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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知道答案輕而易舉,“阿爾卑斯?”“哪個國家的呢?”沐如嵐又問道,她記得她并沒有跟他說過要去的是哪個國家的阿爾卑斯山,而跟美國時差相近的也有不少。墨謙人沉思了兩秒,淡漠的嗓音沒有起伏波瀾,“法國。依云鎮(zhèn)?!?/br>“你怎么知道?”沐如嵐有點意料之內(nèi)的道,但是她始終想不透,為什么心理學(xué)家這么牛掰,在對方面前好像什么都瞞不過似的,明明她自己沒有發(fā)覺自己哪里透漏出信息給他了。“那是最符合你們想要的旅行地點,你之前說過對瑞士沒興趣?!蹦t人淡淡的道,依云鎮(zhèn)背后就是阿爾卑斯山,依云的水世界聞名,只要稍微高級一點的場所應(yīng)該都能看到來自依云鎮(zhèn)的水,在依云鎮(zhèn)也有許多的水療SPA,有用來美容的也有用來治病的,對于女人來說,簡直就是天堂,對于男孩來說也是不錯的地方,既符合沐如嵐想要的美麗鄉(xiāng)村又不會讓其他大小姐少爺們覺得膩煩,這個地方是最符合的。“有什么東西是讓謙人看不透推理不出來的呢?”沐如嵐坐在靠在床頭,一邊講電話一邊撥弄著籃子里的花,唇角勾著淡淡的微笑,卻耐不住瞌睡蟲的進(jìn)攻,可愛的打了個哈欠,眼里冒出點生理鹽水。嗯,累了。聽到那邊傳來的可愛的小小的哈欠聲,墨謙人仿佛能夠想象到少女像犯了困的貓咪一樣慵懶可愛的模樣,嘴角微不可查的勾起柔和的弧度,淡漠的語氣也仿佛稍微的溫柔了一些,“你去睡吧,我掛了?!?/br>“嗯,好?!便迦鐛箳炝穗娫挘瑑蓚€人相處模式好像一直都是這樣,完全沒有什么目的性,就像只是專門打個國際長途隨隨便便的說上幾句話,卻意外的叫他們不覺得無聊和浪費(fèi)時間。沐如嵐掛了電話,又給沐如森和沐如霖打了個電話,還給發(fā)了短信過來的太史娘子回了短信,然后才拿著衣服進(jìn)浴室洗澡,出來后就老板娘就來敲門了,手上還端著幫沐如嵐煮的粥和小菜。老板娘很顯然非常的喜歡沐如嵐,送來東西也不馬上走,笑容滿面的多聊了幾句才離開,其他人雖然也被熱情接待,但卻沒有這待遇了,不過也沒人覺得有什么不對,沐如嵐總是這樣,走到哪兒都很吃香很受別人的歡迎。天使這種生物,全球都在流行吶。車子流暢的線條在僅存的幾縷透過厚厚的云層出現(xiàn)在大地的陽光下閃過一抹流光。施密特看一眼前方又看一眼后視鏡上的墨謙人,然后看向前方,好一會兒又忍不住瞥向墨謙人,在墨謙人正要忍不住出聲毒舌他的時候,才感覺到危險似的連忙出聲,“Amon,雖然覺得打斷你甜美的戀愛不太好,不過也許我們現(xiàn)在更重要的是工作?!?/br>“也許你該把你的眼睛用清潔劑洗一洗,你才能說說你是哪一只眼睛看到我沒有在工作了?!蹦t人頭都不抬一下的淡漠的道。一不小心被墨謙人的毒液射中眼睛的施密特狠狠的抽了下眼角,“OK,OK,我錯了,那么,這份文件……”施密特拿起副駕駛座位上面的一份文件遞給墨謙人。“不需要?!蹦t人淡淡的道,沒有接。