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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用的家伙變得心軟么?”沐如嵐輕笑出聲,“是呢?!?/br>“你還真是繼承了你們家的‘光榮傳統(tǒng)’,難怪柯老頭會這么重視你。”那邊的人諷刺的更加的明顯,叫沐如嵐甚至都以為自己是說錯什么話了導(dǎo)致對方一副跟你是不共戴天的仇人一樣的語氣。“柯家跟你有什么過節(jié)嗎?”沐如嵐問道。“魔鬼怎么會記得曾經(jīng)踩死過幾只螻蟻?”“也是呢?!便迦鐛剐θ菸⑽⒌睦淞艘恍?,“既然這位先生知道螻蟻就是死了也不會被記住,又何必要求呢?替螻蟻報(bào)仇的魔鬼似乎也顯得很可笑吧。”真是不留余地的反擊。那邊的男人低低的笑了起來,卻叫人感覺到一種戰(zhàn)栗的危險(xiǎn)感,“沐如嵐……很好,很好?!眱蓚€很好,對面的男人掛了電話。白素情瞪大了眼睛看著沐如嵐,帶著一種難以置信,她難以置信沐如嵐竟然敢這樣跟那個男人說話,她怎么敢這么跟他說話?她到底知道不知道他有多么可怕?沐如嵐簡直就是在找死!“真沒禮貌吶?!便迦鐛箍粗粧鞌嗟氖謾C(jī),有點(diǎn)遺憾的道。不過倒是可以確定了,對方和柯家確實(shí)有仇呢,大概想一下,因?yàn)榭录业脑?,?dǎo)致對方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人?很平常的理由,不過也算正常。“你什么都不知道嗎?”沐如嵐看向白素情。白素情有點(diǎn)驚慌的點(diǎn)頭,生怕回答晚了沐如嵐又開始動手腳了。“這樣啊,那我們快點(diǎn)開始吧。”沐如嵐微笑著道。伸出手拿起推車上面的一卷透明膠,抓住頭頭,撕拉一聲,那聲音刺耳極了。白素情驚恐的看著沐如嵐,“你要干什么?!你說了我聽話就不殺我的!”“我沒有要?dú)⒛惆?,放輕松,別緊張。”沐如嵐說著,拉長了手上的膠帶,把一部分貼在白素情脖頸后面的椅背上,然后伸手按住白素情的額頭,把她的腦袋往椅背上按去,叫她腦袋仰了起來,白素情想掙扎,卻奈何一個腦袋的力氣根本敵不過沐如嵐的手,膠布從她的額頭上橫貼過去,卷了好幾圈,最后再次貼在靠椅后面。剪開之后,她又開始從白素情的下巴開始,貼到她的腦袋上,同樣繞了好幾圈,叫她的嘴巴無法張開……好一會兒,呈現(xiàn)在沐如嵐面前的是一個從腳到腦袋都跟椅子緊緊相貼的白素情,雙腿分開跟前面的兩根椅腿綁在一起,雙臂跟兩個扶手綁在一起,背脊緊貼著椅背,腦袋仰著后腦緊靠在椅背上面,如果換上白色的紗布,就像一個石膏雕塑。沐如嵐眼眸微微的瞇起,十分的享受癡迷,“真是漂亮吶,情情,你果然一早就該為藝術(shù)獻(xiàn)身了呢。”白素情眼睛轉(zhuǎn)動努力的想要朝沐如嵐那邊看去,心臟如雷搗鼓,卻怎么也說不出一句話來,上下顎被緊緊的貼著,她除了緊閉雙唇之外根本毫無辦法。“不要著急哦?!便迦鐛剐θ轀厝岬牡?,“我們慢慢來吶,今天的步驟要花費(fèi)的時間和我們今天剩下的時間相比要短上一些,所以我們可以慢慢來,我會把情情弄得很漂亮很漂亮的吶。