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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送著他們進(jìn)去,再將門關(guān)上。說是囚室,其實里面的布置更像是一座豪宅,各種工具層出不窮應(yīng)有盡有。每一名調(diào)教師都擁有各自獨立的房間,唯有在調(diào)教新人的時候才會憑自己的喜好去選擇相應(yīng)的囚室。而一些不聽話的新人也被關(guān)在這里,戒備森嚴(yán)的囚室連一只蒼蠅都飛不進(jìn)去,更別提那些一直心里藏著逃走想法的天真人兒了。被捉回來的下場,可能會比乖乖接受更加不堪。亂徑直抱著懷里的佳人走進(jìn)大廳──這里是教訓(xùn)不聽話的新人的地方,任何事情都有可能在這里發(fā)生。見到他進(jìn)來,一直斜斜地倚在長沙發(fā)里的孽舉起手中漂亮的水晶高腳杯算是打招呼,俊美邪氣的教人不敢置信的臉龐上滿是戲謔的笑意:“娼兒來的正巧著呢,有沒有什麼好的點子,說來聽聽,只是這樣玩兒也未免太沒樂趣了?!闭f著還朝著她勾勾手指,示意她過去,誘人的黑眸在閃著光亮無比的笑意。娼從亂的懷里輕輕巧巧的落地,赤裸的小腳踩在絨絨厚厚的地毯上,雪白的小腳丫和同是白色系的地毯簡直像是融在了一起似的,她整個人就像是踩在一團(tuán)柔雪上,朝著孽走過來的時候,他幾乎以為自己看見了足踏白云的美麗仙女。信手將她撈進(jìn)懷里,大手點點娼俏挺的鼻尖,被她皺著小臉躲開,孽的臉頓時一黑:“難不成就只給聶斐然捏不成?”他話里酸到極點的語氣教娼一陣好笑,她咯咯嬌笑著推開他抵在自己面前的俊臉,勾魂攝魄的桃花眼懶洋洋地轉(zhuǎn)了幾圈:“非常時期自然要用非常辦法,這不都是你教給我的麼?怎麼,孽自己也忘記了?”她的語氣里滿是調(diào)侃,言之鑿鑿的神色教人看了又愛又恨,怎麼也沒辦法對著這樣一張美絕豔絕的小臉生起氣來。被她這樣一說,孽也只好悻悻地收回自己的大手,朝著前方努了努嘴巴,薄唇咧開一抹無情冷絕的笑:“看看,還滿意麼?”說話的同時手已經(jīng)不安分地爬進(jìn)了她薄薄的長裙內(nèi),扯著胸口松松挽出來的蝴蝶結(jié),邊笑邊對著亂看去一眼,見對方如同懷里的這個小東西一般興致盎然,才收回視線。娼撐著下巴,仔細(xì)地觀察了好久,才笑瞇瞇地問道:“亦翩jiejie,滕秀jiejie,覺得招待還差強人意麼?需不需要哪里改進(jìn)一下呢?”她涼涼的話教被吊在空中的兩個女人氣白了一張臉,四只眼睛里不約而同的露出吃人似的目光,兇狠地瞪著娼。她們身上只穿著“黑貓”給不聽話的新人穿的透明長衫,長衫下面空無一物,隔著空氣看去幾乎可以一覽無遺,而兩個人的手又都被系在空中,那繩子細(xì)的幾乎看不見,只余下四條白生生的腿在空中飄來蕩去,加上黑色的頭發(fā),看起來還真像是兩只吊死鬼。“斐然是不會放過你的,你這個賤人!”喬亦翩又羞又氣,從小就被百般寵愛的她何時受過這樣的委屈了?不僅衣不蔽體,甚至還要在大庭廣眾之下被無數(shù)陌生人用眼睛意yin!“斐然一定還不知道你的真面目吧?我一定會告訴他的!”聽到這話,娼歪了歪頭,有些不解,這女人到底是有沒有智商啊?