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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汐曼垂下眼睫,低低的說:“慕辰,我知道你很關(guān)系我,但這件事,希望你不要強迫我,我想說的時候自然會告訴你的?!?/br>*“老板,上車!”歐炫希剛從窗戶里跳出來,樓下莫琛立即開車過來接應(yīng)。他是收到有些人要對老板不利的消息,即可趕過來的,沒想到這么巧剛好遇到在槍聲中現(xiàn)身的老板。歐炫希坐上莫琛開來的跑車,吩咐他急速行駛,開離這一帶。“老板,你受傷了?”莫琛看見歐炫希額頭上的傷,不由的微微皺眉。“沒事,剛不小心撞的!”歐炫希擦了下血跡,不在意的拿起電話。當(dāng)務(wù)之急,是要趕快查清楚,到底是哪些人要對他不利,剛剛那幫人又是誰派來殺他的。歐炫希正講著電話,莫琛已經(jīng)把車子開到十字路口上,這時,一臺黑色的車突然冒出來擋住了他們的去路。“shit,找死,會不會開車?!蹦〖眲x車,惱火的咒了一聲。歐炫希撂下電話,透著車窗看過去,那輛黑色車上的人正走下來,都是黑衣打扮,向他們沖過來。而他從后視鏡中同時發(fā)現(xiàn),有幾輛車正從他們的后面左右包圍過來。“不對,還是剛剛那幫人?!睔W炫?;腥灰庾R到不對勁,看著那些車和男人帶槍正在逼近。剛剛在包廂里,他也是切斷了電源,才趁機逃脫的。但現(xiàn)在這種情況,對方明顯看透了他們的實力,有備而來,這會能逃脫得了嗎?“老板,怎么辦?”莫琛一臉深沉,微有些不安。他剛剛過來也只是查看下消息是否屬實,畢竟這么大半夜了,也不好叫什么弟兄過來,哪里知道老板真在這受襲了!是哪個膽大包天的人,敢偷襲他們老板,他也很想知道。他們現(xiàn)在被這些人跟車團團圍住,就像只困獸,報警已經(jīng)來不及了,想逃更是無從說起。“看來,只能賭一把了!”歐炫希點了一根煙,吸了幾口,眼里覆上一層寒霜:“你讓我來開車,抓緊了!”“?。坷习?,這……”莫琛一時沒明白歐炫希想干什么,但在他篤定的眼神下,還是照做了。“抓緊了,我要突圍了!”歐炫希將手里的煙熄滅,突然開動車子,目光緊緊的盯著前方。莫琛還沒反應(yīng)過來,歐炫希已經(jīng)面無表情的飛快一轉(zhuǎn)方向盤,跑車在地上一個漂移,然后疾速后退幾米。他抓住方向盤,本就深邃的俊臉此刻已經(jīng)變得非常的陰暗,嘴邊漸漸揚起嗜血的笑容。“啊,快跑?!蹦切﹪∷麄兊念^目,突然驚恐的叫起來。其他有些人還沒反應(yīng)過來,一瞬間就被瘋狂沖過來的跑車撞飛十幾米外,連慘叫都來不及發(fā)出,就如廢物般摔在地上。一地鮮血淋漓,非常恐怖。跑車卻沒有因此停下來,而是直接以巨大的沖擊力沖出去,像破繭的蝴蝶突破最后一個障礙。而那一臺攔在它前面的黑色轎車,那司機哆嗦著想后退,卻不能動彈。眼睜睜看著跑車撞上來,心臟幾乎停止——一下子歐炫希開的跑車把他的車撞飛到一邊去,然后揚長而去。莫琛難以置信的看著眼前發(fā)生的一切,心臟像玩蹦極一樣,一下子被拋到高空,一下又掉下來,整個人震驚得不行。他跟著歐炫希這么多年,基本上是處理一些文職,第一次看著老板帶著他玩命,剛剛那種自殺式的突圍,讓身為男人的莫琛都有些嚇住了,難怪那么多女人會為他們老板瘋狂了。莫琛緊張兮兮的透過車窗往回望,剛剛歐炫希露的那一手,已經(jīng)一下子要了那么多條人命。他的心臟久久不能平復(fù),這真是黑道血淋淋的廝殺,他這個名牌院校的高材生看這一切就像是做夢一樣。“他們死了?!睔W炫希見身邊的莫琛還是癡呆狀態(tài),冷冷的提醒。莫琛深吸一口氣,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剛才他確實有被嚇住了。歐炫希卻不在意的繼續(xù)開著車,臉上連一絲起伏的情緒都沒有,好像這樣的場景他已經(jīng)司空見慣了一般。不是他殘忍,而是剛剛那種情形,不那樣強制性的突圍,傷幾條人命,死的就是他們自己!他在道上混了這么多年,早已習(xí)慣了黑社會的潛規(guī)則,在這里一直都是‘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較量。只是跟蘇汐曼在一起后,他收斂了很多,怕那些人為了找他報仇,連累到他心愛的女人。歐炫希本來是沒有弱點的,可愛上蘇汐曼以后,她就變成了他的弱點。像他這樣強大的男人,怕的就是有弱點,這會讓敵人抓住機會,給他致命的一擊,所以他才那么急于馴服蘇汐曼,平??傋屓烁蛔屗齺y跑,就是擔(dān)心她會出事。沒想到這一次,那些人利用蘇汐曼,又掀起了風(fēng)雨,看來他必須盡快找到蘇汐曼,否則讓她一個人流落到外面,會非常危險。*這一夜,蘇汐曼在旅館里睡的很沉。只是時不時的有噩夢驚擾,噩夢都是相同的情景,歐炫希被人埋伏了,生死未卜。她嚇得一身冷汗驚醒,拉開窗簾望向窗外,天已經(jīng)大亮了。蘇汐曼擦拭了下冷汗,長舒一口氣,怎么會又夢到歐炫希呢?難道他真的出事了?可是像歐炫希那樣的人,出行都是一大堆保鏢跟著,連坐的轎車都是防彈的,想對付他比刺殺美國總統(tǒng)還困難,有人這么傻要對付他?那不是自取滅亡是什么?蘇汐曼搖搖頭,覺得自己是多想了,她翻身下床,發(fā)現(xiàn)邱慕辰正睡在床邊的沙發(fā)上,還沒有醒。因為這間旅館比較小,她睡的這張是單人床,根本睡不下兩人,邱慕辰就紳士風(fēng)度的把床讓給她,自己在沙發(fā)上將就了一晚。蘇汐曼走過去,拿起床上的毛毯,給邱慕辰蓋好了。因為窗戶的簾子緊閉,房間里昏昏暗暗的,看不出外面已經(jīng)天亮了……蘇汐曼起來小廁,聽到衛(wèi)生間邊的窗戶外是一片車水馬龍的聲音。她踮起腳尖向外望去,盡管天亮了,但天色還是暗暗的,布滿了烏云,地上一片濕漉,應(yīng)該是剛下過雨。最近的天氣總是這么差。等她洗漱完出去,見邱慕辰已經(jīng)醒了,還換上了他自己的衣服。“什么時候醒的?”蘇汐曼擦干凈臉,問。“剛剛?!?/br>邱慕辰其實一直都不敢睡得太死,他很擔(dān)心蘇汐曼會隨時離開,這很符合她的作風(fēng)。也許這種擔(dān)心進入到了他的潛意識,他不停地做夢,夢見自己睜開眼的時候,人去床空,蘇汐曼從此不見蹤影。所以這一整晚,他幾乎都是睡十幾分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