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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炫希跟著坐了進去,很快,直升機開動,離開了這片密林。不一會兒,對面的空地上也積聚了一群人。雷斯看著遠去的直升機,抿唇不語。旁邊的大胡子見狀,上前請示道:“少爺,我們不追了么?”“哼,追上他們干什么,依歐炫希的能力,追上去也只是平添一個敵人而已……”雷斯冷笑道。“可是……”大胡子似乎有些為難的說道:“我們不是答應了他……”“哼……”雷斯冷哼一聲,打斷手下說道:“他是要我抓住蘇汐曼,利用她引來宮烴駿,但是他可沒叫我干掉蘇汐曼……”“可是,他讓我們殺掉宮烴駿啊……”大胡子重復歐炫希的意思,要知道他們道上最講信譽了,活要見人死要見尸,宮烴駿掉落至鱷魚河里生死未卜,他們這樣算不算違約?雷斯高深莫測的一笑,拍拍大胡子的肩膀:“你認為有人掉落這個鱷魚河里,還有幾率生還嗎?我們是答應歐炫希要殺死宮烴駿,現(xiàn)在宮烴駿自己掉進河里被鱷魚吃了,省得我們的人出馬,豈不是更好?”大胡子想想也是:“還是少爺高明!”“回去吧!”雷斯淡淡的吩咐:“首領還在等我們,對格修的死一個交代?!?/br>說完,雷斯轉身,走進密林,往基地走去。只是在他轉身的那一瞬,不由自主的望了眼天邊的直升機,雖然直升機已經(jīng)開的很遠了,但是他腦海里卻還是浮現(xiàn)出蘇汐曼的面孔。呵,只要等他從父親那里奪權過來,他跟她相信很快會再見面的!*中國,A市蘇汐曼被捉回來后,就被關在了歐宅的臥室里。臥室的房門從外面鎖了,只有用餐時間,才會有人來訪。不過,門口站了四個保鏢,她想逃跑根本不可能!蘇汐曼坐在落地窗前,看著窗外高低起伏的建筑群,心中說不出的憂郁。已經(jīng)一個星期了,她被關在這里整整一個星期。歐炫希既不來見她,也不放她出去,而房內(nèi)的電話線被拔了,她沒有任何通訊跟外界聯(lián)系。——宮烴駿怎么樣了?到底是生是死?歐炫希又會怎樣處理她?她那樣背叛了他,想必歐炫希也不會輕易放過她的。蘇汐曼從一開始的焦急,到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慢慢淡定。該來的始終要來,該發(fā)生的,也已然發(fā)生。既然一切都是她之前種的因,那么現(xiàn)在,她也應該要為自己行為的后果,付出代價了。她唯一的希望,是歐炫希可以發(fā)慈悲的饒過她肚子里的孩子,還有宮烴駿,但愿他沒事。盡管蘇汐曼心里也清楚,在那樣的情況下掉入鱷魚河中,又沒有及時救援,生還的幾率是有多小。不過她拼命的告告訴自己,只要沒有看到宮烴駿的尸體,都不能放棄希望,她跟孩子都需要他,如果宮烴駿真的有什么不測,她真不知道自己還有什么勇氣去跟歐炫??範?。就在這時,門外響起凌亂的腳步聲,蘇汐曼聽到幾個保鏢問候“歐少”的聲音。然后門打開了,又關上了。蘇汐曼一直背對著身,坐在門口,她知道他來了。歐炫希脫去外套,隨手交給身后的人,打量了一圈室內(nèi)。書桌上,有一些便利條,他隨手拿起一張,又從衣兜里掏出一支紙飛機,展開了,是一模一樣的便利條。只不過,被折成紙飛機的那個,寫著字:【救命!我被人囚禁在這棟別墅里!請撿到此求助信的人,幫我撥打110!】歐炫希勾起薄唇,淡淡地一笑,將紙飛機揉碎了。他穩(wěn)步走過去,站在蘇汐曼身邊:“你應該知道,想要從我的手里逃出去,根本是妄想!”蘇汐曼當然知道,她在寫這紙條的時候就很清楚自己在做無用功。憑借歐炫希的能力,就算有人幫她報了警,警察真的受理了,可是當警察來了,也會被歐宅的人打發(fā)走的。盡管如此,蘇汐曼還是不放棄任何一絲求生的機會。也許,她運氣比較好,碰到一個正直的好心人,又碰到了正直的好警察呢?所以這一個星期來,蘇汐曼不哭不鬧,每天送餐來了就吃,到了時間就睡,平時白天就不停地折紙飛機,從衛(wèi)生間的窗口扔出去。那么多的紙飛機,扔出去,全都杳無音訊了……蘇汐曼漸漸有些絕望。她的下巴被擰過去,歐炫希幽深的眼眸鎖定她:“怎么不說話?”chapter章節(jié)193蘇汐曼微微扯了嘴角:“我該說什么呢?”“你似乎一點也不怕我?!睔W炫希面無表情,眼中的卻是冰天徹骨的寒意。在發(fā)生了這樣大的事,她那樣的背叛被他揭穿了以后,她還能如此的淡定,這樣的處變不驚?難道她對他就沒有一點愧疚,一絲一毫的覺得難以面對?為什么她還可以這樣處之泰然,好像發(fā)生的一切都跟她無關一樣?就像是回到了他們之前的時候,她隨便一句話,一個眼神,就可以cao控他的情緒,改變他的任何決定。到現(xiàn)在,她還妄想著能改變他嗎?歐炫希因為蘇汐曼的過于平靜而不快:“你就不怕我對你做些什么?”怕?怕有什么用呢?蘇汐曼苦笑,最壞的打算她都已經(jīng)做過,還能怎么怕?她甚至可以隨意被他拿去生命,一個連死都不怕的人,還能如何?歐炫希仿佛知道她的想法,咬牙切齒:“難道你就不想想你肚子里的孽種?”宮烴駿已經(jīng)生死未卜,那個jian夫他懲罰不了,不過她跟那個jian夫的孩子,他絕不會那么輕易的放過。歐炫希不知道自己在得知蘇汐曼懷孕了,懷的還是其它男人的骨rou,他是怎樣的癲狂。他砸碎了房間里所有的東西,像一個失去理智的精神病人……直到,身體累得再也無法負荷,他昏倒在一地碎裂物的狼藉上。他怎么會愛上這樣的女人?冷酷無情,毫無羞恥心。就在她跟他假裝恩愛的同時,她也可以背著他跟另一個男人上床。現(xiàn)在面對她,歐炫希都覺得是自己的恥辱,當初他怎么會相信這么一個滿嘴謊言的女人。果然,歐炫希的話音剛落,蘇汐曼終于有了一些反應。“我的孩子,你想怎么樣?”蘇汐曼眼里充滿了防備。她不敢想象得罪歐炫希的后果,有好幾次她都夢見自己的孩子倒在血泊中,而歐炫希就是殺死她孩子的兇手。“你肚子里的孽種,當然應該拿掉!”歐炫希冷酷的聲音已經(jīng)沒有絲毫的溫度,一雙陰鷙的眸子泛著紅光,散發(fā)出陰冷魔魅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