難道不知道她是肯定無法安全的離開這里了麼?居然還敢這樣大言不慚的對著她放狠話??????也難怪十年來都沒什麼長進(jìn),被路滕秀後來居上再利用了。不過可惜的是即使路滕秀能反過來講喬亦翩算計,不也是依舊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倒是路滕秀竟然走了圣母路線,她幾乎算得上是苦口婆心的勸著娼:“娼兒,我知道是喬亦翩對你不仁在先,可是這不關(guān)我的事??!為什麼要連我一起抓來?害你的人是她不是我呀!如果聶大哥知道你變成這樣的話,一定會非常痛心的!難道你舍得讓他為了你傷心難過嗎?”這段話是真的把娼給惹笑了,不僅是她,就連一向喜怒不形於色的亂也低低的笑了起來,更別提狂放不羈的孽,他早已抱著她笑得上氣不接下氣,俊臉埋在她的頸窩處一陣悶笑。她搖搖頭,狀似惋惜的嘆了口氣:“為什麼不忍心呢?”********************************************************************一百六十七、誰比較賤一百六十七、誰比較賤是啊,為什麼不忍心呢?就許他背信棄義將她出賣,偏不準(zhǔn)她傷害別人令他傷心?娼感到無比的好笑,大眼水霧蒙蒙的眨動著,瞧著路滕秀直樂,就是不說話,直把抱著她的孽看得悶笑不已,狹長的眼睛注視著她絕美的小臉,時不時還朝被懸在半空中的兩個女人看過去,挺直的鼻梁抵著她的輕輕磨蹭:“娼兒居然會被這樣兩個蠢貨給算計了,教我這個主人情何以堪哪!”他戲謔的話只換來娼漫不經(jīng)心的一瞥:“我也挺難堪的?!庇绕涫乾F(xiàn)在看起來啊,當(dāng)初的自己簡直就是蠢斃了。“我不管你們是什麼身份,快點把我放下來!難道‘金融’財團(tuán)就可以視法律為無物了嗎?!現(xiàn)在是法制社會,你們這是明晃晃的綁架,是犯法的!”喬亦翩吊在空中也仍然不肯安分,唇齒伶俐的一點兒都看不出來是個剛剛被丈夫拋棄的下堂婦?!澳憔筒慌挛覍⑹虑檎f出去?!難道‘金融’就不要臉了是麼!”娼歪頭笑笑:“如果你覺得自己還可以走出去的話?!蹦屈N她絕對舉雙手雙腳贊成。倒是亂不合時宜的笑了出來,他伸手從孽身前擺的小茶幾上端走一杯血紅色的液體,削薄的嘴唇微微一抿,襯著如雪般溫潤的貝齒,竟顯得無比誘人?!斑@話說起來還真是有意思,喬小姐,娼兒的話也是我想問的,你覺得自己還能走得出去麼?”天真的確算是好事,可天真過了頭可就是愚蠢了,而愚蠢是沒藥醫(yī)的。喬亦翩的臉色登時變了變,咬了咬牙,不甘心地對著娼看了一眼,卻愕然看見孽的手已經(jīng)爬到了那身白衣的胸口,在注意到她的視線後,他甚至還囂張的加大了揉捏的力度!不僅如此,那雙布滿邪惡的黑眸居然還調(diào)情似的對著她眨了兩下,似是惡作劇,又似是挑釁。喬亦翩的臉不自覺的紅了。和聶斐然那種冷淡中透出微微的無情不同,孽的俊美是從骨子里由內(nèi)而外散發(fā)出來的,這不僅僅只是指他完美到人神共憤的容貌,那種靈魂里的放蕩和瀟灑不羈才是致命吸引人的地方。只要他愿意,這世界上又有幾個女人能夠逃離他的誘惑呢?見喬亦翩果真如自己所想的露出了靦腆的神色,孽猛然放聲大笑起來,在他懷里的娼可以清清楚楚的感受到身側(cè)那片結(jié)實胸膛的震動。溫暖而又安全,教人忍不