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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單。想起宮烴駿交代的明天重要會議,她又打開電腦,加班加點(diǎn)的整理資料,似乎只要讓自己忙碌起來,才能壓抑心底的那絲怪異的躁動跟不安。大約十一點(diǎn)的時(shí)候,蘇汐曼疲倦的打了個(gè)哈欠,看看時(shí)間也不早了,而歐炫希沒有回來也實(shí)屬正常,她不去多想,直接鉆進(jìn)被子里睡覺。正睡的迷迷糊糊之際,蘇汐曼似感覺到房門被人打開了,她懶得睜開眼睛,尋了個(gè)更舒服的姿勢睡去。正熟睡中,只覺得胸口一熱,像是有火焰在燒烤肌膚一般,熱得她忍不住扭動了身子,輕哼了一聲,不滿的想要推開。但那個(gè)力道很大,甚至是不容拒絕,更激烈的動作席卷而來。當(dāng)蘇汐曼感覺到耳垂跟胸前的酥麻時(shí),便再也睡不著了。“歐炫希?”蘇汐曼迷迷糊糊的睜開眼,聲音嬌媚不堪,唇瓣已經(jīng)被柔軟的唇堵住,火熱的舌尖長驅(qū)直入,她終于清醒了過來。眼睛睜大,只見一張放大了的俊臉就在自己面前,近的呼吸交纏,唇齒相接。她看到了歐炫希那一向深不見底的眸子里,映射著自己的臉,眼睛睜得大大的,有些迷茫而迷醉,像是大灰狼口中的小白兔。她忍不住掙扎起來,不為別的,只因?yàn)樗幌胱鰵W炫希的小白兔,身體上的愉悅不可以抗拒,但是心理上她不能讓自己迷失。她很清楚自己要的是什么,穩(wěn)定的家庭、貼心的丈夫,可惜這些歐炫希都不能夠給她,她做不到像他其它女人那樣,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所以她干脆選擇麻痹自己。只要不愛,就永遠(yuǎn)不會受傷!蘇汐曼的抗拒遭到了歐炫希的懲罰,他的吻加重,蘇汐曼感覺到自己就快要無法呼吸了,他的吮吸太有力,有種攝魄的能耐,害她心跳加速。雙臂用力一撐,她的手被他扣住,毫不留情的壓在兩側(cè)。有力的長腿一擠,男性的象征早已宣示了他的需求,蘇汐曼的臉頰一紅,想要扭動,無疑火上加油,聽得到他低沉的呼吸更重。“不要碰我!”蘇汐曼氣息粗喘,帶著無容置疑的堅(jiān)決,不知道怎么地,這么一刻,就想到了他今晚跟那個(gè)影視紅星一起吃飯的樣子,所以,就這么脫口而出,斬釘截鐵的拒絕。黑暗中,短暫的停頓,歐炫希熠熠生輝的眸光,像是兩粒寒夜中的星子,片刻的凝滯,就像是暴風(fēng)雨來臨之前的平靜,平靜到只能聽到他略微粗重低緩的呼吸。蘇汐曼多少猜得到,歐炫希是生氣了。但是此時(shí)此刻,她的倔犟,不容許她妥協(xié),而她的性格,更是口拙于討好。“怎么,能跟別的男人一起吃飯,就不能讓我碰?”歐炫希冷怒的睨著她,低啞的聲音帶著譏諷。“歐炫希,你這話是什么意思?我只是跟上司吃個(gè)飯而已,可是你呢……一身女人的香水味,身上的紅紅綠綠,還能說明你很干凈?”蘇汐曼本來不想跟他吵的,可是一眼望過去,看見他鎖骨上一個(gè)清晰的紅唇印,情緒就再也忍不住的失控了起來。這個(gè)口紅印,一眼就能看出,是女人刻意留下的。是故意留給她看,為了挑釁的,還是別的什么原因,蘇汐曼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她只知道,像歐炫希這樣冷酷的男人,沒有他的默許,女人們是不敢靠近的,更何況是留下一個(gè)紅唇?。?