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07
極其憤恨的眼光瞪視著路滕秀,她的呼吸慢慢地因為怒火而急促起來,食指微顫的指向路滕秀的鼻子:“??????是你?!”“??????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甭冯惚艘粡埬?,面無表情,眼底透出恨意,“居然是你將我meimei賣出去的!這麼多年來,你居然還敢在我們路家大搖大擺的進出,擺出一副救世主的模樣,結(jié)果四大家族的未來卻是你犧牲掉我meimei換來的?!喬亦翩,你這個賤人,她那麼喜歡你,以為你是個溫柔的大jiejie,你居然忍心這樣對她!”說著,便奔了過來,扯出喬亦翩的衣領(lǐng)就是狠狠地扇了一耳光。捂著隱隱作痛的臉,喬亦翩甚至有了耳鳴的感覺。她用一種不敢置信的眼神看著路滕秀,忽然明白了一個這麼多年都沒有弄明白的事實:“你、你一直在利用我?!”路滕秀狠狠地嗤笑一聲:“利用你?我利用你什麼?!是你害了我meimei,這些年來也是你下了那麼多狠手對付靠近聶大哥的每一個女人,現(xiàn)在──娼兒也是被你害得!你有什麼資格說我利用你,我哪里利用你了?!”說完便轉(zhuǎn)頭看向一臉高深莫測的聶斐然,語氣登時變得委婉柔和,“聶大哥,你絕對不能原諒她!你若是原諒她了,我們路家是不會原諒你的!meimei要是知道的話??????”聶斐然抬起眼皮看了她一眼,薄唇微揚:“我為什麼就不能原諒她?”這話一出,所有人都愣住了,尤其是喬亦翩。一種莫名的喜悅襲上她的心頭,難道?????斐然對自己并非是無情的?她就知道,她就知道他不會拋下她!她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是聶家的少夫人,是十年來日日夜夜陪在他身邊的最親的人哪!“可是、可是她是賣掉我meimei的兇手??!”路滕秀不敢置信的看著聶斐然,怎麼也不愿意相信一向因為當年的事情而對路家再三忍讓謙恭的聶斐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他不是最寵最疼meimei的嗎,為什麼明明已經(jīng)知道兇手是誰了,卻還不把喬亦翩送進牢里?難道說,他對喬亦翩真的有了感情?!黑眸迅速掠過一抹淡淡的光華,聶斐然輕輕撫摸著因為路滕秀的咆哮而微微瑟縮了一下的娼,不慍不火卻帶著nongnong的警告意味道:“聲音小一點,不要嚇到我的娼兒。”路滕秀一窒:“??????聶大哥,你不能就這樣算了,就算聶家不插手,路家也不會善罷甘休的!”這樣的好機會,自然不會善罷甘休。娼趴在聶斐然懷里,柔美的眼睛微微闔著,誰也不知道她眸底一閃而過的笑意。不善罷甘休就能憑著這則丑聞任意宰割喬家,還可以給聶斐然扣上一頂忘恩負義的陳世美罪名,最後得到最大利益的都是路家,為什麼要善罷甘休?!真是群天真的人!喬亦翩天真,閻性堯天真,聶斐然天真,路滕秀更是天真!她真的以為憑小小一個路家就可以和聶家相抗衡?她以為聶家還是十年前和路家平起平坐的路家麼?這些年要不是聶斐然心中對路家有愧,哪里會去管路家人的死活!只是那麼一丁點籌碼而已,更重要的是這籌碼還不在她手上,不是屬於她的東西,這樣大吼大叫的做什麼?是真的憤怒,還是心虛呢?娼懶洋洋的勾起一抹幾不可見的弧度,也不言語,靜待著看好戲。陪著這些人鬧騰了這麼久,一直期待著的就是這樣關(guān)鍵的時刻呀!瞧,多麼的令人激動。聶斐然沒有說話,倒是閻性堯先笑意盎然的開了口:“路小姐這麼急著要把喬小姐給正法是為什麼呢?難道你有什麼把柄在她手上不成?”說完,還難得十分真誠的笑了一下,只不過有眼睛的人應(yīng)該都能看出他笑容底下的惡意,他根本就是在給喬亦翩提醒,提醒她不要忘記她手上也有對付路滕秀的籌碼。天知道這種狗咬狗一嘴毛的場面他最喜歡了!狹長的黑眸慢慢挪向聶斐然懷中閉著水目的娼,微微暗了下:女人,我可是為了你才這麼做的,你要是再不給我恢復(fù)正常的話,可不要怪我沒良心,把你交代我的事情全給你抖出去,到時候聶斐然要是不要你的話,我絕對毫無怨言的接收!************************************************************************一百六十一、只有你不能原諒(下)一百六十一、只有你不能原諒(下)閻性堯此話一出,喬亦翩的眼睛猛然亮了起來。原本瞪著路滕秀的視線由怒轉(zhuǎn)喜,一瞬間就像是有了什麼籌碼似的,得意洋洋的笑了:“滕秀,你不會忘記那件事了吧?”說完,笑著環(huán)視了一下四周,肩膀都因為笑容而聳動起來。“??????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甭冯憷淅涞仨谎?,迅速對著聶斐然道,“聶大哥,你難道還不明白嗎?喬亦翩是害死我meimei的兇手?。∧蔷礓浻皫н€不能說明一切嗎?聶大哥??????你難道要我meimei在九泉之下都不得安寧嗎?!她是那樣喜歡你、崇拜你,你不是也很疼她的嗎?那為什麼卻不將害死她的兇手繩之以法?!”聶斐然淡淡地看著她一個人在那里自導(dǎo)自演,巧舌如簧的完全不像是平日里安靜溫婉的她,薄唇微微揚起,低沈的嗓音充滿了興味:“我比較想知道你是怎麼知道她已經(jīng)在九泉之下了呢?”即便是自己都無法確定笨丫頭是不是死了,路滕秀又是從哪里知道的?!“我??????我是猜的?!甭冯闵裆蛔?,“那種地方怎麼可能活得長久?她的性子又那麼烈,聶大哥你也不是不知道,所以、所以我才會這麼說?!?/br>“是嗎?”聶斐然溫柔的撫弄著娼的發(fā)絲,黑眸垂下,柔軟的幾乎能夠?qū)⑷四缢赖哪曋?,話卻是對著路滕秀說的,“你既然知道那里是什麼樣的地方,又為什麼要在她已經(jīng)崩潰了的時候,又派人去凌辱她呢?”漆黑的眼睛凝視著小臉蒼白的娼,聶斐然的眼前似乎又浮現(xiàn)出那張十年前天真無邪的臉孔,嬌柔的笑,純凈的眸子,唇畔一顆小小的梨渦,笑得時候露出一顆可愛的小虎牙??????善良可愛的教人怎麼能不疼她。可她的快樂又持續(xù)了多久呢?他,親手把她送進了那個吃人的地方,再也不回頭的離開,聽著她的哭喊求救,置若罔聞,好像什麼都不在意一樣。??????是報應(yīng)麼?他造的孽,要他的娼兒來承擔(dān)嗎?“聶大哥,聶大哥你在說什麼!”路滕秀慌亂的搖頭,“她是我meimei呀,我怎麼會對我meimei下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