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頻頻收縮的花xue內(nèi)壁幾乎要擠出他的jingzi一樣的壓迫著他,他知道自己對她來說太過巨大,可是她未免也太窄了......「對不起、對不起,再一會就好了......」叫囂的rou棍根本不愿意就這樣只是停留在花xue里不動!冷茹淇哀怨的瞪著俯在上方的他,「你剛才也是這么說?!?/br>若不是身上的欲望鼓噪不安,他還真想笑出來。「啊......」當rou棍緩緩撤出通道的時候,那細致的內(nèi)壁竟然緊緊的纏著rou棍不放,讓他瀕臨失控之際!就在rou棍幾乎退出通道之時,她以為她自己可以松了一口氣,沒想到......「??!」突來的猛烈刺入讓她承受不住的弓起背??!十指與她緊緊交纏,強忍多時的男人不愿意再忍耐,既然她的身體已經(jīng)做好準備,那么他也無需再壓下對她的欲望。濕潤度足夠的花xue當然可以接受他!「拓、拓蓮......」俯在身上不斷聳動的身軀散發(fā)著強大熱力,像是要焚燒她一親的火熱......每一個強烈的力道都像是要撞壞她似的猛沖直進!腫脹的rou棍像是一只剛出閘的碩壯猛虎,張牙舞爪的蹂躪雪白身子,不斷往花xue里沖刺!受不住他狂妄的沖勁,冷茹淇不斷扭動著身軀,試著想從他身下掙脫,被緊緊捉住的兩只小手根本使不上任何力氣......「拓、拓蓮不、不要......」怒張的rou棍一次又一次撞擊著嬌柔的花xue,像是想懲罰她的主人竟然讓它等了這么久一樣。酥麻、刺痛不斷交織成一張愛欲的網(wǎng),緊緊網(wǎng)住她的身子!通道被強力擴撐的疼痛讓她想哭、陣陣快感竄上的愉悅也讓她想哭......「嗚......拓蓮......」松開對小手的束縛,一雙大手改而揪住渾圓的臀辦,rou棍更加猛烈的沖擊著花xue!「痛、痛......」方才的沖勁已經(jīng)讓她無法承受,更何況是這又突來的遽增的力道......花xue內(nèi)頻頻收縮的蠕動讓她陌生萬分......「別怕,這是正常的......」蒲生拓蓮再加快對通道內(nèi)的抽插,他只想和心愛的女人一起高潮!突地,花xue傳來一陣更為激烈的收縮。「啊......」?jié)q滿jingzi的rou棍也在這個時候激射而出。guntang的jingye就像是要灼了她似的火熱,那強烈的存在感受讓她無法忽視他對自己做了什么。虛軟的小手緊緊摟住他!蒲生拓蓮粗喘的氣息尚未平復(fù),抱著小家伙翻過身,「還好嗎?」溫柔撥開她頰邊細細的發(fā)絲。「不好,痛死了?!顾街煺f道。他讓她可愛的模樣給逗笑了,「多做幾次就會了?!顾南麦w太過緊窄,要適應(yīng)自己可能需要花上好一段時間。虧他說得出來這種羞人的話!「你啊,要是再這么愛瞪我,小心變成斗雞眼?!孤月源⒌目谖抢镱^沒有任何責(zé)備的意思。「不會變成斗雞眼」累癱的小人兒突然想到,「你身體還好吧?」瞧她都忘了他是個病人,竟然還讓他、讓他......「很好?!蛊焉厣彶幌胨龘?dān)心。他的頭還是有點沉,不過也好,初次承歡的她根本禁不起他真正的需索,不用看也知道她的私處現(xiàn)在一定紅腫不堪。「真的嗎?」「當然是真的,倒是你還痛嗎?」依她的嬌弱很可能會痛上一個禮拜也說不一定。「恩?」她又沒有生病。「我是說這......」大手已經(jīng)覆上她滑膩一片的下體。「蒲生拓蓮!」冷茹淇一張臉漲得跟豬肝一樣紅!蒲生拓蓮一個翻身,讓她躺在身上,「小家伙,還這么有精神?看來我的顧忌是多余的。」一雙大手毫不遲疑的扳開勻稱的在腿。「不、不......」他也訝異自己竟然在這么短的時候內(nèi)又迅速勃起,朝天挺翹的rou棍像是有意識一樣,自行對準rou辦中間的縫隙,重重的壓了進去。「啊......」這該死的家伙,痛死她了!「蒲生拓......?。 顾奶焓购孟裆鷼饬四?,那他不賣力一點怎么行?「啊,啊......」蒲生拓蓮再次為她彈起溫柔綺麗的情調(diào)......第九章「楷叔,早!」蒲生拓蓮踏著輕松的步伐走進冷家,這里比起日本的住處對他來說更像個家,這些年來他待在冷家的時間遠遠超過待在自己家里的時間。冷楷看看腕上手表,六點五十五分,這小子是機器人?這么準時。愈看小子的背影他愈覺得可疑,一樣是嘻嘻哈哈、吊兒郎當沒錯,但就是覺得哪里怪!看著迅速消失在樓梯口的高大人影——算了、算了,反正一會兒就會被趕下來。蒲生拓蓮直接打開房門走進去,看見仍是躺在床上好眠的小家伙,心里霎時滑過一陣滿足。呵呵......摸著口袋里的婚戒,說不緊張是騙人的,她跑他追了這么多年,他不想要再浪費時間。如果她愿意把自己的身子給他,就表示她已經(jīng)把自己交給他。輕輕撫著她的小臉,希望她趕快睜開眼睛看自己,卻又害怕一會兒求婚會讓她拒絕。床頭上躺著兩條項鏈,其中一條他絕對不會認錯,是他送給她的小銀蝶項鏈,他不會忘記她說要將項鏈放著看漂亮。如果真是要放著看漂亮,不該是將項鏈放在隨手可得的地方、也不該讓項鏈橫躺著。小銀蝶的光澤不像是被主人冷落在一旁,反而比較像是讓主人常拿起來碰觸、撫摸......這個倔強的小家伙。蒲生拓蓮拿起另外一條項鏈,如果他沒記錯,當她告訴自己不習(xí)慣在脖子上面掛一串東西的時候,那脖子上面正是掛著這一條項鏈。當時對這條項鏈很不爽!不過就是一條鏈子穿過一只戒指,有什么了不起......不屑的目光讓戒指內(nèi)側(cè)里的刻字給吸引住了,他拿近一瞧......這戒指早在十幾歲那時候就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