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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完的時候,安凝木終于覺得,這副軀殼是屬于自己的。看著身上的白色晚禮服,她才覺得,盡管過了這么多年,她還是看不清楚自己。鏡中的自己,是如此的陌生?;蛟S是扮演的角色太多,就連她自己也混淆了。而那個真正的自己,早已迷失。梁宇楠在貴賓區(qū)候她。當(dāng)她迎著他走來的時候,他微征了一下,的眼底滑過一抹精光,他一直都覺得她是美麗的,只是沒想到可以美麗得如此攝人心魂。安凝木看到他,馬上剜了他一眼,“我答應(yīng)你了嗎?”自那個夜晚,他們就沒有再見過面,而他仿佛也不急著要她給他答案。所以她權(quán)當(dāng)這件事沒發(fā)生過。梁宇楠放下手中的紅茶,悠悠開口:“這是公事,安小姐?!?/br>“哦?那,免責(zé)?”她在他對面的沙發(fā)坐下,那雙沉烏烏的大眼睛不住地轉(zhuǎn),狡猾地問。他意味深長地笑了,回答道:“當(dāng)然?!?/br>“那,我要做什么嗎?”安凝木很少以如此身份出席晚會,于是便問他。梁宇楠以為她緊張,便說:“別擔(dān)心,跟在我身邊就好,唔,就陪笑,陪吃,陪喝酒?!?/br>靠!安凝木真心覺得他是故意的。“我全部都不會,你找我干嘛?”她賭氣地說。梁宇楠身體向前傾,聞到她身上那淡淡的香水味,是牛奶香味,微微地撩撥著他的神經(jīng)。安凝木看他靠近,也跟住向后躲避,他旋即邁開長腿,坐到她那張沙發(fā)之上。“不懂又有什么關(guān)系,我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安凝木透過衣衫感受到他炙熱的體溫,兩個人貼得極近,恍惚間,他們心跳的頻率宛如也在交換著。他的手不知何時摟住她的纖腰,收緊。低頭在她耳邊低語,溫?zé)岬谋窍⒆屗舾械亩拱l(fā)癢。她別過頭,低聲說:“你弄皺裙子呢……”☆、第七章當(dāng)她挽著梁宇楠的手出現(xiàn)在晚會時,在場的人便開始竊竊私語。安凝木的耳朵特別靈,盡管她不想聽到什么有關(guān)自己的議論,但終究是不可避免的。剛跟一個什么老總寒暄完,她便拉了拉梁宇楠的衣袖,對他說:“她們說我干嘛,一般女人的話題都是男人呀!”當(dāng)她的手指拉住他的衣袖時,他費(fèi)了好大的力氣才能控制著自己,不要捉住她那只不安分的小手,雖然,她確確實實沒做什么。“那是因為,她們是經(jīng)常議論我,現(xiàn)在注入了新血液,總是要嘗嘗鮮。女人,不都是貪新厭舊的嗎?”每字每句皆不是什么敏感的字眼,不過安凝木竟可硬生生地將它們摳成極具涵義的一句話,尤其是那句“嘗嘗鮮”。看著她的臉紅黑,黑了又紅,梁宇楠知道她又再想什么有的沒的了。于是,俯□,以極其曖昧的姿勢貼近她,在她而邊說:“要不要讓她們連我也一起議論?”“滾!”她的聲音略高,引來一旁禿頂大叔與其貌美女伴的側(cè)目。看到周遭的反應(yīng),安凝木馬上將要說的話咽回肚子,掐架是需要看場合的說。只是,沒想到那個惡心的禿頂大叔居然向他們走來,安凝木看著他那女伴笑得像山花一樣燦爛地注視著梁宇楠,她心里想,折壽呀!“小梁!”那大叔貌似跟梁宇楠非常熟稔,一來便直呼他的小名。梁宇楠轉(zhuǎn)過身子,神情謙遜,“李叔,晚上好!”“哈哈哈,聽說上個月政府的標(biāo)也是你中的,不錯啊年輕人,有你父親當(dāng)年的風(fēng)范。安凝木嘴角的弧度越來越大,幾乎不受自己控制。因為那個禿頂大叔的發(fā)型確實太給力了。頭頂上光禿禿的一片,兩側(cè)倒是有幾跟頭發(fā)稀稀疏疏地搭在一邊。可能他每天洗頭都要非常注意吧,否則,很可能會那幾條頭發(fā)都沒了。而且,這大叔太不會說話了,他應(yīng)該說,你比你父親還厲害。“李叔過獎了?!彼f。安凝木明顯地感受到美麗女伴不停地送著秋波,但是梁宇楠眼尾也不看她。多可憐的娃!“這位是那家的名媛千金?看著非常臉熟?!蹦俏焕钍鍐柕?。這句話成功讓安凝木的掛在臉上的笑容馬上消失殆盡。她不禁細(xì)細(xì)打量面前的禿頂大叔,說實話,她對他實在沒有多大的印象。倘若他那句話不是客套話,她實在是猜不透他是見過安凝木還是施凝木。梁宇楠不動聲色地看了她一眼,說:“這是我們公司的同事?!彼唵蚊髁?,不多解釋。而后,她還是有意無意地低下了頭,不愿意讓太多的人看到她。不然來個記憶力好的,那她苦苦追求的一切,便成了泡影了。因為心事重重,她并沒有留意梁宇楠以及旁人在講什么,她一直很恍惚,只是在舉杯的時候堆起了笑容,其他時間絕對可以稱得上是木然。最后,連梁宇楠也問她:“是不舒服嗎?還是不習(xí)慣?”安凝木還在復(fù)雜的思緒中浮沉,一時沒還得過神,美眸一動不動地盯著他,吃力地想聽清楚他在說什么。被一個女人如此赤`裸裸地盯著看,是男人也會想歪。他的手虛攬在她的腰,此時漸漸收緊,領(lǐng)著她走到一角。“你這是,在勾引我?”他低下頭,在她耳邊低語。窗簾揚(yáng)起,兩人被窗簾掩著,忽隱忽現(xiàn)地站在地站在暗處,生出別樣的曖昧。安凝木沒有看清他的表情,他手掌的溫度透過衣裙傳過來,火辣辣的感覺讓安凝木吃驚。看著他越來越近的臉,她忘記了怎么反應(yīng)。“呵,梁總好興致。”一把男聲響起,醇厚的嗓音和著習(xí)習(xí)晚風(fēng),讓人聽起來覺得不真實。安凝木聽到那把聲音后,像是觸了電似的,猛地推開了梁宇楠,而后竟是連頭也不敢抬。真是怕那樣,偏來那樣。梁宇楠像是什么也沒有發(fā)生過似的,轉(zhuǎn)過身跟施浩晨寒暄。“施總,好久不見?!?/br>“是的?!?/br>“我聽說,你跟凝木是舊識,我就不介紹了?!绷河铋俅螖堊∷睦w腰,對施浩晨說。安凝木的心又不住的往下沉,她忍不住抬頭看了眼梁宇楠,眼中帶著疑惑,覺得他是故意搗亂的。一般來說,梁宇楠是完全沒必要向施浩晨介紹她的,但是,他居然那么雞婆!可能是她心多,她總是覺得梁宇楠是話中有話,或者說,他是在挑釁或者想表達(dá)什么男人才聽得懂的暗語?施浩晨笑了,并沒有禮尚往來地將為自己的女伴作介紹。只是意味深長看著安凝木說:“我們,豈止舊識。”她吃驚,沒想到施浩晨會如此回答。難為她連怎么稱呼他都不懂了,他還悠哉悠哉地說,他們是舊識!他肯定是忘了自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