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3
,「你的話,他們聽不懂的。」任蒼遙眼里的笑意讓樊玉香不自在起來。干嘛用那種奇怪的眼神看她!她才不是為他說話,她、她只是……只是什麼,樊玉香也說不出來,可任蒼遙的眼神就是讓她莫名窘迫,最後,她只能狼狽地瞪他一眼,不爽道,「你知道怎麼跟他們溝通吧?去!把我的話轉(zhuǎn)述給他們聽!」樊玉香的話才說完,女獸族人突然又朝他們低咆幾聲,任蒼遙不禁度異地看向女獸族人。樊玉香立即問:「她說什麼?」任蒼遙微蹙眉,遲疑一會兒才開口,「她教我們跟他們走?!?/br>不知怎麼的,任蒼遙有種詭異的感覺,似乎這個女獸族人聽得懂樊玉香的話,可這怎麼可能……樊玉香挑眉。「那就走吧?!谷会岱裣闾鹣掳秃吡撕?,「看看他們要干嘛!喂,帶路呀!」最後一句是朝女獸族人說的。女獸族人看了樊玉香一眼,立即帶眾獸族人轉(zhuǎn)身往前走。樊玉香隨即跟上去。任蒼遙知道自己阻止不了樊玉香的決定,也只能無奈跟上,他走在樊玉香身側(cè),剛好是能擋住任何襲擊的角度。樊玉香睨了他一眼,「喂,那個女人好像聽得懂我的話?!?/br>剛剛她跟女人說話就是試探一下,沒想到女人還真的帶路了。「嗯?!谷紊n遙皺眉。正常來說,獸族人應(yīng)該是聽不懂人類的話的,除非有人教……這讓任蒼遙的神色更嚴謹,【小心一點?!?/br>「不用你說,我也知道?!狗裣憷浜?,「後悔給我吃散功丸了吧!」看,現(xiàn)在還得時時刻刻顧慮她。「不,我不後悔?!谷紊n遙仍是盯著眼前帶路的獸族人。聽到這一句,樊玉香不爽了。這家伙到底懂不懂羞愧兩字呀!「不管你有沒有武功,我都一樣會顧慮你,保護你?!辜词顾涔Ρ人?,他仍是會擋在她身前,保護她的信念早已深入他骨髓。樊玉香下正想說話譏他,卻聽到這句話,欲出口的話頓時卡在喉嚨里。任蒼遙卻突然看向她,眸光幽暗深邃,她被看得很不自在,正想質(zhì)問任蒼遙看什麼,任蒼遙卻忽然開口。「對不起?!谷紊n遙非常明白,若不是因為他,他們也不會被獸族人包圍,就算能突圍,可風(fēng)險卻也很高。獸族人雖然不懂武功,本能的戰(zhàn)斗能力卻也不容小覷,而且包圍他們的獸族人不是一個兩個,而是數(shù)十個。他知道樊玉香一定是想到這點,才會這麼乾脆的跟獸族人走。突來的道歉讓樊玉香愣了下,任蒼遙看她的眼神深而沉,卻又無比柔軟,像是看透一切。她會這麼乾脆的跟獸族人走,就是怕任蒼遙一個人敵不過那麼多獸族人,而且她現(xiàn)在又沒有武功,根本就是個累贅。只是樊玉香倔傲慣了,她習(xí)慣用驕傲的面具處理一切,她早已習(xí)慣當個強者,就算是關(guān)心,她也不會直接展現(xiàn)。可她沒想到任蒼遙竟然看出她的心思,金色的瞳孔倒映著她,彷佛……彷佛他的眼里就只有她。樊玉香突然覺得臉頰再次發(fā)燙,她迅速低下頭。「哼!養(yǎng)你這只只會惹麻煩,還會倒咬一口的白眼奴,是我樊玉香最大的失誤!」她嘴巴仍是不饒人,但只有她知道自己的心跳有多快。cao!樊玉香忍不住在心里爆粗口。她到底是怎麼了呀?看著樊玉香低垂的頭顱,任蒼遙悄悄彎起嘴角,笑得宛如一只狡猾的狼。在樊玉香心思紛亂的時候,他們一路被帶進深山里頭,彎彎曲曲的山路愈走愈不辨方向,看似小小的一座山,可里頭竟是無比深廣,一不小心就會讓人迷失方向。不知繞了幾個陡坡,他們被帶進一個山洞,一走出山洞,竟是另一片天地。樊玉香沒想到一出山洞竟會看到一座寬廣的山谷,蔥郁的大樹環(huán)繞四周,藍天照耀下,能看到一個個用石頭建成的小屋整齊排列……獸族人竟懂得建房子,而且還是住在房子里?樊玉香忍不住望著任蒼遙,很顯然的,任蒼遙也對眼前看到的很是訝異。他們一出現(xiàn),山谷里的獸族人立即看向他們,眼里倒沒什麼敵意,反而是nongnong的好奇。女獸族人發(fā)出幾個聲音,那幾個帶他們一起來的獸族人立即散開,女獸族人看向任蒼遙,對任蒼遙咕嚕幾句,就自顧自地朝谷里的左側(cè)走。「她說要帶我們?nèi)ヒ婇L老?!谷紊n遙向樊玉香道。樊玉香知道這個長老絕對是關(guān)鍵,她毫不遲疑地跟上去。女獸族人帶他們到最大的一間石屋,石屋外用籬笆圍起來,周圍還墾了幾塊地,種著植物,樊玉香一眼就認出來那些植物皆是藥草。這個長老竟然會種藥草……樊玉香和任蒼遙互看一眼。女獸族人站在石屋外,石屋的門是用草葉編成的簾子,女獸族人對屋子咕嚕著話,然後看了任蒼遙一眼,就離開了。女獸族人一離開,石屋里就傳出蒼老沙啞的聲音,「進來吧!」雖然發(fā)出的音有點奇怪,不過樊玉香還是聽得懂。她掀開草簾,走進石屋,任蒼遙則跟在她後頭。石屋里頭很簡單,除了一個石桌子和鋪著稻草的石床外,沒有多余的家俱。一名白發(fā)女人盤腿坐在石桌前,女人看起來年歲很大,密密的皺紋刻著歲月的痕跡,可金色的眼瞳卻仍是精亮,而最明顯的是她臉上紋著奇異的雕青圖紋。和任蒼遙不一樣,女人臉上的雕青幾乎紋滿整個面孔,但是看起來卻一點都不可怕,或許是氣質(zhì)的關(guān)系,只讓樊玉香覺得眼前早個睿智的長者。長老的目光直直地看向任蒼遙,蒼老的臉上泛起一抹慈祥的筆容,「孩子,你終於回來了。」任蒼遙看著長老,他對眼前的老人沒有一點記憶,可老人的語氣卻是對他非常熟稔,甚至對他的到來絲毫不感意外。一旁的樊玉香卻對長老篤定的口吻很不高興,什麼叫終於回來了?敢情這是不放任蒼遙走了?這讓樊玉香有種自己的東西要被搶走的感覺。這怎麼行?任蒼遙是她的!樊玉香想也不想地站到任蒼遙面前,企圖擋住長老的目光……好吧,雖然對她的身高來說這有點難,不過她的狂傲氣勢可以補足一切。「什麼回來了?當初是你們獸族人不要任蒼遙,把他一個人丟在山里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