施密特怔了怔,想了想也覺得對于墨謙人來說,這確實應(yīng)該沒有什么必要,這份文件是針對從去年10月份開始就在美國各地犯案的罪犯“鬼手杰克”的心理預(yù)測。由于去年十月份墨謙人還在中國K市盯著沐如嵐,所以FBI請了其他的犯罪心理學(xué)專家來幫忙,奈何道高一尺魔高一丈,竟然屢次讓杰克搶先一步,屢屢得手,不得已只好再一次請墨謙人幫忙,只是這一次薩維爾議員因為艾維逃走的事對墨謙人惱羞成怒,聯(lián)邦調(diào)查局那邊都還沒有說話,她就已經(jīng)提議讓墨謙人來幫忙處理這個案子了。杰克很明顯是一個心理變態(tài)犯罪者,而且很聰明,甚至學(xué)過一點心理學(xué),他被起了個外號叫“鬼手杰克”的原因,是因為被他殺害的受害者們都會遭到剝皮對待,他只剝受害者的頭部皮膚,從咽喉部位到后勁部位,幾乎等于剝了一整個腦袋的皮,而去年十一月份的時候,有人稱看到一個女人進(jìn)了一家超市買東西,更讓人驚訝的是,那張臉的原主人已經(jīng)在十月份的時候遭到杰克的殺害!很顯然,杰克剝了受害者的臉皮,給自己做了極其像真人的“人皮面具”。而讓人棘手的是,杰克的犯罪現(xiàn)場一直在變,今天他在紐約犯案,明天他會突然出現(xiàn)在華盛頓,前一秒他還在洛杉磯,下一秒又好像去了舊金山,而且充滿惡意和對辦案人員的譏諷,被丟棄的尸體和犯罪現(xiàn)場都會留下杰克的字,嘲諷他們的話以及一些密碼一樣的字母數(shù)字,叫美國政府相關(guān)部門都十分的惱火生氣,勢必要將他捉拿歸案。墨謙人不需要別的專家做的心理解析,那些東西他自己就能知道,甚至比他們解析的更多,還需要他們的?別說墨謙人自傲,所有人都知道,哪怕是同樣的博士,都有高低之分,坐在同一個位置上的人,有的會愚蠢的把利益送給他人,有的卻能蒸蒸日上,文憑不過是一個敲門磚,真正決定輸贏勝負(fù)的,是你的天賦以及你的思想行為。沒有比墨謙人更適合去料理變態(tài)的犯罪心理學(xué)家,就像當(dāng)初墨謙人僅僅花費(fèi)了十秒鐘就從同期的三十幾個前輩中脫穎而出成為科恩精神病醫(yī)院的院長一樣。“那么,你能預(yù)測到杰克下一個作案地點了嗎?”施密特問道,墨謙人說過,精神病態(tài)者,殺人只是一個開始,并不是結(jié)束。“歐洲?!蹦t人淡淡的道,好像不是在說一個可怕的變態(tài)罪犯下一個犯罪地點,而是今天天氣有點不好那樣的漫不經(jīng)心。“什么?!”施密特猛然踩下剎車停在路邊,猛然轉(zhuǎn)過身回頭看墨謙人,“歐洲?!”有沒有搞錯?怎么突然就跳到歐洲去了?“繼續(xù)開車?!蹦t人掃了他一眼,眼里有點嫌棄,好像在說施密特不夠淡定大驚小怪似的。施密特沒時間吐槽墨謙人,乖乖的轉(zhuǎn)過身繼續(xù)發(fā)動車子,一邊問道:“你怎么知道?”“這位犯人很囂張,他自己說的?!蹦t人翻動手上的文件,里面記錄著每一個犯人被剝皮后刻在身上的字母數(shù)字,數(shù)字看起來倒是沒什么,不過字母組合起來都是臟話。“哈?”施密特皺了皺眉,他也看了那份文件,他怎么沒發(fā)現(xiàn)杰克說了什么,那些數(shù)字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