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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哦。好吧,她還真是回答的理所當然。墨謙人揉了揉眉心,“這件事等以后再說好嗎?你現(xiàn)在還不睡覺?”墨謙人看了看手腕上的表,那邊已經(jīng)晚上十點多了吧,明天不是期末考嗎?“還有三張考卷沒做呢。”雖然似乎對于已經(jīng)在自讀大學課程的她來說,高中的試卷似乎已經(jīng)很簡單了,但是每天既定的任務(wù),既然已經(jīng)定下了,那么無論如何也要完成吶。前面是兩條岔路,一條通向墨謙人的科恩精神病醫(yī)院,一條通向FBI加州相關(guān)部門。施密特看了后視鏡里墨謙人一眼,心想悄悄的開往他們部門去,他說不動墨謙人,讓其他人說去。“右邊?!蹦t人眼睛都沒抬一下的淡淡出聲。施密特頓時xiele一口氣,無奈的往科恩精神病醫(yī)院駛?cè)???磥磉€是得讓頭兒自己過來。“你在忙嗎?”沐如嵐問道,似乎很緊急的趕回去呢,看來是發(fā)生了什么情況吧。“有點事,你早點睡吧,考前熬夜復習是十分不明智的舉動?!?/br>“嗯,我知道了?!便迦鐛箳炝穗娫?,唇角掛著溫暖動人的微笑,執(zhí)起筆,影子在燈光下一動不動的,像一尊專注著的雕像。墨謙人收起手機,施密特就忍不住的問道:“嘿,Amon,是你女朋友嗎?還在校?”施密特怎么想覺得怎么驚奇,墨謙人竟然會有喜歡的姑娘?噢,上帝,他在做夢嗎?這個不解風情的家伙竟然會喜歡上一個姑娘?他還以為他這輩子就守著那群變態(tài)過日子了呢。墨謙人不理他,側(cè)頭看向窗外,窗外風景飛逝而過,是他所熟悉的建筑物,是他所熟悉的風景,是他所熟悉的藍天白云,他曾經(jīng)好幾年都待在這個國度執(zhí)迷著不愿意離開,此時卻隱隱的開始思念起他不久前才離開的土地了,也許是因為人……又是因為人?施密特見墨謙人不理他,只是聳聳肩也不再說話了,早就已經(jīng)習慣了墨謙人的個性,要是有一天他突然變得好說話了,那才奇怪呢。車子平穩(wěn)而快速的駛過繁華的街道,拐過一道道彎一條條街道,時間大概過了三四個小時,最后進入一座山的范圍,水泥路兩邊都是高大的樹木,不到十米處,一個大鐵門出現(xiàn)在眼前,有軍人一樣的人守在那里,他們穿著迷彩服,就像特種兵,打開車門檢查了一下內(nèi)部,確認施密特出示的證件的真?zhèn)魏蟛欧胚M去,即使他們知道坐在后面的那人是上面那個監(jiān)獄的老大。“還真是有夠嚴的?!笔┟芴剜止玖艘宦暎睦飬s已經(jīng)不下幾百次的想,真不愧是全美安全性最高防守性最強的監(jiān)獄,里面關(guān)押的都是世界上最危險的犯人啊。按理說每一個進去的人都要被檢查身份的,他們雖然沒有漏過車子的檢查,但是對于墨謙人卻只是看了幾眼,沒有要求他出示證件,已經(jīng)算是一種特權(quán)了。墨謙人依舊沒說話,這對于他來說就跟自家院子似的,除了輕松自在之外,完全沒有其他感想。大鐵門緩緩的打開,施密特踩下油門緩緩的開了上去。此時沒有陽光,天空厚厚的云層看起來仿佛隨時都會下雪,寒風瑟瑟,吹得兩邊高大的樹木窸窣作響。路面有些潮濕,有小鹿站在路旁,烏黑水汪的眼睛看著車子看看駛過,這里就像一座綠化很美好的山,有鹿有羊,有樹有花,空氣清新干凈,風景十分迷人,像個適合修養(yǎng)身心的地方。而事實上,確實如此不是嗎?即使那個“醫(yī)院”比較特殊,里面的“病人們”同樣十分特殊。“噢,我已經(jīng)開始覺得毛骨悚然了?!避囎舆€未靠近前面那棟白色的建筑物,施密特便抖了抖脖子道。“你可以立刻滾回去。”墨謙人等車子在鐵門口停穩(wěn)了,開了車門這樣道。“別說這么無情的話Amon,我們得好好談?wù)??!笔┟芴剡B忙開了門跟上去。還惦記著讓他去說服艾維讓他出手救人,而不是給病人動手術(shù)的時候趁機把病人給當成美餐給吃了。大鐵門處同樣有兩個特種兵似的警員持槍看守,如果仔細看的話,其實一路上上來都可以看到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監(jiān)控以及遠程攻擊程序,嚴密程度到一只蒼蠅都別想飛出去的境界,更何況是企圖越獄或者來救人的人呢?“嘿!院長先生!”一個黑皮膚穿著黑色制服的魁梧的光頭男人看到墨謙人高興的喊道,大步的從臺階上下來跑出前院到大鐵門后面,“您可回來了!”后面那棟白色的建筑被一圈的鐵欄和花園包圍著,看起來只有三層樓,面積不大,就像一個小型的療養(yǎng)院。墨謙人把證件接回來,走了進去,施密特跟在身后,兩人一進去,后面的鐵門又緊緊的關(guān)閉了起來。“喬伊呢?”墨謙人走在前面,步伐清冷自信,其他兩人大步的跟在墨謙人身后,腳步踩在光滑的瓷磚地板上面,發(fā)出陣陣踏踏的聲音,走廊干凈的貼著白色瓷磚的墻壁倒映著三人前后的身影。“喬伊先生正在辦公室等您呢?!焙谌说?。喬伊是墨謙人名義上的秘書,也是科恩精神病醫(yī)院的副院長,墨謙人不在的時候醫(yī)院的事大部分都由喬伊做主,不過和墨謙人不同的是,喬伊不是心理學科畢業(yè)的學生,而是由政府相關(guān)部門那邊派過來的人,說是用來協(xié)助墨謙人,其實更多的是一種監(jiān)視和警戒的作用,畢竟墨謙人不是美國人,他又是個不服從管教的人,為防事情脫軌,自然就有了喬伊這個人的存在。墨謙人沒說什么,只是往他的辦公室走去。一路過去十分的安靜,看起來空蕩蕩的好像根本沒多少工作人員似的。拐過一個彎,看到了院長辦公室,一個看起來高高瘦瘦的男人正挺直著腰桿坐在黑色的沙發(fā)上,大概三十歲左右,一頭金色的發(fā)被一絲不落的用發(fā)膠固定在腦后,再加上嚴謹?shù)暮谏餮b,看起來十分古板。他聽到動靜,轉(zhuǎn)了頭,看到墨謙人的一瞬間灰色的眼中劃過一抹心虛,下一秒又抿了抿唇,微微的揚著下巴,看起來就像鎮(zhèn)定了下來并且找到了理由給自己打底氣似的。墨謙人經(jīng)過他身邊的時候掃了他一眼,沒說話直接走到他的辦公桌后面,施密特看了看兩人,閉上嘴沒說話,喬伊深深呼吸了兩下,叫自己淡定冷靜。“喬伊,我想我說過我不在期間拒絕一切研究者的來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