔了舔她的大拇指。舒魚的心情又好了起來,舉著狐貍親了一口,親了滿嘴的毛。旁邊的大哥已經(jīng)被嚇到齜牙欲裂,滿臉不敢置信。魔主,那個可怕的魔主,變成了一只狐貍,溫馴的被人抱著?!他是做夢還是死了?舒魚沒管他,干脆抱著浮望狐貍在無人的大街上四處走走看看,剛好,人都被嚇走了,她一個人可以自在的逛街了。那天之后,妖界又有了一個新的傳說——魔主的女人是個殺人不眨眼的女魔頭,一步殺一人,一身白衣染成紅。舒魚不知道這個傳聞是怎么傳出來的,但她也不在意了,至少那些浮望小弟看她的眼神凝重多了。在妖界沒過多久,舒魚又跟著浮望回到了人間界,因為浮望要做的事還沒做完。☆、第16章.干脆利落的結(jié)束舒魚和浮望從妖界出來后就回到了鎮(zhèn)邪宗,浮望直接用本體變作大師兄的樣子,給幾個師弟師妹們發(fā)了消息,說要帶著她這個新收的弟子出門‘歷練’。大師兄一向積威甚重,自然沒有什么問題。舒魚這回再看到那一個島的星辰花時,頓時有了很不一樣的感覺。當(dāng)愛恨消失,在那么長的時間里,浮望只剩下這種無法磨滅的習(xí)慣和執(zhí)念,如果說鎮(zhèn)邪宗底下那處地方是禁錮了浮望魔身的囚籠,那么上面這個花島,就是他建造的困住了他心的囚籠。一代代的守在這里,被困在這里,哪里有一日看開過呢這個人。“小魚,來?!?/br>舒魚回過神,快步離開望不到邊的花海,拉住浮望伸過來的手,踩上他的飛劍,離開了鎮(zhèn)邪宗。換一身行頭,大師兄搖身一變成為國師,氣質(zhì)由溫潤變作冷漠威嚴,讓人看不出一點破綻,妥妥的影帝。這真沒法怪她當(dāng)初看不出來,都是浮望太壞心眼了。舒魚想起那時候自己著急傷心,浮望就這么一路看著。頓時,她心中默默決定今晚上拒絕他這樣那樣的要求,做個清心寡欲的人。天運國國師的明月臺,主人去了又來,消失的這段時間沒有一個人發(fā)現(xiàn)。舒魚再次走進明月臺的高塔,心情也同從前截然不同了。這里是千年來浮望待過的地方,就和鎮(zhèn)邪宗的花島一樣,到處都有浮望的氣息。她缺失了他這么多年,中間這段時間里她對浮望一無所知,所以現(xiàn)在就特別想追尋一下他這些年留下的痕跡。可惜的是,舒魚在高塔上從頭到尾轉(zhuǎn)了無數(shù)圈,都沒發(fā)現(xiàn)點有趣的東西,除了一大堆書和玉簡以及很多看不懂的高大上工具外,什么都沒有,更像是個工作間,給她的感覺就像是另一個花島,沒有一點人氣,遠遠比不上他們的小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