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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給忘了,像他們那樣的人,又怎麼會覺得心虛呢?”這世上做壞事的人那麼多,她也沒見到幾個能自省的。唉。搖搖頭,撇開把玩著的水晶燈,娼緩步走近主臥室,在門口站定。這一次門是反鎖了起來的,但是──這世界上沒有什麼能瞞得過娼的耳朵。她依舊可以清晰的聽到門里傳來的男性粗喘以及女性嬌吟,彼此纏綿悱惻的交織在一起,充滿了愛意溫柔。我都來了,怎麼能讓你們玩的這麼開心呢?那樣的話,我要把自己置於何地呢?娼伸出手,將嫩白纖小的手掌貼在門板上,微微一笑。房內的交頸鴛鴦已經(jīng)停止了歡愛,隱隱約約的談話聲透過門板傳進娼的耳內。纖足一個使力,便離開了地面,坐到走廊的巴洛克式雕花柱上端,這種柱子是純裝飾用的,最頂端是一朵盛開的蓮花模樣,剛剛好可以坐下一個人。娼坐在那兒,小腳兒懸在空中晃呀晃的,任房間的隔音效果再好,只要她想聽,就誰也別想攔住她。“??????斐然?!眴桃圄鏈厝岬膯局欖橙坏拿?,男人只是淡淡的“嗯”了一聲以做回答,黑眸輕合,大手攬著妻子的腰肢,薄唇抿成了一條直線。見他這般表情,喬亦翩有些試探性的問道:“為什麼請‘金融’的小姐來咱們家做客,是因為那天拍賣會上見過一面,迫於她家族的勢力,想要拉攏她嗎?”聶斐然睜開黑色的眼睛,帶著一抹不明所以的意味看著她:“你想問什麼?我已經(jīng)結婚了,有你了,兩大企業(yè)聯(lián)姻必定是不可能的?!睘槭颤N??????他要是知道就好了。喬亦翩仍舊凝視著他,眼里滿是溫柔:“我知道,我也信任你。”雖然??????心底還是有些不安,“但你從來不會理會這些事的不是嗎?咱們家已經(jīng)很多年沒來過客人了,除了──呃,滕秀也算不得是客人,可是??????”、見妻子欲言又止,聶斐然這才微微沈淀了暗黑的眸子:“亦翩,你究竟想說什麼?”咬了咬唇,喬亦翩這才下定決心的道:“斐然,難道你不覺得──娼兒很像、很像──很像??????”最後,她居然說不出來了。聶斐然霎時冷了眸:“一點兒都不像!”他斷然否定,“她們是兩個完全不一樣的人!”喬亦翩神色凄迷的看著他:“真的不像嗎?是,她們或許長得一點兒都不像,但是那氣質,還有那笑,幾乎一模一樣?。 边@就是他請娼到聶家做客的原因!聶斐然猛地坐起身,推開她,俊美淡漠的容顏依舊面無表情,眼底卻閃過深深的痛苦:“不,亦翩,她們是不一樣的,她們不一樣?!笔堑模齻儌z,其實一點兒都不像呵!門外的娼露出開懷的笑意,食指在小嘴兒里啃了啃,滿意的點點頭,很高興這對夫妻之間出現(xiàn)了分歧與隔閡,啊??????她還是挺開心的呀。利落優(yōu)雅的跳下來,白色睡衣在地上開出一朵美麗的花,娼微笑著走近門板,伸出手。************************************************************************七十四、無愛之戰(zhàn)(22)七十四、無愛之戰(zhàn)(22)房內的人在一番談話後已經(jīng)墜入了夢鄉(xiāng),彼此之間親密糾纏著,兩顆心看似依偎在一起,可是今夜,在談了如此詭異的話題之後,誰知道他們心里又有了哪些隔膜呢?噫,門被鎖上了。娼有些不滿的嘟起了粉唇,但隨即就聳了聳肩,纖白素手貼在門板把手上,下一秒門邊應聲而開。赤裸的腳丫子踩在地毯上,發(fā)出一點聲音。她一步步的走近大床,漆黑的眸子迷離的看向床上那對交頸而眠的深情鴛鴦,一抹不知名的情緒從眼底一閃而過。兩人睡得極熟,娼對著他們笑了一笑,右手拂過他們的面容,他們會睡得更熟,即使是天崩地裂也不會再醒過來。“斐然哥哥,我回來了哩?!狈鄞劫N上那方削薄的唇瓣,貝齒輕輕啃咬著,娼笑吟吟的道:“你還記得我麼?”聶斐然當然沒有回答她,他只是擰了擰眉頭,若有似無的喘了一聲,然後就繼續(xù)沈浸在自己的夢中。“慢慢的做一會兒夢吧,好好回想一下咱們的從前,嗯?”說完這話,美麗清澈的大眼充滿戲謔的看向棲息在他懷中的女人,“喬jiejie??????”纖肩笑得微微顫抖起來,“你又在夢些什麼呢?”將自己的額頭緩緩貼上聶斐然的,娼在他唇邊輕柔的呢喃著:“來吧,斐然哥哥,讓我們在夢里相會吧,好不好?”柔媚的眼睛又瞟向一旁的喬亦翩,“嘖,看到她在你懷里,我這下可不能保持以前的祝福了,嗯──讓她去玩什麼好呢?”想了想,猛地靈光一閃,“在夢里享受一次性愛,會不會很好玩?反正也不算背叛,斐然哥哥你說是嗎?”纖細的手掌再一次拂過喬亦翩的雙眼,就見她自動翻了個身離開聶斐然的懷抱,滾到了大床的另一邊,開始發(fā)出細細的嬌吟,白皙的肌膚也泛起一層誘人的粉色,兩條修長的玉腿開始寂寞的彼此纏繞,有潺潺的溪流從那片芳草地中汩汩的流瀉出來。“慢慢享受吧,我的喬jiejie?!辨綋嶂掳托α?,粉唇印上聶斐然的,百般的挑逗廝磨,眼睛里卻充滿了嗜血的因子,“來吧,我們也該玩我們的了?!闭f完,她緩緩閉上眼睛。只是剎那間的功夫,娼就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身處一片花叢之中。她嫌惡的捻起一朵花瓣,有點無語,“呃,原來聶斐然也好這口兒?”聳聳肩,她凝眸向前望去,看見一間玻璃花房。走過去,便覺著是無比熟悉的景色。娼不由地笑了起來,雙手環(huán)胸站在那兒,冷眼看著一盆盆各色的鮮花在陽光下吐著動人的芳香。這麼美好的夢,難不成他心里記得的都是自欺欺人的美好,而沒有那些背叛的丑陋與骯臟?那可不行,她來這兒又不是陪他回味以前的甜蜜的,她是來帶他一起下地獄的哇!坐到花房門口,娼微微瞇起水眸,享受著日光輕飄飄的照耀在身上的美好感覺。嗯??????其實她是極其討厭太陽的,白天也不喜歡,太清楚太明亮,簡直讓她這個生活在黑暗里的人無所遁形嘛,但是不可否認的是,有時候白天也是有好處的呵。就聽到遠遠的有人走了過來。娼閉上眼睛,唇瓣頓時笑靨如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