山雞變成鳳凰,大概也就是這樣了呢?!?/br>粗粗的針在燈光下寒光閃爍,水色的絲線穿過,在末梢打上一個漂亮的小結(jié),隨后輕輕的靠上白素情的肌膚,在白素情差點(diǎn)嚇暈過去的時候,又突然拿開,懊惱的敲了下腦袋,“差點(diǎn)忘了呢,得先消毒啊?!?/br>被消毒藥水擦過的針,顯得更加的冰冷凜冽,白素情瞪圓了眼睛,眼中滿是驚恐…………黑色的車子漸漸的遠(yuǎn)去,墨謙人依舊坐在禮堂中,神色淡漠中又仿佛有些許的復(fù)雜暗色。墨無痕勾著夜白的手走進(jìn)來,“哥,嫂子要下課了,你還不去接她?”墨謙人看了兩人一眼,沒有說話,邁著步子走出禮堂,外面的天空被厚厚的云層遮擋,看不到藍(lán)天,此時顯得陰暗陰郁,叫人看著便心生不喜,影響心情。他站在門廊上,雙手插進(jìn)褲兜里,眼皮緩緩的覆上,長長的眼睫毛在眼下投出兩片剪影,略顯蒼白的下顎微抬,深深的呼吸了一下,一瞬間仿佛壓下了什么,慢慢的睜開眼,那雙眼眸平靜的猶如深夜中的湖面,平靜的仿佛連塵埃都能倒映出來,卻又像連這么大的世界都不在他眼中。他邁開步伐,腳步踩在潮濕的地面,身影顯得消瘦清冷,自成一個世界。“我們來玩一個游戲,明天是你和嵐嵐訂婚的日子,但是就在同一時間,那條線索你要是沒有及時抓住,就會消失無影無蹤,而你想再一次和殺害你父親的兇手拉近距離,需要的時間有多少,你應(yīng)該知道。”那個如同花妖一樣妖嬈漂亮的少年如是說道:“不用想著威脅我,沒有一條法律規(guī)定我一定要提供罪犯的犯罪線索。So,你選擇替父親報(bào)仇還是選擇跟嵐嵐訂婚呢?不用太在意,這就是個游戲,訂婚這種東西,不過是一場宴會的事,什么時候舉行多少次都是可以的吧,不過抓住真兇什么的,機(jī)會可就只有這么一次了?!?/br>墨謙人剛剛走出莊園大門,天空又飄起了細(xì)雨,已經(jīng)發(fā)芽的柳條在風(fēng)中搖擺,身姿那樣婀娜。忽然,他看到了什么,腳步徒然頓住,目光落在前方,一瞬間如同在平靜的湖面落下一支羽毛,輕飄飄的,偏偏蕩起了圈圈溫柔的漣漪。柳枝飄蕩的柳樹下,少女撐著一支淺藍(lán)色的傘,手上還捻著一支細(xì)細(xì)的柳條,靜謐如畫的站在那里,看著他,勾著笑,淺淡溫柔,卻偏偏猶如重量驚人的,撞進(jìn)他的心中。他總是安靜沉默,就像一個冷眼旁觀世間紅塵喧囂的君王,淡漠而高高在上。她總是溫暖柔和,就像被上帝遺忘在人間的天使,溫柔寬容的讓各種人都想要靠近。他是冷月。她是暖日。彼此本該毫無交集,卻偏偏走到一起。沐如嵐慢慢的走向墨謙人,烏黑細(xì)長的發(fā)絲隨風(fēng)輕輕的飄蕩,姿態(tài)一如既往的愜意仿佛漫步在云端。墨謙人沉默著看著她,淡漠的眸中倒映著少女纖細(xì)的身影,心臟一瞬間仿佛溫?zé)崃似饋怼?/br>“謙人?!便迦鐛辊谄鹉_尖,抬高了手,把傘分給他一半,一只手有些擔(dān)憂的覆在他的臉頰上,“怎么了?”墨謙人沒說話,臉頰上的觸感很明顯,少女的手總是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