/br>這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了,以前就算她只是他的情婦,他玩完別的女人也會換一身干凈的衣服過來,可是現(xiàn)在呢?她已經(jīng)是他的妻子了,他還故意讓其它女人留下痕跡讓她看到。那鎖骨上的紅唇印,是那么清楚,那么紅艷,那么諷刺!而且,他的身上也有一種女人特有的香水味,她確定這種香水味不是她的!蘇汐曼怒氣一下子燃了起來,他這樣做也太不尊重她了。她的聲音氣得發(fā)抖,一把扯住他的衣領(lǐng),盯住那刺眼的紅?。骸皻W炫希,你說,這到底是什么意思?”如果她記得沒錯(cuò),前不久他才剛剛放下身段,跟她說要改善夫妻關(guān)系的。這才多久啊,他又露出狐貍尾巴了?“沒什么意思,只不過和女人逢場作戲罷了。”歐炫希淡淡的一撇唇,不以為意的說。逢場作戲?這就是他的借口跟解釋?蘇汐曼咬牙切齒,失望的松開手,進(jìn)而冷冷的一笑。難道做有錢人的太太,就要對丈夫外面的風(fēng)流史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如果是這樣,她情愿做情婦。至少情婦是有期限的,妻子是無期徒刑;情婦還有錢可以拿,妻子卻要被冠上‘義務(wù)’兩個(gè)字,她真不覺得歐炫希娶她是為了她好!歐炫希瞇著眼睛,不動聲色的跟蘇汐曼對望著。蘇汐曼從床頭下來,后退幾步,望著窗外那片迷離的月光,清冷的月光灑了進(jìn)來,慘白慘白的!愛情的新鮮感能保持多久呢?她不知道,但是她深信一個(gè)跟女人經(jīng)常糾纏不清的男人,是不會懂得什么是愛情的,更不會真心真意的去愛一個(gè)女人!什么逢場作戲?那只不過是男人搪塞女人的借口罷了,相信的女人都是傻子!蘇汐曼臉色煞白,緩慢的搖頭,眼神如同一潭死水。歐炫希看在眼中,臉上微有驚愕。他以為她什么都不在乎的,沒想到她也會心痛。他焦急的站了起來,上前抱住她的腰。背后一下子有熱氣滾了過來。蘇汐曼低著頭,心里充滿了失落跟不安。歐炫希本來就是一個(gè)充滿了強(qiáng)大氣場的男人,一個(gè)不容易被女人掌控的男人,也不會有哪個(gè)女人妄圖去掌控這樣的男人,因?yàn)樗揪筒豢赡軐儆谀囊粋€(gè)女人。“曼曼……”歐炫希的語氣中,透著淡淡的疲倦。蘇汐曼怔住了,他的懷抱是很真實(shí),是很溫暖的。可他身上那陌生女人的香水味,還有那曖昧的唇印,也是真的。為什么他明明跟其它女人有曖昧,卻又要來糾纏她?他明明知道她喜歡的人是慕辰,卻不肯放過她讓她跟心愛的男人在一起?他究竟想要怎么樣?非要這樣折磨死她,他才滿意嗎?“只是逢場作戲,曼曼……”歐炫希低低的呢喃著,不知是說給他自己聽的,還是說給蘇汐曼聽的。蘇汐曼立在那里,雙目浮現(xiàn)出困惑,唇邊勾起淺薄的笑意。“我知道,或者大部分的男人,都喜歡逢場作戲,玩著玩著,就玩出火來了,迷戀上其它女人的身體,然后鬧分手,要離婚……”天下間的情侶、夫妻,大多數(shù)都是這樣的吧?“歐炫希,如果你喜歡沾花惹草的話,我們……不如趁早分開吧,反正你也占有了我這么多年,你應(yīng)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