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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至回到公寓,岑曼也沒跟余修遠說過半句話。一家屋,她換了鞋子就徑直往房里走,余修遠追上去,在她把自己鎖在房里之前抵住房門。兩人的門前僵持,最終是余修遠先開口,他緩著語氣說:“為了這種無關(guān)要緊的事,你又要跟我鬧了嗎?”岑曼板著臉:“跟紀北琛去花天酒地也算是無關(guān)要緊的事?”“你太主觀了?!庇嘈捱h耐著性子說,“平日工作枯燥壓力大,偶爾去聚一聚喝點酒很正常,真沒有你想象的那么不堪。你不也經(jīng)常跟葉思語她們逛街買名牌嗎?其實就是一個道理的?!?/br>“謬論!”她反駁,“你們聚會哪次不是一房間的女人,每個男人都左擁右抱的?別跟我說你不是,那些女人是你主動要求也好,被動接受也罷,總之本質(zhì)上都是一樣的!”他看著岑曼的眼睛,懇切地說:“我發(fā)誓真沒有什么左擁右抱……”岑曼一連點了三下頭,隨口替他往下說:“我知道,都是你的‘好兄弟’們硬塞給你的,你什么錯都沒有。而我呢,由始至終都在無理取鬧,不相信你,還讓你丟臉。更重要的是,張嘉綺溫柔懂事知進退,而我一樣都沒有?!?/br>這樣的負氣話讓余修遠很無奈,深深地吸了口氣,他才說:“我承認我有錯??墒锹?,你想我怎樣做呢?”岑曼沒想到他會這樣問,一時間回答不上來。等了片刻,余修遠問她:“是不是跟他們絕交?不再參與任何社交活動,就連工作上的應酬都全部推掉?”岑曼咬了咬唇,接著說:“我沒有這樣想?!?/br>即使她的態(tài)度有所軟化,余修遠也不敢松懈:“我就算不再跟紀北琛他們來往,只要還有社交,就肯定會碰到跟他一樣、甚至更糟糕的人。可這又有什么關(guān)系呢?我有自己的原則和底線,我不是那樣的人,就肯定不會跟他們同流合污。你與其這樣提心吊膽,還不如相信我人品和本性?!?/br>岑曼低頭不語,他便繼續(xù)說:“人類是群居動物,每個人都有社交需求,我們總不能因為社會魚龍混雜而封閉自己。你以前不懂,我不怪你,但現(xiàn)在已經(jīng)工作了兩年,再為這種事情鬧別扭就說不過去了?!?/br>心知自己不可能說得過余修遠,岑曼干脆告訴他:“道理是這樣,可是我就是難受、就是不高興、就是不放心!”余修遠啼笑皆非,只能調(diào)侃她:“原來你的占有欲這么強?!?/br>她惱羞成怒,趁著余修遠不注意,又想把房門給關(guān)上。余修遠反應極快,他擋著門,伸手揪住岑曼的胳膊,一把將她拉了出來。他半拖半抱地帶著岑曼走到客廳,同時數(shù)落她:“有事好好說,不是發(fā)脾氣就是摔房門,像什么話!以后我要把屋里的房門門鎖全部拆掉,不,房門也不裝算了……”岑曼笑罵:“神經(jīng)病!”看見她露出笑臉,余修遠這才松了一口氣。摁住岑曼的肩膀讓她坐到沙發(fā)上,他繼續(xù)剛才的話題:“你如果真的這么不放心,這種聚會我以后能不去就不去吧……”她橫了余修遠一眼:“千萬別,免得有人說我綁住你。”余修遠摸了摸她的腦袋,半真半假地哄她:“那我把你帶上,這樣就沒爭議了吧?”眼珠溜溜地轉(zhuǎn)了兩下,岑曼答應下來:“那就今晚吧?!?/br>余修遠沒想到她會答應,不過她想去,他也沒什么異議,畢竟他光明磊落的,不怕她跟著來。只是,在將要出發(fā)的時候,他突然就后悔了……第43章垂涎(六)當岑曼從房間里出來,余修遠的目光就滯了一下。岑曼像是沒有察覺,她面無表情地越過他身邊,看著她從鞋柜深處找出那雙從未穿過的魚嘴細跟高跟鞋,他不禁上前問:“怎么穿成這樣?”岑曼穿的是一條裁剪得宜的黑色雪紡短裙,v領(lǐng)不算太深,但迷人的乳溝卻若隱若現(xiàn),比直接的展露更耐人尋味。裙子采用高腰線設(shè)計,下擺剛及膝蓋上三寸,那雙長腿越發(fā)惹人注目。在她彎腰的時候,胸前那片妙曼的風光便展現(xiàn)在余修遠面前。額間似乎正一抽一抽的,不消半秒,他就挪開了視線。這裙子還是岑曼第一次穿的,她把它帶來斐州不過是備用,沒想到真能派上用場。慢條斯理地將高跟鞋換上,她才輕盈地在余修遠面前轉(zhuǎn)了個圈,笑吟吟地問他:“好看嗎?”在裙子的外頭,岑曼還套著一件小外套,余修遠伸手將上面唯一的紐扣扣上,聲音繃得有點緊:“你沒別的衣服了嗎?”“不用扣,等下還得脫掉呢?!贬虻羲氖郑蟛呕卮穑澳切┰诜块g里面陪你們的女人哪個不是性感漂亮的?我總不能穿t恤牛仔褲吧?”“沒有什么不能的?!碧挚戳搜弁蟊?,余修遠就說,“還有點時間,換掉吧?!?/br>岑曼一把抓過他的胳膊,同時用另一只手打開了門:“不用了,走吧走吧!”她的笑容里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怪異,余修遠敏感地捕捉到了,但見她這么堅持,于是就順了她的意。紀北琛所在的小區(qū)就在附近,余修遠先過去接他,再一同前往會所。看見座在副駕上的岑曼,紀北琛開口就揶揄她:“曼曼,這么賞面?”岑曼也不跟他客氣,回敬道:“是啊,今晚你一定要好好地招呼我們。”下車之前,岑曼就將小外套脫了下來。余修遠原本沒有在意,但在她轉(zhuǎn)身的瞬間,他那滿腔的后悔瞬間上升到一個新的高度。余修遠這才明白她出門前的笑容是什么意思。原來這裙子是露背裝,難怪她要穿上外套,若他早發(fā)現(xiàn)其中玄妙,她不把這裙子換掉肯定出不了門。那片光潔細膩的后背就這樣暴露在空氣中,岑曼亦不覺有何不妥。余修遠的眼睛快噴出火來,她裝作不見,還高高興興地挽著他的手臂:“等下我能不能喝酒?”自從看過岑曼那段廣為流傳的視頻,余修遠就格外在意她裸露后背。這明明是專屬于自己的風光,如今卻被人搶先欣賞,實在讓他很不暢快。單看這丫頭那狡黠的小模樣,余修遠就知道她應該有幾分故意的成分,他咬牙切齒地說:“你也太放肆了!”岑曼還是笑瞇瞇的:“什么呀?我聽不懂……”沒說兩句,他們就在會所經(jīng)理的帶領(lǐng)下走進了vip包房。包房很大很豪華,要不是地面鋪著地毯,說不定走路都有回聲。有人比他們早到,岑曼跟在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