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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你給我吃什麼!」「散功丸?!谷紊n遙懶懶回答她,俊臉甚至還掛著笑容。他不可能一直點著她的xue道,可一解xue,他絕對打不過她,所以只好給她吃藥丸了。「別擔(dān)心,藥效只有一個月而已?!谷紊n遙安慰她。可這聽在樊玉香耳里就是在諷刺她,瞪著任蒼遙臉上的刺眼笑容,她咬牙問:「任蒼遙,你到底想干嘛?」他想干嘛?他收起笑容,不再擺出輕痞的模樣,金瞳認(rèn)真地看著她,那樣認(rèn)真又隱含著掠奪的眼神讓她心驚。這一瞬間,樊玉香突然覺得任蒼遙竟有點陌生,陌生得讓她……微慌。任蒼遙想要的一直只有一個,那群刺客確實跟他無關(guān),只是在看到刺客時,他心里卻突然升起一個念頭--何不趁此機(jī)會綁走樊玉香?他知道樊玉香絕對會大怒,可那又如何?他就是要她正視他的存在,就算她氣得想殺了他,他也不在乎。他的一切都是樊玉香給予的,他可以用奴這個身分一輩子待在樊玉香身旁,但人是貪心的,是人又是獸的他更是貪婪,一天又一天,他再不愿只是她的奴。「你問我想干嘛……」任蒼遙啟唇,俊龐徐徐靠近她,直到兩人的臉相距不到一寸,「你真的不知道嗎?」她當(dāng)然不知道!她怎麼會知道?她準(zhǔn)備這麼說,可看著任蒼遙專注又渴望的眼神,她不知怎麼的,卻無法說出口。而任蒼遙也不是真的想要她的答案,他的手指輕輕摸過她的眼角,嘴唇幾乎貼近她,兩人的呼吸互相糾纏。「那我告訴你……」任蒼遙的眸光幽深,金瞳倒映著他一直追逐的女人,「樊玉香,我要你。」這是他第一次不喊她主子,而是叫她的名字。要她?她愣了下,而他的眼神讓她心口狠狠一跳,莫名的緊張起來。「我不當(dāng)你的奴了?!谷紊n遙一字一句輕聲道:「因為我喜歡你?!?/br>什麼?樊玉香瞪大眼,滿腔憤怒頓時轉(zhuǎn)為錯愕。任蒼遙彎起唇,金瞳定定看著她。「我喜歡你,樊玉香?!?/br>任蒼遙有著無比的耐心,可是面對樊玉香,只有耐心是不夠的,因為樊玉香一旦認(rèn)定什麼,那麼除非有什麼意外,不然通常都不會改變她的認(rèn)定。例如,任蒼遙是她的奴,那一輩子就是她的奴,她對任蒼遙的占有欲那麼重,是因為她認(rèn)為任蒼遙是她的所有物,對自己的所有物,她當(dāng)然要看得緊緊的。所以,樊玉香會對桃雨兒覬覦任蒼遙而生氣,可她只會把原因歸於任蒼遙是她的東西,其它的,她不會多想。任蒼遙非常明白這點,他對樊玉香某方面的固執(zhí)非常清楚,因此就算他可以循序漸進(jìn)的方式,但是面對一個固執(zhí)的人,間接的方法是沒有用的。所以他采取直接,他要讓樊玉香知道他任蒼遙是一個男人,而不再是一只聽她話的忠犬,他要她正視他。而任蒼遙的方法很成功,在他解開樊玉香xue道後,樊玉香直直接接地甩給他一巴掌。「滾!」甩完巴掌,樊玉香只丟出這句話。她完全不想再看到任蒼遙這家伙!樊玉香從沒想過任蒼遙竟會對她抱有這想法……他是她的奴!而這個奴竟敢犯上!樊玉香又驚又怒,還有股說不出的慌亂,樊玉香不想去探究慌亂的原因,她固執(zhí)地讓憤怒主導(dǎo)一切。他絕對不會留一個對她心思不軌的人在身邊!要不是吃了散功丸,她絕對會一掌劈了任蒼遙,而不是只甩他一巴掌。任蒼遙一點也不在意臉上的巴掌,少了內(nèi)力的樊玉香,這巴掌對皮粗rou厚的任蒼遙而言,根本不算什麼,而樊玉香的反應(yīng)也在他意料之中。任蒼遙又恢復(fù)痞痞的笑容,「別忘了你吃了散功丸,少了我,要是遇到要殺你的人怎麼辦?」樊玉香瞪他,「解藥拿來?!?/br>「沒有解藥?!?/br>「你!」「我沒有說謊。」任蒼遙一臉誠實,「這藥丸是三小姐做的,你知道三小姐做出來的藥從來沒有解藥。」樊家老三雖然是個大夫,不過愛好是煉藥,做出的藥丸千奇百種,而且統(tǒng)統(tǒng)沒有解藥。樊玉香驚愕,瞪眼問:「三姐怎會給你藥丸?」「當(dāng)然是我跟三小姐要的。」至於用途,樊家三小姐當(dāng)然有問,而任蒼遙也很誠實不諱地告知,樊家三小姐立刻二話不說,豪爽地把一瓶散功丸給他了。就如樊玉琳所說的,對任蒼遙的心思,樊家的人都看出來了,只有樊玉香不知不覺,把惡狼當(dāng)成忠犬,以為這只忠犬永遠(yuǎn)不會有反撲的時候。樊玉香突然有種被全家人設(shè)計的感覺。以她對三姐的了解,三姐絕對會問任蒼遙散功丸的用途,再加上任蒼遙是跟大姐說話後,才突然開始反抗她……而現(xiàn)在,任蒼遙竟說喜歡她……她怎麼可能接受!在她心里,任蒼遙就是個奴,她對任蒼遙的要求就是忠誠,而現(xiàn)在任蒼遙卻反咬她一口!控制欲強(qiáng)的樊玉香一向都將所以事物掌控在手中,但現(xiàn)在事情卻完全脫出她的控制,而一切混亂源頭就來自于眼前--任蒼遙。樊玉香覺得自己真是瞎了眼!樊玉香冷著臉,拉住韁繩,憤怒地夾著馬腹,駕馬離開。好,任蒼遙不滾,她走總行吧!管會不會再遇到意殺她的刺客。樊玉香氣得完全失去理智,她現(xiàn)在的念頭就是要離任蒼遙這家伙遠(yuǎn)遠(yuǎn)的!可任蒼遙哪會如她所愿,他迅速抓住韁繩,翻身躍到馬背,跨坐在樊玉香身後。「給我下去!」樊玉香伸肘往後擊,就算沒有內(nèi)力,可她的拳腳功夫還在,不只肘擊,她身手俐落地在馬背上翻身,單手支在馬鞍上,以手為支點,側(cè)身朝任蒼遙踢擊,要把可惡的混蛋白眼狼踢下馬。任蒼遙輕而易舉地抓住踢來的腳踝,沒了內(nèi)力的樊玉香在他眼里就像只撒野的小貓,不具有任何威脅性。他甚至傾身一壓,將樊玉香的雙腿都抓住。「任蒼遙!」樊玉香氣得幾乎是尖吼,任蒼遙一壓過來,她企圖往後退,可背後是馬鞍,根本退無可退,她乾脆掄拳,往任蒼遙的臉上揍去。任蒼遙側(cè)頭避開拳頭,身下的馬仍在賓士,而且似乎被兩人的動作嚇到,奔跑得更快。「樊玉香,你不怕摔下去?」她怕個鬼!她馬術(shù)精湛,這輩子沒摔過馬,再說,她此刻怒火沖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