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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小子,你家有錢就可以這樣摔電話嗎?我家電話什麼時候跟你有仇?」冷楷往他頭上用力敲了一個爆栗子。「楷叔……」突來一聲鬼魅的聲音讓冷楷渾身豎起了雞皮疙瘩!這小子吃錯藥?剛才不是還在電話裡頭大吼大叫、氣得蹦蹦跳跳?蒲生拓蓮緩緩轉(zhuǎn)過高大的身軀,一張俊臉露出史上最諂媚的笑容,一雙略顯狹長的丹鳳眼更是迸射出絕無僅有的純白光輝。「干、干嘛?」真是個噁心的傢伙!「楷叔,你告訴我淇淇去哪裡讀書?住在哪裡好不好?」一向油腔滑舌的嘴竟然也能吐出再誠懇不過的音波。要不是太了解這渾小子,他還以為眼前是個忠厚老實的傢伙。「不知道!」好不容易女兒腦子正常了,他怎麼可能告訴這個傢伙?「楷叔……」蒲生拓蓮竟然把女人用在自己身上的那一套狐媚姿態(tài)用到冷楷身上?!父嬖V人家嘛……」冷楷冷不防打了個寒顫,「去、去、去!」「臭小子,沒個正經(jīng),我是絕對不會告訴你的?!估淇瑪蒯斀罔F的說著,「快回美國去,別鬧了,我還要到醫(yī)院去呢?!?/br>冷楷才不管這個臭小子高不高興,他女兒要是瞎了眼他才擔心呢!「我去醫(yī)院了,你也快回去。」蒲生拓蓮平常一張含笑的嘴現(xiàn)在可是吊上三斤豬rou都還綽綽有馀!以為這樣他蒲生拓蓮沒有辦法嗎?哼!拿起還在搖晃的話筒撥了另一組號碼,他是還沒接下蒲生家族的大位子沒錯,不過他倒是不介意先行動用蒲生家族的龐大資源!再一次摔回話筒,他撇了撇嘴,就連電話也要跟他過不去?蒲生拓蓮大步邁向火紅的跑車,剛剛太過心急,手機放在車上沒有帶下來。修長的身影在乾淨的樓梯間迅速向上竄升,大手裡緊緊抓著手下查出的地址的字條。該死的冷云翔,虧自己跟他還是十幾年的同窗加好友,竟然擺了他蒲生拓蓮這麼大一道。這一筆帳,他蒲生拓蓮是牢牢記住了!再次確認門牌上的地址跟字條上的內(nèi)容是不是一樣?硬實的手指頭往門鈴上一按。門扉打開了,卻不是他要的那一個?!镐夸磕??」「拓蓮大哥?」冷茹珈一臉驚訝!冷茹淇不但不準蒲生拓蓮叫自己淇淇,也不準meimei繼續(xù)叫他拓蓮哥哥。她說她們跟他并沒有多要好的交情,用不著一副熟稔的樣子!她堅持要喊他蒲生拓蓮、他堅持要她們喊自己拓蓮哥哥,夾在中間的冷茹珈只好勉勉強強湊合、湊合,喊了一聲拓蓮大哥。她已經(jīng)好久沒看到他本人了,電視上、雜志上、報紙上倒是看了不少。「不開門嗎?」他就快累癱了,為什麼還要隔著鐵門跟她說話?「喔、喔?!估淙沌烀Σ坏蜷_鐵門。一向?qū)ψx書沒什麼太大沖勁的冷茹淇竟然在國中畢業(yè)之后毅然決然出國讀書,冷家人以為她瘋了,竟然想要跟著拓蓮也去美國……不過,還好是他們想太多了,小丫頭選了美國的死對頭││英國。依她的說法是,反正爸爸之前在英國讀書的時候在當?shù)赜匈I房子,她就住在那裡好了。不管是什麼理由,只要小丫頭腦子開竅,不再一張小嘴成天唸著拓蓮哥哥不放就好。冷茹珈這一向粘著jiejie不放的跟屁蟲當然也要跟著來到英國讀書。不愧是一家人,很有默契的完全不告知蒲生拓蓮一人。「淇淇呢?」蒲生拓蓮?fù)现v的身體晃遍屋內(nèi),就是看不到他要找的人。「二姐還沒有回來?!?/br>「還沒有回來?」蒲生拓蓮一向低沉的音調(diào)瞬間升了八度,「都什麼時候了還不回來?」什麼時候?天還很亮。冷茹珈像是看到怪人一樣。「為什麼妳回來了,她卻還沒有回來?」口氣裡充滿了莫名的責怪。冷茹珈聳聳肩,她真的不知道嘛。二姐一向都跟她一起行動,她也不知道二姐今天為什麼反常?不但翹了下午的課跑出去,也沒有知會她一聲,害她擔心死了。要不是她們班的同學告訴她二姐跟別的同學先走了,她到現(xiàn)在應(yīng)該還是在學校裡急得跳腳。「不知道就沒事了嗎?」小丫頭不急,倒是急死他這個熱鍋上的螞蟻,「她是妳jiejie,要是在外頭發(fā)生了什麼意外怎麼辦?」「二姐不是一個人出去,她有同學陪著?!?/br>「什麼?」蒲生拓蓮俊逸不凡的五官有些怪里怪氣,「男同學還是女同學?」冷茹珈又聳了聳肩,「不知道?!?/br>「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蒲生拓蓮歇斯底里的走來走去,「除了不知道妳還知道什麼?」「我知道你又上了報紙頭條。」蒲生拓蓮給了死丫頭一個白眼,「謝謝妳這麼捧場!」實在很沒好氣的說著。門外傳來一陣鑰匙鈴鈴作響的聲音,毛毛躁躁的高大人影在第一時間內(nèi),上前一個弓步拉開門扉。他又失望了,沒事干嘛出現(xiàn)一個外國人?「我、我家到了嗎?嗝……」一顆頭顱突然從阿斗仔的背后竄了出來,還打了一個滿是酒氣的飽嗝。「到了!」蒲生拓蓮大手一伸,拉出像個背后靈似的附在人家身上的小丫頭!不但動作粗魯、手勁又大,也不管是不是會弄痛她。「唉、唉喲……」冷茹淇整個人搖搖晃晃的跌到蒲生拓蓮身上,「薩爾克你搞什麼鬼?」被點名的外國男子擺擺手,「我親愛的大小姐,妳就饒了我吧。」從來沒見過酒量這麼差的傢伙,酒量差就算了還愛喝的很,他的臉都快讓她給丟光了。「親愛你的大頭鬼!謝謝你送她回來!」蒲生拓蓮流利的吼出一串道地英文!沒見過有人會殺氣騰騰跟別人道謝的……「薩、薩爾克啊……我、我……」酒醉不清的小人兒不斷朝著不是薩爾克本人喊著薩爾克名字。一雙大手毫不客氣、用力拉扯著異常紅潤的雙頰,「妳給我看清楚,我、是、誰?」蒲生拓蓮一個字、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