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護(hù)她吧?“最好等幾天。”一旁的秦天小聲提醒。念暖抿抿唇,把電。話貼近耳邊:“榮彥,天叔不準(zhǔn)我出門,我都不知道我爸媽那邊怎樣了,你去幫忙看看好嗎?”榮彥那邊好像是遲疑了一下:“念暖,你馬上把手機(jī)關(guān)掉。這邊好像有點問題?!?/br>念暖一怔,馬上掛了手機(jī)。“左兵!”秦天就在念暖身邊,他是聽見念暖電。話里榮彥的話,更能明白他的意思。念暖的電。話被盯上了。左兵在念暖的電。話上弄了一陣子,然后用自己的手機(jī)打給榮彥:“榮少?”不知道榮彥說了什么,左兵的神色有點緊張:“好,榮少小心,我們這一邊要保護(hù)唐小姐,爵少吩咐下來的?!?/br>榮彥掛上了電。話,念暖……他動用了這么多人保護(hù)她,那就好了。他機(jī)警的注視著四周,幾個不同服飾的男子,或低頭,或張望。榮彥雖然現(xiàn)在是正經(jīng)商人,但自小跟著母親左盈在黑。幫長大,再怎么樣都能認(rèn)得出這些人的不一樣。他淡淡一笑,轉(zhuǎn)身往大商場走去。可是幾個來回,把那幾個小的弄消失了,換了一身衣服出現(xiàn)在商場門口的時候,商場外赫然停著的幾輛霸道的路虎,他皺了一下眉。明顯,他們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他,車門打開,一個身材高大的穿著一身中山裝,帶著金邊眼鏡的男人從車上跨下來。榮彥轉(zhuǎn)身就走!可是身后電梯被幾個人擋住了。他下意識的摸了一下腰間,今天沒有配槍。要擺脫這幾個來自東南亞的頭目很簡單,但是會禍及無辜。人都是有著天生的對環(huán)境的驟然變化敏感的,好些人已經(jīng)覺察到不對,悄然拉住了同伴,悄悄往后退。“榮少……”那一個穿著中山裝的男人摘下眼鏡,舉步就要往商場里面走,他的身后,一下子多了十幾個全身黑衣的男人。他們個子不高,臉都是平板式的??吹贸鲞@是哪一國的臉譜。榮彥冷笑一聲,大步迎著那一個中山裝人走去:“袁爺,怎么這樣有空呢?來了陵城也不打一聲招呼,偶遇啊偶遇……”商場外的馬路由于下雪吧?很安靜。突然,一陣馬達(dá)聲,一輛黑色的車子疾如雷電而來。一聲尖銳的剎車,一個漂亮的漂移。車門打開,四個帶著眼鏡身穿風(fēng)衣的男人從車上下來。為首一個,大步走到了中山裝男人跟前:“袁爺?!?/br>“左兵?”那一個袁爺抬頭,有點吃驚地看著左兵,然后鄙夷地哼了一聲:“原來,你是投靠左云爵?!?/br>“沒有什么不可以,我不過為了生存,更好的生存。袁爺今天帶了兄弟到陵城,我們也要盡地主之誼才是,榮少你說是嗎?”榮彥哈哈笑了兩聲:“是啊,有生意好好談,這里人多空氣不好,不如到我的農(nóng)家樂吃火鍋?”袁爺領(lǐng)了東南亞黑幫總首領(lǐng)的任務(wù)來找榮彥,希望能從榮彥這里下手,對付左云爵。沒想到碰上了左兵。左兵手段狠辣他是知道的,但是任務(wù)不可違。他冷笑一聲,一揮手:“不如請榮少去吃吃越南菜,正宗。”如此,十幾個手下蜂擁而至。左兵把手里的水喉鐵管拋給了榮彥,低聲:“不要用槍,自衛(wèi)?!?/br>榮彥知道,左兵可能通知了警方了。他點頭,揮舞著鐵管,迎上了那幾個人……果然,不過是熬了幾分鐘,四周的警笛就漫天徹地地響起來了。“念暖呢?”榮彥看著警察把幾個越南人戴上了車子,低聲問左兵。左兵掀唇,“她逼我來的,那邊還有天叔、阿桑。沒事?!?/br>榮彥到了念暖的家的時候,她在書房看書。門輕敲幾聲,她起身去開門。忽然看到冷峻、身穿黑衣的榮彥,背光而來,有幾分像左云爵。她呆了一下。“怎么?不認(rèn)得了?”他撫了自己的短發(fā),露了一個淡淡微笑:“念暖,還好么?”她依舊清麗,一雙黑得近乎是透凈的眼睛,沉淀著一絲不容易發(fā)覺的憂愁,頭發(fā)很長,隨意地用綠色絲帶綁著,臉色還是難掩蒼白。“我?明顯是好了呀?!彼D(zhuǎn)了一個圈,來到他的面前,微笑著??墒撬吹剿暮竽X的那一處的疤痕。“嗯,看來你是很好?!?/br>她抿唇無言。兩人在沙發(fā)坐下,康嬸端來茶水。一時之間,兩人不知從何說起。“對不起,那一天……”“什么人把你圍起來了?香港那邊怎么樣?”——兩個人都一起發(fā)聲了。榮彥關(guān)心她,她透過關(guān)心他更趨關(guān)心另一個人。榮彥淡淡一笑,把手扶在她沙發(fā)后邊:“你的傷好了吧?”“沒什么感覺,摸上去就有一點麻麻的。你呢,今天沒有受傷吧?”她把桌面的茶水推到了他的面前,桌面上還有左云爵留下的一盒沒有開的雪茄。念暖皺眉:“他還吸煙,真是?!彪S手收起,站起,走到了書桌邊拉開了抽屜,把煙放了進(jìn)去。“是了,喝茶呀?!蹦钆⑿χ?。榮彥把右手收起,左手端了茶杯,慢慢啜了一口。“我醒來這些時間,你怎么沒有去看我?”念暖頗有嗔怪的意味。榮彥臉上一紅:“三個月來,我都沒有能去看你。我一直牽掛,也更自責(zé)。要是那一天我能保護(hù)你,就不會出現(xiàn)那樣的情景。”“不用這樣說。我……忘了那天的事情了?!?/br>“真的?”心往下落的榮彥又再騰起希望,“我一直牽掛你,你看我是不是瘦了?”哎~~念暖心里失笑,原來他還是那一個很容易表露感情的榮彥啊。“是,一點……”念暖抬頭看他,但是他眼光太過炙,又低下了頭。“念暖,你堅持與他離婚,我很高興?!?/br>念暖心里暗暗叫苦,只能說:“榮彥,我離婚的目的是為了我自己?!?/br>“是啊,你自由了,我就可以名正言順的喜歡你,我有了希望,你離了,我想跟你結(jié)……”“這與你的生活不相互排斥啊?!?/br>“感情會妨礙工作,生活里我有孩子就夠了?!?/br>榮彥閉了一下眼:“念暖……”“好了,這一個話題到此吧。”念暖喝下了康嬸送來的湯藥,那是顧非寒母親鐘鳳儀女士請北京的老中醫(yī)給她開的湯茶。入口微苦,但是咽下之后耳目清明,喉間有一股清涼。榮彥在氤氳的水汽里看著她,那樣的端莊的念暖,凌厲的念暖,讓他汗顏。“榮彥,榮薰跟夏侯翼可好?”“好,他們出雙入對,夏侯家也喜歡她?!?/br>“那就好。你跟他們商量事情吧,我不參與了?!彼轮鹂土??不,榮彥感覺到她更是對左云爵那邊的情況的擔(dān)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